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哼了一聲,嗔道“還不是你這小冤家,現在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
“呼。”
趙姬一邊嗔怪著,一邊伸了一個絕美的懶腰。
本就修長玲瓏的嬌軀隨著趙姬的雙臂向後弓起而展露出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披著那一身正式保守的黑紅色鳳袍,卻給人留下了無限遐想。
隻是那黑紅色鳳袍上的點點汙漬,卻是顯得有些美中不足,但對於張機來說卻是更加撩人心弦。
趙姬揉了揉那還有些朦朧的雙眼,慵懶地趴在張機身上,用點綴著鮮豔的紅色的指尖輕輕劃過張機的胸膛,似乎還未從夢中醒來,聲音帶著絲絲嫵媚“怎麼,又開始叫我太後了?”
張機輕笑兩聲,捏住了趙姬的臉蛋,調侃道。
“兒臣都喊了一晚上‘母後真棒’、‘母後慢些’和‘母後不要’了……”張機見趙姬的臉上掠過一瞬的紅霞,附在趙姬耳旁低聲道,“若是母後還覺得不滿足,那今晚便換成‘母後不可以’和‘母後饒命’如何?”
張機附在趙姬耳旁的一聲聲低喊聲令趙姬感覺有些心頭火熱,頗有些再當一回高高在上的義母的衝動,但張機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了。
“母後啊,兒臣已經傾其所有了,晨間王上應該還要舉行有關嫪毐處置方式和親政的朝議,您可以缺席,但我不行啊。”
雖然張機昨夜早早退場,也沒有來得及詢問羅網,但張機確信,以嬴政雷厲風行的手段和旺盛的精力,絕對會在今日晨間的朝會上便提起這些事情。
嫪毐的結果自不必說,曆史上的嫪毐便是車裂而死,這個世界的嫪毐隻會享受到比車裂更加生不如死的痛苦。
至於嬴政親政的事情,若是嬴政在他離去後連這件事也完成不了,那他也不是嬴政了。
原本的計劃中,是沒有趙姬的支持的。
而得到了趙姬的支持,補上了最後一塊空缺的大義名分後,得到了軍方支持,楚係支持、老秦士族支持的嬴政,再結合那位年邁的宗正令嬴牧的支持,無論是從法理上還是從宗法上都是名正言順地親政。
而甚至張機走後,呂不韋也正式站了出來,恭請嬴政“行冠禮,親國政”。
張機披上昨日的那件黑色衣裳,以內力化作勁風,驅散了身上那股石楠花的氣息,向著鹹陽宮走去。
巧的是,張機恰好在路上遇見了同樣準備去往鹹陽宮的嬴政和蓋聶。
看著麵露疲憊之色的張機,同樣一夜未眠的嬴政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
“兄長想必是被母後折騰了一宿吧?”
張機楞在了原地,一臉驚異地看著嬴政,心中有些愕然。
不僅是還有些不習慣嬴政對他“兄長”的稱呼,更是對嬴政這帶著強烈歧義的話語的錯愕。
嬴政卻是沒有理會張機的驚異,略微抬起頭看向那紅燦燦的朝霞,麵露追思之色。
“昔日年幼在趙都hd時,我若是和那些怨恨我們母子的孩童打架鬥毆,傷到了自己,母後也會如這般訓斥政一整晚,看來兄長也不可避免。”嬴政話音一轉,輕笑一聲,拍了拍張機的肩膀,“但兄長也彆嫌母後嘮叨,這說明母後真的將兄長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對待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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