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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陽在翌日醒來,頭疼欲裂,睜開眼就是月關在旁侍候,倒也一時沒發覺古關因他醉酒被罰跪。
直到穿戴整齊用過早膳,踏出門要去上衙之際,方看到跪在門前廊下一側的古關,他不解道“你跪在這兒做什麼”
古關委屈,伏身埋頭,不敢提及英南候。
還是月關開的口“昨夜回府,老爺怪古關沒侍候好世子爺,便讓古關跪在這兒,跪到世子爺醒來為止。”
“那現在可以起來了。”謝元陽聞言,輕嗯一聲,頓了頓又道,“你一夜未眠,且去歇息吧,今兒就月關跟著我即可。”
“謝世子爺體恤”古關磕頭。
安有魚自赴約夜十一,在玲瓏朝得知王壹就是她的師侄之後,回安宅的那一晚,她便和關晴珊痛痛快快地淺酌一番。
她酒量不行,關晴珊酒量更不行,當晚便雙雙醉倒。
好在夫妻倆酒品不壞,酒多了隻是倒頭就睡,並不會耍酒瘋。
第二日醒來,安有魚雖然有些宿醉頭疼,精神卻出奇地好。
關晴珊不免好奇,問了兩句,結果與昨晚對飲時一樣,仍是問不出何等內幕來。
安有魚也怕關晴珊胡思亂想,便說是遇到了一件好事兒,至於是什麼好事兒,事關官場,不必多問。
關晴珊自覺是內宅婦人,如此之後,倒真不再追問。
但是安有魚的狀態能唬弄過關晴珊,卻瞞不過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師弟馬文池。
馬文池注意到歸注意到,因著公務纏身,便也沒及時去找安有魚好好地談一談。
時至數日後,兩人同時接到一封信,終於碰麵了。
按著信中內容,師兄弟落衙後,都沒歸家就赴約而來,彼此未互通,卻在同一個地方碰麵了。
這個地方,就是離淩平湖不遠的一家麵闊兩間的雜貨鋪前。
“師弟”安有魚一臉懵,“你怎麼”
馬文池則一臉探究,他尚未回答安有魚什麼,便聽到雜貨鋪原本已經關了的鋪門又開了。
他看向雜貨鋪,安有魚亦是。
隨著鋪內的燭火照出來,殷掠空的身影慢慢從雜貨鋪中走出,兩人的神色又同步成驚詫。
“師弟”安有魚又是一聲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懵逼。
都是扮的兒郎,為安全計,她早和殷掠空說好,見麵就喊師兄師弟,絕不喊師姐師妹,以免隔牆有耳。
馬文池這回開口了“師弟為何在此莫非是師弟就是約我與師兄前來之人”
殷掠空笑嘻嘻的,未作應答,隻錯步一讓開,她身後露出另一個人的身影來。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