第三十六章 各有緣法歸齊去(四千字)_道君,從蓬萊築基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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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各有緣法歸齊去(四千字)(2 / 2)

因此七國高層都是有默契的,這些過江龍畢竟待不久,就任由他們去折騰。

一群最高不過紫府的修士,又能折騰出多大動靜來?

反正這些人隻要自己不表露身份,那就裝聾作啞權當看不見。

畢竟各國疆域都極其龐大,東西南北短則數萬裡,長則十數萬裡。

如此龐大的山河之中,生靈無算,就是化神修士都不可能及時掌握這億萬裡江山的情況,又何況下麵之人?

而且裝聾作啞也有裝聾作啞的好處,隻要這些過江龍自己不表露身份,哪怕死了,也與各國無關,因為不知者則無罪。

不僅僅是濱海七國如此,整個東域大洲,乃至整個山河大界,都遵循著一些默契的潛規則。

各家都有門人弟子要下山曆練,要去經曆磨難。

培養歸培養,但培養到最後,也是要經曆風雨的。

唯有曆經種種走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天才,中途隕落的,便不是天才。

這是各家道宗聖地都遵循的鐵律。

莫說尋常弟子,就是各家真傳在外麵碰上了,兩邊打起來一方隕落那通常也是認栽。

畢竟是真傳之間的較量,輸了就是技不如人。

可如果自家真傳在外遇到了對方老不死的以大欺小,恃強淩弱,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

畢竟他們可以恃強淩弱,己方也可以恃強淩弱。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所以各家都維持著一些不會輕易打破的潛規則。

尤其是對有著上三境坐鎮的大勢力來說,這些潛規則更不會去主動打破。

這份默契,也是維持著山河大界主體穩定的關鍵因素。

黃高寒身為魯國朝廷的親王,化神黃家毋庸置疑的嫡係,他對這些東西頗為熟悉。

比如先前的演武盛會:

鄭荼允下承諾得勝者可以任意提一個要求,江生得勝要求鄭荼履行承諾,但鄭荼就是不兌現承諾,江生也無可奈何,哪怕他是占理的一方。

畢竟江生沒有表明身份,無人替他出麵。

如果江生在鄭國胡作非為引得天怒人怨,那他被鄭荼一巴掌拍死也算活該。

哪怕江生最後亮明了身份,鄭荼還可以直接聯係道宗蓬萊。

到時候鄭荼不動手,蓬萊也會清理門戶。

而如果江生亮明了身份,自身實力不濟死在演武盛會上,或者死在和彆人的鬥法上,蓬萊道宗也不會因此就遷怒鄭國。

因為這是江生自己的因果命數,和鄭國無關,也許和江生要好的部分弟子會前來找回場子,但道宗的高層絕對不會下場。

甚至演武盛會江生得勝之後,鄭荼如果不履行承諾,甚至在江生表明身份之後還試圖以勢壓人,道宗也不會輕易出麵。

說到底,江生不過是尋常內門弟子,出門在外種種遭遇俱是曆練,哪怕是被人以勢壓人,這也是你自己的磨難。

畢竟如果每個道宗內門弟子都仗著道宗身份在外肆意妄為,出點事就搬出自己的背景來,那道宗哪怕有真君鎮壓氣運,用不了多久也要衰敗下去。

但如果江生當時非是內門弟子,而是真傳弟子,那其在外一言一行俱是代表道宗本身。

彆說鄭荼這個金丹不敢以勢壓人,就是元嬰真人鄭鈞,化神真人鄭章,也不敢對江生怎樣。

哪怕江生惹出天大的事端,也要好好供著,等著把江生交給蓬萊處置,而不是他們自行處置。

這就是真傳與尋常弟子的區彆。

當初如果不是江生手裡有一麵令牌,鄭鈞真就可以壓下江生的氣勢,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無論是囚禁起來還是禮送出境,都不過是鄭鈞一念之間而已。

但有那麵令牌,江生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紫府修士,而是蓬萊道宗在外的使者。

魯國朝廷之所以忌憚江生,不是忌憚其道宗弟子身份,而是忌憚江生手裡那麵令牌。

誰也不知道眼下江生手裡到底還有沒有那麵令牌,因此知道江生離去的消息後,魯國朝廷是長鬆了一口氣。

尋常曆練的弟子也就罷了,手裡握著一把尚方寶劍來回晃悠,任誰也會頭大。

如今江生走了,他們沒了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劍,那叫一個輕鬆愜意。

山河曆三萬九千八百三十六年夏。

在外遊曆許久的江生,終於回到了熟悉的齊國。

翻雲駒初次踏上齊國的土地,還有些興奮,撒了歡的向前跑著。

江生穩穩坐在翻雲駒背上,任由翻雲駒四處亂跑,眼中滿是笑意。

在外遊曆魏、楚、鄭、魯,繞了一圈又回到齊國,連心境都變得不同了。

“走,回青州。”

唏律律。

翻雲駒長嘶一聲,撒開蹄子向著前方奔去。

青州,東郡青屏山中。

田明安如往常一樣打掃著道觀的衛生。

江生離開的這段時日,田明安就一人在道觀之中生活,偶爾白瑩那小狐狸會來陪陪他。

偶爾田明安也會下山,去見見自己的父母和爺爺。

但多數時間,田明安都是在山中修行。

青屏山青玄觀就仿佛被世間遺忘一般,沒有什麼人會上山來打擾清靜。

青州的三大宗門也好,東郡和周圍幾郡的世家散修也好,都刻意的忽略了青屏山。

因為青玄觀是江生的道場,因此青州各方勢力默認了青屏山的超然世外。

這讓田明安可以安心的做功課和修行。

江生給田明安留下了足夠多的丹藥,彆說練氣,就是築基階段的丹藥都不缺。

因此田明安一個人在這山中修行的格外自在,似乎整個青屏山主峰都變成了他一個人的一樣。

時間逐漸來到立秋時節,雖說是立秋,但天依舊炎熱的很,好在山中還算清涼。

這日田明安和往常一樣,清晨早早起來做完功課,便開始打掃道觀。

忽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田明安忽有所感抬頭望去,青袍玉冠的道人正坐在馬背上,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師尊?!”

不少老爺先前都有一些疑惑。

比如江生是蓬萊弟子啊,那麼牛逼的宗門,任由弟子在外被人欺負嗎。

或者為什麼有人明知道江生是蓬萊弟子還敢下手啊,這是不是邏輯亂了,或者無腦小白文啊。

針對這些,這一章裡臨淵給老爺們解釋了,也算是把之前一些坑給填一填。

同時也把後續可能出現的一些東西,提前給老爺們做個鋪墊。

任何一個成熟的宗門,一個傳承數萬年的宗門,都不會任由自家弟子在外仗著自家威風就是耀武揚威,欺男霸女。

無論是大宗門還是大世家,都是如此。

傳承有序的宗門世家,尤為看重名聲臉麵,更知道保持自家傳承延續的關鍵是什麼。

如果一個宗門弟子或是世家公子四處惹禍,要麼他有什麼隱藏目的,要麼他見不得自家好,非要讓自家被群起攻之。

但凡能傳承上千年的,其表麵功夫就不會差到哪去。

至於宗門世家的紈絝,人家也不會去欺負普通人,去玩什麼欺男霸女的低級把戲,更不會傻不愣登的非要招惹惹不起的人。

紈絝隻是說明人家性格有問題,不代表人家腦子有問題。

甚至說,紈絝子弟在外麵的表現都非常有氣度心胸,不會丟了自己家族的臉麵。

紈絝的那一麵,是展示給和人家同等階的那些人的。

不是展現給凡人和低級修士的。

暫時沒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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