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之常磐紅葉補更!
2月6日清晨,大軍離開了位於知立城的臨時營地,開始向著西北的桶狹間挺近。朝比奈泰亨作為先鋒部隊,600人在卯時三刻就已經出發。雨秋平作為第二批,帶著600人,在辰時初刻出發。之後的就是瀨名氏俊的本陣,他從領地上征集的800輔兵和臨時在岡崎城周圍征集的1000民夫運輸著第一批糧食,跟在本陣後麵。而奧平貞吉負責斷後,跟在隊伍最後。
這次重遊知立,雨秋平和常磐備的足輕們還是深有感觸。由於到達時已經是傍晚,沒有多少時間。雨秋平就帶領部下登上西城城牆,麵對還沒有修好的城池敬禮,表達對逝去戰友的追思。當年這裡兩百多衣衫襤褸的奴隸,此刻卻已經是衣甲鮮明的精兵。
辰時八刻,朝比奈泰亨的傳令兵就向後傳遞消息,說他已經控製了桶狹間周圍區域,沒有遭遇抵抗,但是在桶狹間西側發現了織田家探馬的活動。桶狹間西側十幾裡的地方,就是鳴海城。他此刻把輔兵安置在桶狹間中間的一段狹長的丘陵地帶,自己則到了桶狹間西側官道那裡警備。
傳令兵還說,朝比奈泰亨特意派人偵查了桶狹間到古渡的小路——也就是織田家上次奇襲經過的地方,並沒有發現織田軍。
“好的,向本陣傳遞情報吧。”雨秋平示意傳令兵繼續向著東南行進。
“全軍加速,向朝比奈備隊靠攏!”雨秋平下令道。到了戰場上,輔兵們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自由散漫了,一個一個背著戰兵的具足,儘力跟上了戰兵的隊伍。
巳時五刻,雨秋平的隊伍也到達了桶狹間。得知雨秋平到達後,朝比奈泰亨繼續率領部隊向西邊挺近,途中不斷有織田軍的探馬靠近朝比奈泰亨的備隊,朝比奈泰亨也安排自家的騎馬武士上前驅趕,甚至還親自上陣,射殺了一個織田軍探馬,博得全軍歡呼。
“我這大哥。”雨秋平聽聞消息後也是哈哈大笑,讓朝比奈傳令兵回去通告朝比奈泰亨,自己正全速向他靠攏,“你提醒朝比奈大人小心一點,不可莽撞行事。”雨秋平再三囑咐道,“瀨名殿下吩咐過,到達鳴海城東部五裡外,小樹林的東北就要停下來了。”
傳令兵回去後,雨秋平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這個大哥,又連續派出了三次傳令兵,確認朝比奈泰亨到達地點後沒有繼續前進。午時二刻,雨秋平和朝比奈泰亨在鳴海城東部五裡外會和,遠遠地可以望見,織田家在鳴海城東部官道偏北兩三百米的位置建立的岩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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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雨秋平策馬來到朝比奈泰亨所在的小土包上,後者正瞭望著西側。一陣風吹來,雨秋平披肩上的紅葉沙沙作響。
“對麵的就是善照寺砦了。”朝比奈泰亨指著那個岩砦說道,“上次我們偷跑過來的時候,我就遠遠地看過它。”
鳴海城坐落於東西向和南北向的官道十字路口的東北方。而織田家,為了封鎖鳴海城,不讓它獲得補給,修建了丹下砦,善照寺砦和中島砦三個岩砦。其中,丹下砦坐落於鳴海城的北邊,善照寺砦則在鳴海城的東邊,中島砦則在鳴海城東南邊,分彆封鎖三個方向的官道。
而大高城,也享有同樣的待遇,被鷲津砦和丸根砦封鎖。但是由於前些日子鬆平家已經成功向大高城輸送了軍糧,暫時沒有緊缺問題。由於嚴密的封鎖,兩個城池周圍的城下町已經基本沒有多少百姓,都逃到了更遠的織田家控製區域內,在五個岩砦附近,聚攏了一些小型城下町。
“他們的探馬活動很頻繁,看來是很有底氣。”朝比奈泰亨不屑地哼了一聲“估計是覺得自己的守軍不必老子少,就嘚瑟起來了,有種倒是出來野戰啊!我都想上去挑戰了!”
“不要衝動,我們沒有攜帶攻城器械。”雨秋平製止道,“一切還是等到大人來了再打算。”
“你小子啊你小子,就是太膽小。要是我來指揮…”朝比奈泰亨正在教訓雨秋平時,一個打著瀨名家旗號的傳令兵趕到了。
“朝比奈大人,雨秋大人,”那個馬廻眾向兩人行禮道,“殿下讓兩位在這裡先紮下營寨,讓大軍和輜重隊有了依托和跳板,再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為什麼不趁勢進攻!”朝比奈泰亨氣哼哼地一揮拳,“我們全軍到來,800戰兵進攻善照寺砦,難道還拿不下來不成?”
“朝比奈大人息怒,”馬廻眾低聲說道,“在下隻是負責傳令,還望兩位大人遵守軍令。”
“知道了,你回去吧。”朝比奈泰亨氣鼓鼓地打發馬廻眾回去複命,自己和雨秋平則指揮著輔兵開始搭建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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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七刻,瀨名氏俊的本隊和奧平貞吉的斷後隊伍抵達了還沒有完全完工的大營。足輕們吃午飯時,瀨名氏俊則第一時間帶著一眾高級武士來到了雨秋平和朝比奈泰亨所在的小土丘上——也是整個營地的製高點。並把自己的馬印和一麵今川家的二引兩旗幟插在了這裡。
瀨名氏俊看了一眼善照寺砦的動靜,問道“善照寺砦的駐軍有沒有出城的意思?”
“沒有,叔叔。”朝比奈泰亨答道,“看了旗號,是佐久間家的那幫懦夫,那個撤退大將的旗號啊。一個一個窩在營帳裡不敢出頭。但是他們的探馬,倒是很活躍地四處亂跑!”
“這樣啊,”瀨名氏俊又問道“賢侄,你是何時遭遇織田家的探馬的?”
“嗯…”朝比奈泰亨思索了一下,“大概辰時八刻或者巳時一刻的樣子吧,大概有七八個探馬。”
“看到我們的軍隊,有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麼?”瀨名氏俊忽然不按常理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