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光影年代!
“從去年下半年到現在的幾個月中,您寫了三個劇本,實在非常高產。
其中拿下了柏林金熊和最佳編劇銀熊,另外兩部電影也已經製作完畢,準備分彆衝擊戛納金棕櫚和威尼斯金獅?”
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聽了蘇長青近期的工作計劃,十分錯愕“這真是個瘋狂的計劃。”
一年之內想掃了歐洲三大獎,的確瘋狂。
蘇長青並不想賣弄本事,他的英文水平隻夠日常對話,支撐不了長篇大論,但梅露蘭·多拉可以,於是自作主張一通介紹,替他把牛吹了。
雖然也是客人,但梅露蘭·多拉現在成了蘇長青的首席翻譯,扮演著協調溝通的喉舌角色。
老金是來打醬油的,名義上是發行經理兼翻譯,實際上是擋箭牌我們和梅露蘭·多拉不熟,她是自告奮勇當翻譯的,我老金才是事先預備的正牌翻譯,被她搶了活乾。
這個花樣當然是按照梅露蘭·多拉要求安排的。
世事難預料,三年前她幫大衛·蘭道翻譯,與蘇長青針鋒相對談判版權,現在大家坐在一起把酒言歡。
大衛·蘭道的晚宴設在家中,比利華山上的一幢豪華彆墅,餐廳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看到一個標準泳池,一台自動清潔機在水麵上來回運行。
蘇長青帶著老金到達時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包括梅露蘭·多拉。
她是個很清醒的人,膩歪時不顧一切,需要保持距離時也能迅速拉開,並未和蘇長青一同赴宴。
現在她就坐在身邊,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和凱特·溫斯萊特坐在對麵,都對蘇長青充滿好奇。
而派拉蒙負責發行的中年副總裁格內羅·裡特夫婦,對麵而坐,看上去關係冷淡。
女士們都穿著晚禮服,全是黑色,凱特·溫斯萊特顯得特彆白,看上去也沒有泰坦尼克號裡蘿絲那麼胖,甚至還有點腰身。
她恐怕得罪了造型師、服裝師、化妝師,反正電影裡沒有現實中漂亮。
雖然麵對麵,蘇長青一直試圖避開她灼灼的目光,就當這人不存在。
昨晚蘇長青和梅露蘭·多拉在明星大道上的一家人氣餐廳吃牛排,她猜測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和凱特·溫斯萊特見麵是尋求合作的,蘇長青一度也以為是。
小李子說不準,眼前這白花花的娘們肯定不是。
當時梅露蘭·多拉也不理解蘇長青又打算出讓劇本的行為“雖然編劇才是一部戲的靈魂,但存在感卻遠低於導演和演員,你自己也是優秀導演,為什麼把劇本給彆人拍呢?”
當然是精力和閱曆有限,就像,蘇長青如果勉強表現太複雜的日本社會內容,恐怕容易畫虎不成反類犬。
“我發現你有很強的本土意識,明明業務已經發展到日本,但仍將主要精力放在市場更不成熟的中國,彆忘了現在已經是全球化的時代。”
全球化這個詞這兩年風頭正盛,米國人現在特彆喜歡掛在嘴上。
所以梅露蘭·多拉建議蘇長青以後劇本都自己拍,如果這樣的題材不適合中國,不妨就在好萊塢拍,正好與派拉蒙有八部合作約定“如果你拍八部中國本土電影給好萊塢,市場未必能消化。”
說起來也很巧,在柏林和梅露蘭·多拉聊起的幾部電影,其中兩部的主演今天都來參加晚宴,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主演了,而凱特·溫斯萊特主演。
“你可以考慮先以合拍的形式進入好萊塢,資金進來了以後就好辦了。”
梅露蘭·多拉這屁股開始坐歪了,有點帶路黨的味道。
這個建議是不錯的,蘇長青收購神野的錢還欠著一半,今年得結清,賺美元還債最快,不過他沒有當場表態。
其實十幾年後中資大批進入好萊塢,形成相當影響力,九十年代底進入早了點,但也不算特彆,日本人早進來了,全球化嘛。
蘇長青也是提前到達大衛·蘭道彆墅,距離晚餐還有段時間,大家坐著閒聊,或者到處閒逛,這家夥收藏了不少藝術品。
然後他就在衛生間門口被凱特·溫斯萊特堵住了。
“歪?”
為什麼?
蘇長青的口語水平不咋地,雖然真和梅露蘭·多拉抽空學過英語,但提高不多。
凱特·溫斯萊特有個特點,她無論做什麼表情樣子都是哭咧咧的,即便是笑也讓人感覺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其實很多女演員都有一張悲催臉,這個比較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