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和夫君成親兩年一直無所出,如果你們有什麼,我可以讓他納你為妾。”
淺淺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劉瑾,覺得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納我為妾,你瘋了嗎?”
劉瑾有些局促地揪著手帕子,心裡也是有些不好受的。她看著淺淺真誠地說道:
“我一直沒有孩子,如果……”
還沒等劉瑾將話說完,淺淺就打斷了她的話。
“齊夫人,你難道不知道,妓女注定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嗎?”
劉瑾被這樣的話給說蒙了。她不知道,這怎麼可能?
淺淺看著劉瑾那不相信的樣子,苦苦笑了笑,然後又正色看著她,說出了一句讓她崩潰的話。
“齊夫人,您也不要奢望有孩子了。那個齊銘,您的夫君,我確實認識。
可以說,您會嫁給這個畜生還有我一半的原因。如果您不怕事實的真相會傷了您,淺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兩個人坐下來談了好久,從齊銘算計把淺淺賣進青樓,到他攀上了京兆尹,到他威脅淺淺,讓她拿出絕子湯給劉瑾。
劉瑾越聽心越涼,越聽越難以置信。
“不可能,我身體有問題為什麼府醫沒有說過?”
淺淺輕笑,這個小姐還和當年一樣單純,一樣天真。
“府醫聽誰的命令行事?”
淺淺的話讓劉瑾一愣,府醫自然是聽從府中的主人行事,他們府上的主人是齊銘。
“齊夫人可以到任何一個醫館去看一下,你現在的身體跟我這個妓女是一樣的。”
淺淺的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劈頭將劉瑾澆透了。她顫抖著看向淺淺,不敢相信。
“彆這樣看著我,他禽獸的事情乾得多了。
他用我家鄉的父母兄長做威脅,讓我幫他拉攏權貴,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我後悔當初那麼傻,跟著他來到了這吃人的地方。如果當初聽爹娘的話,我還是那個大家小姐,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你不知道,每天麵對那些惡心的人,我死的心都有。可是他一直記恨著我的爹娘,我怕他傷害她們。”
“淺淺。”
那次見麵之後,劉瑾去了京城上下多個有名的醫館查看身體,得到的結論都是一樣的。
她確實服用過了絕子湯,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
“畜生,這個畜生。”
京兆尹聽著劉小姐的話,氣得捏緊了茶盞,想起剛剛太子說,他想做錦王的女婿,立刻就掉了眼淚。
是他識人不清,害了自己的女兒。
“爹爹不必動怒,那個人不值得。他做的還不隻這些。”
劉小姐說著,起身朝聖上拜下,不緊不慢地說道:
“聖上,民女不知他是通過什麼途徑聯係上的錦王,但是他和朝中幾位大人有著密切的接觸。
他們似乎都和錦王有關係,而且他們都通過齊銘認識了淺淺,是淺淺的入幕之賓。”
劉瑾說著報了幾個名字,然後看向聖上。聖上點頭,這是要他動手解決這些人啊!
“來人,讓禁衛軍去查這些人的家,記得查仔細些。”
劉小姐看著遠去的人,心中的大石似乎落了地。她一介小女子,也隻能做到現在的地步了。
她注定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幸福的人生了,至少她為自己的國家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