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況想了想,也讚同地點了點頭。
高鎮外·密道出口
高況帶著千秋一路從地下密道走出,直到來到了城外麵的密道出口。
千秋小心翼翼地撐開了密道口的擋板,鑽了出去,回頭和高況說道“高況兄弟,你快些回去吧,如今王家染坊一定要有你保證安全,切莫讓人鑽了空子。”
高況回答道“少俠保重,一切有我。”
千秋蓋好擋板,往上撲了一些細沙。
他一運轉修為,修為池頓時翻湧開來。
“修為果然回來了,這毒障也是真是厲害。”千秋隨後召出了小刀,往西邊的凍穀而去。
夜間在山林間趕路,這對千秋來說不是什麼問題。
他一路飛奔,一路探瞧,卻沒有發現什麼山穀。
千秋看了看天,發現已經跑了一晚上了,心說“這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什麼,這凍穀未免太遠了吧。”
當新的黎明來臨之時,千秋也疲乏得打哈哈。
他騎著小刀,跨過了一座座山,也未曾見到凍穀。
正當他著急之時,眼前卻豁然開朗。
明明是九月的天氣,眼前這處山穀間卻白雪飄飄,整個山穀都是雪白色的。
千秋心說“應該是尋到了。”
他抬腿便走進了這凍穀。
凍穀不大,一眼就能看完,四處都是白色。
這一看,千秋卻看到了一個身影在不遠處一閃而過。
“誰!”千秋警惕地喊了一句,四處搜尋那影子的主人。
隻過了一會,千秋就聽到背後響起了一聲“你在找這個是嗎?”
千秋一回頭,便看見了一個熟人。
說話的不是彆人,真是當初在倚水村見到的那個藥廬主人。
千秋頓覺不妙,倚水村離凍穀少說也有幾百裡,這藥廬主人是如何來此的?
他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藥廬主人把雜亂的長發往上撩,說道“原來是你小子。”
千秋又問道“前輩,您這手中拿的可是凍穀花?”
藥廬主人點點頭,說道“正是。”
“前輩可否把此花讓給我,我有重要的作用。”千秋懇請道。
藥廬主人提著凍穀花,說道“為什麼要讓給你?”
千秋急忙說道“因為一個城鎮的人都在等它救命呢。”
藥廬主人不屑地回答道“我早和你說過了,那些百姓的生死與我何乾?”
千秋道“前輩,若是百姓的死活於你無關,你又何必拿此花呢?”
藥廬主人說道“此花對於我的來說,是重要的試驗藥材,所以我拿了合情合理?”
“可是前輩這花”千秋又想說什麼。
藥廬主人一擺手,說道“行了,彆說了,這東西先到先得,我是不會給你的。”
千秋思前想後,抽出了無妄劍,為難地說道“那前輩,我隻能得罪了。”
藥廬主人沙啞一笑,說道“所以你要搶了是嗎?”
千秋點了點頭。
藥廬主人不屑地說道“那你可一試。”
千秋又說了一句“得罪了。”
他立即飛身上搶,一劍劈向了藥廬主人。
藥廬主人側身閃開,搖了搖手指,說道“差點火候。”
千秋念訣結印“水法——暴鯉躍!”
久彆未見的巨大暴鯉突然就從地上竄了出來,衝向了藥廬主人。
藥廬主人眉頭一皺,心說“居然是個術法師。”她剛想用手一攔,這邊的千秋可不留後手“土法——破土劍!”
一道強有力的土劍從地上生成之後,直奔藥廬主人。
原先有些驚訝的藥廬主人此刻臉色就變了,不禁說道“居然是五行之體!”
她慌忙躲開這兩招。
千秋沒有下死手,隻是象征性地施展了術法,隻是想藥廬主人知難而退。
“你是東方派的弟子?”藥廬主人問了一句。
千秋點點頭,正色道;“不錯。”
藥廬主人又問“你師傅是誰?”
千秋說道“我師傅乃是東方派煙雨堂的雲起夕!”
聽到雲起夕幾個字,藥廬主人一揮手,說道“不必再打。”
千秋便疑惑地看著藥廬主人,說道“前輩,怎麼不打了?”
藥廬主人站定,看了看手裡的凍穀花,說道“既然你是雲起夕的弟子,我就賣給她一個麵子,這一株凍穀花你拿去吧。”
千秋喜上眉梢,心說“雲師尊,想不到你的名氣如此之大,居然能讓這奇奇怪怪的人主動把凍穀花讓給我。”
藥廬主人把凍穀花一拋,丟向了千秋。
千秋一把抓住,剛想道謝,對麵就說了一句“不用謝,隻是報當初她的不殺之恩。”
千秋轉念一想,頓覺有些蹊蹺,又問“前輩,你和我雲師尊是何關係?”
“等到日後你回去,告訴你的師傅,這株花隻報西海一戰不殺之恩,日後再見,我一定殺她。”藥廬主人慢慢悠悠地走了。
千秋問道“前輩,你到底是誰?”
藥廬主人回頭看了千秋一眼,回答“妖族——
血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