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萌寵種種田,生生崽!
“啊!對了!你剛才說普通契魂司撐不過三年天罰,這麼說,弦是快要命不久矣了?”
墨蘭這才想起剛才寒澈說過的話。
“是,你有沒有注意到弦的膚色?”
寒澈問。
墨蘭想了想,道“他是挺白的,比普通獸人要白好幾色。”
“那是受冰凍之刑太多次才造成的。戰鴻說他以前膚色不像這般。雖然比普通人白,但沒白到這個程度。而且他手腳永遠都是冰冷的,沒有普通人的熱度,也是因為天罰的緣故。”
寒澈解釋。
“那你打算怎麼怎麼辦?真要接受他嗎?”
“為了保住他的命,暫時隻能這樣做。但是,我想以後去尋找一種辦法,能夠解除他契奴的身份。”
寒澈回道。
墨蘭點了點頭,道“其實多個貼身保鏢對你來說並沒什麼不好,不過這種捆綁營銷,實在是有些不人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東西,而且我也不需要奴隸。”
墨蘭對強迫性的東西一向抵觸,她崇尚自然和諧,當然不會樂意見到這種情況。
“算了,既然關乎人命,那我就原諒你這一次,隻有這一次哦!”
墨蘭舒了口氣,不是覬覦他老公就好。
“那你以後不會因為這事再生氣了?”
寒澈好笑的望著她。墨蘭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她知道雖然她性子急,脾氣爆,可心底善良柔軟,道理講清楚了,她是不會無理取鬨的!
通常她會氣會鬨都是因為誤會,庫漠雪原上的部族跟他們炎族的風俗都不大一樣,很容易產生摩擦與誤會。
“不會了!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墨蘭立刻表現出一副大度模樣。
“那我待會兒去弦那裡,你不會不高興?”
寒澈再三確認。
“去吧去吧!”
墨蘭擺擺手,表示誤會已解。
寒澈這才鬆了口氣,伸手拉起墨蘭一同回了篝火旁。
用餐之後,寒澈依約去了弦的地穴,百無聊賴的墨蘭在戰鴻給他們安排的地穴裡躺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之前她問了無數遍的問題,至今依然無解,於是爬起來去戰鴻的地穴想找他問個清楚。
這個問題,當然就是鹽怎麼換回來的問題。
既然鹽是戰鴻從雪狼族換回來的,直接問他不就得了!寒澈老是給她含糊其辭,她猜這裡頭定有什麼不可告人之秘!
哦,不!也許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之秘,隻能說是不可告訴她之秘!
趁這會兒寒澈不在,她一定能從戰鴻那個大笨牛嘴裡套出來!
思想之間,她已經來到戰鴻的地穴,邁步往穴居深處走去時,隱隱聽到一股異響。
她撓了撓頭,有點奇怪,什麼聲音?
“啊……”
聲音逐漸變得高亢,夾雜著莫名的激越與興奮!
她繼續往裡走,終於在穴居最深處,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旁,看到兩個交纏的身影!
“族長,您輕點!”女人嬌柔的聲音。
“你主動過來,不就是想讓我好好待你嗎?”
跳躍的火焰中,隱隱閃過戰鴻那虎背熊腰的光裸身影,墨蘭當即石化!
“我瞎了!”
她喃喃的自我安慰著,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扭頭就往地穴外衝!
這他媽的什麼事兒?她走什麼狗屎運了?媽的!她不會長針眼吧?
墨蘭心裡哀嚎,悶頭往外衝,誰知還沒走幾步,就一頭撞進一個厚實胸膛裡!
“哎喲!”
墨蘭驚叫,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一隻大手掐在她肩膀上,穩住了她的身形!
戰鴻裸著上身,一把抓起墨蘭的手腕,斥道“什麼人?”
可待他看清楚來人是墨蘭後,當即一陣愕然!
“墨蘭姑娘?你……你怎麼也來了?”
也?
我去!什麼叫也?
墨蘭隻得無奈抬起頭,捂著半張臉,尷尬無比的嘿笑了兩聲道“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繼續,我先走了!”
說罷,掙開戰鴻的手,一溜煙的跑走了!
墨蘭一口氣跑出戰鴻地穴,嚇得心臟差點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