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阻攔,甚至還有於仕文在一邊配合的情況下,林千仞很快便來到了縣令的居所。
這縣令一副剛正麵容,見林天師到來,也有點懵逼。
【卜同:“於捕頭,你為何攜此人擅自闖入我之居所。”】
麵對卜同的問話,於仕文並未答複,而是看向了林天師。
林千仞操縱林天師將手中的儲盒直接擲在了地上,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響,旋即,一個心臟從裡麵滾出。
【林天師:“敢問卜縣令,你可認得此物?”】
卜同見此,先是一驚,但旋即便淡定了下來。
【卜同:“此為人心,我見你身穿捕快衣裝,卻拿此物來我居所恐嚇於我,莫非是想要誣陷本官殺人?”】
【林天師:“卜大人可要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長青縣為朝廷準備的軍需啊!!”】
卜同聞言,眼神一凝,但依舊不敢承認、
【卜同:“單憑你一麵之詞,就想要強加如此罪名給本官嗎?”】
【林天師:“在那庫房內,這同樣的軍需,可還有數百之多,卜大人,你真要我一一為你搬運過來,當作證據嗎?”】
聞言,卜同麵色變換不定,已然大概的猜到那無名殺手出事了。
【卜同:“於捕頭,你還不把這胡言亂語的凶賊抓住,是想乾甚?”】
於仕文聽到卜同的話之後,當即一捂腦袋,做出了一副頭痛的樣子。
【於仕文:“近來也不知是否染了風寒的原因,總覺頭疼欲裂,現在就連耳朵都聽不清楚了......”】
神TM感染了風寒就聽不清楚了....
林千仞知道於仕文不想參與這裡麵的博弈,他現在看不清楚局麵,有些害怕林天師搞出事情把他牽連進來,丟了性命。
【林天師:“把你身後的人交代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卜同:“我可是朝廷命官,豈是你說殺就殺的?”】
【林天師:“你難道是覺得我不敢?像是你這種助紂為虐,傷天害理之輩,我即便是殺了,也不會感到絲毫愧疚。”】
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林天師此刻的表現,就是典型的不考慮後果,又愣又不要命的典型。
不過卜同顯然還是再做一下掙紮。
【卜同:“此事牽扯甚廣,你區區一個銅牌捕快,最好不要乾涉太多,否則不隻是你,恐怕你的親眷朋友,都難逃一死。”】
【林天師:“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種威脅,你覺得我會怕嗎?”】
聞言,卜同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
【卜同:“罷了,隻要你敢聽,我說了便是.....”】
卜同正說著,忽然一擺手,將桌上的茶壺給推到了地上,陶瓷摔碎的啪嚓聲響起,清脆的回響在室內。
林千仞一愣,正疑惑他這動作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驟然間,數十號身穿甲胄的官兵一湧而入,瞬間將卜同保護在了裡側,而在外麵,也有不少官兵正在湧來。
而於仕文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的退到了角落,與卜同站在了同一個方向。
見此,林千仞麵色古怪,於仕文這家夥牆頭草也倒得太快了吧,而且卜同這也有點讓人吐槽不能,彆人都是摔杯為號,就這家夥直接摔茶壺,也太標新立異了。
【卜同:“哼~眾官兵聽令,將此人就地格殺!”】
一聲令下,便有數個刀兵上前,擺開陣步,齊齊揮刀斬向了林天師。
一個迎戰的選項彈出,林千仞沒有猶豫,直接在上麵點了一下。
旋即,林天師眼神犀利起來。
【林天師:“爾等不分是非,不曉善惡,該打!”】
說著,林天師雙拳一握,一層有著青藍線條的骨甲直接在兩條手臂上形成,旋即這層骨甲上綻放藍色微光,直接向著刀兵砍來的鋼刀迎去。
隻聽“哐當”一聲。
林天師輕易的便將這些刀兵手中的鋼刀給擊飛,旋即去勢不減,雙拳快速出擊,打到了刀兵身上。
每一拳打出,就是一個人倒下,並且他們身上均是附帶絲絲寒霜,在地上抽搐打著冷顫,無法再起身戰鬥。
不多時,在卜同居所內外,已經躺滿了人,而林天師也不過僅僅損失了不到三點的生命值而已,這三點生命值甚至都不是被破防了,而是林天師自己非要裝逼徒手捏碎鋼刀造成的。
幾個官兵死死的護住卜同,和林天師靜靜的對視著,但也不敢出手。
卜同麵色難看,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麼多精銳的官兵,合在一起竟然也沒能阻止得了林天師。
【林天師:“告訴我,主謀是誰?”】
【卜同:“哈哈哈~告訴你又能怎樣?你以為就憑你也能乾涉得了嗎?”】
【林天師:“乾涉與否,是我的事,但你不說,現在我就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