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靠近_生神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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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靠近(1 / 2)

“念純,我們還是得儘快想辦法出去,這樣耗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而且,貴宗的兩位弟子怕是不能耽擱太久。”錢麥見念純一直補強陣法也沒個動靜,趕忙走到念純旁邊,輕聲說道。

念純聞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梅殊和高倩懷中的福生,眉頭皺得更深了,自己何嘗不想儘快出去,可現在外麵圍滿了猛獁象群,這裡的老人們或許能僥幸出去,這些年輕的弟子可如何出的去?

“你放心,到時如果能出去,可以讓貴宗的弟子先走。”錢麥趕忙說道。

“可以。”莫言跟著出聲。

“幾位老友,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現在局勢太緊張,有什麼好辦法?”念純看向錢麥。

錢麥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頭血色猛獁象因為某種禁錮出不了盆地,不如我們挑幾個人,出去試一試,看能不能有逃出的可能,如果能有陣法輔助最好。”

“確實可以試一試,這麼多猛獁象想要消滅乾淨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莫言說道。

“這一道組合陣足夠我應對了。”念純說道,手握陣法筆隨手點了兩下,將冷色光幕上的裂縫補強。

“當然,這道組合陣不能輕易拋棄,隻是不知道貴宗的人還有沒有能畫陣的?”莫言說道。

“沒了。”念純沒有絲毫顧及對方的麵子,冷聲回道。

“呃,這幾位不是陣法師?”錢麥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念純啊,以大局為重,之前的事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但現在需要大家齊心協力......”

“他們都是精神戰師。”念純回道,然後看向一旁,“這不是有一個也會畫陣的嗎,乾嘛非要盯著我玄極宗?”

一名身穿山海宗服飾的老者聞言笑道:“我確實可以畫陣,但是與念純殿主比起來,怕是難以望其項背。”

“哈裡木,這種時候,彆瞎客氣。就從我們幾個老家夥裡選,能去的自己說。”錢麥不悅說道。

“我可以去。”金山宗陳堯率先說道。

“我也去吧。”莫言說道。

......

念純環視一周,四周仍是茫茫多骨頭架子瘋狂朝光幕撞來的場景,伴隨著一片片骨頭接觸光幕化為粉末,徑直與風雪化為一體,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四麵仍是猛獁象群前赴後繼的樣子,幸好自己趕來的是時候,不然這次真要全軍覆沒了,想到此,念純的眼中湧上殺意,消災會竟敢明目張膽對這麼多宗派動手,真是活到頭了!還有內奸郭鵬,沒想到此人竟然隱藏得這麼深。

“噗~”

高倩看著懷中的福生再吐鮮血,把頭低了下去,現在已經哭不出聲了。

木色的陣法筆亮起朦朧的光芒,將哈裡木的手包裹了進去,哈裡木右手提筆在麵前快速地移動著,下筆極快。一旁的人隻能看到一團模糊的木色影子在麵前來回晃動,根本看不出來這位山海宗的老者在畫什麼。

不遠處的念純眯起眼睛,看著哈裡木畫陣的手筆鋒急轉,雙眼一亮。陣圖的輪廓快速清晰,粗細不同的線條渾然天成一般快速蜿蜒,奇異繁複的圖案在其筆下如探囊取物一般信手拈來,木色筆尖如同會呼吸一般亮度忽明忽暗。線條轉彎處的絲滑平整和點綴圖案時的輕描淡寫,加上整幅陣圖下來一筆嗬成,讓人不由得發自內心地給出讚歎,仿佛陣法筆的木色是在提示眾人,什麼叫入木三分。

“嗡~”

陣法完成的聲音過後,哈裡木左手托陣,將陣舉出陣外,幾乎是貼著現在的組合陣放了下來,右手提筆朝著陣眼輕輕一點。

“嗡~”

陣法啟動的聲音隨之傳來,四麵有藤蔓組成的厚實木牆拔地而起,瞬間把光幕前的猛獁象群頂到了半空,然後從四麵摔下。

“準備入陣。”哈裡木轉過身朝幾人說道,等到幾人走到陣前,朝念純點了點頭。

念純手提陣法筆快速在光幕上點了兩下。光幕中間瞬間出現一條弧線,然後如同門一般向外打開一個角度。哈裡木緊跟提筆再點,兩步遠的厚實木牆上出現了一個門形的缺口。

“進!”哈裡木快速說道,幾人的身影快速躍進了木陣之中。

念純快速補強缺口處的光幕,四周的猛獁象群仍在毫無畏懼地將身體撞向光幕。看著近在咫尺不斷蕩出的漣漪和一片片飛起的粉末,念純麵無表情地繼續補強陣法,心中突然生出絲絲不忍,仿佛自己不知不覺成了一個劊子手,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生命就此殞命,沒有規矩,也沒有法製。

......

幾人進入木陣之後,聽著從四麵木牆傳來的低沉碰撞聲,看著木強上隨處掉落的冰屑,麵部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有些懷疑這座陣法的強度。哈裡木走到距離盆地較近的一麵木牆前,提筆繼續畫陣。

......

“我要是陣法師就好了。”青雲看著所有人的目光幾乎有意無意地都瞟向念純那邊兒,眼中有些羨慕,又有些悵然。

“嗯唄,青雲兄弟,我要是靈帥更好。”大春兒說道。

“大春兒兄弟,你這玩笑開大了吧?”青雲看向大春兒。

“恩,你的小。”大春兒說完樂了。

青雲聞言沒回過味兒來。

“他說你的小。”段尚武笑道。

青雲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傻笑的二人。

“段兄弟,同道中人啊!”大春兒朝段尚武抱拳。

“不敢不敢。”段尚武輕搖折扇。

然後青雲便生氣了。

......

“嗡~”

第二道木陣完成之後,幾人開始第二次轉移。

組合陣的弟子們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幾人隨著木陣緩緩向盆地緩緩移動,感覺有些滑稽,又有些擔心。

“青雲兄弟,一看你就是個老實人。”大春兒打量了青雲一番。

“老實人?從未有人這麼說過我,我感覺我應該是個正直的人。”青雲眨眼說道。

“確實挺直的。”大春兒笑道。

段尚武看著青雲一臉正兒八經的樣子,又跟著笑了,之前沒感覺青雲這麼有意思。還在青梅的時候,青雲和梅殊倆人基本是鮮有露麵,不是在閉關修煉就是在去執行任務的路上。三人雖熟,但沒有真正地互相了解,裡麵很大成分都在一個“義”上,這種成分超越了一半的了解和熟悉。頗有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

“嗡~”

幾人轉移到第四道木陣之後,已經來到了盆地的邊緣,陣法的邊緣距離盆地還可以再放兩道陣法。哈裡木見幾人都望著自己,連忙擺手拒絕了,這四陣連番下來,不說精神力的消耗巨大,自己的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幾人聚到了一起,商量接下來如何對付盆地中的猛獁象。

......

“段兄弟一看就蔫兒壞,”大春兒看段尚武一臉書生氣,笑著搖搖頭,“以前還在學宮上學的時候,就煩說話酸溜溜的那些夫子們。不過我段兄弟雖然長得文質杉杉,但說話還行,一點也不迂腐。而且看這樣子,應該懂得不少。”

“大春兒兄弟,那叫文質彬彬。我感覺很難看出來,你居然去過學宮!”段尚武聞言驚訝地打量了一番大春兒,真是沒有一點讀過書的痕跡,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小瞧人了不是,讀過書還能被你看出來就太失敗了,我給這叫做自欺欺人!”大春兒笑著伸出一個大拇指,得意地朝自己點了點,然後朝段尚武和青雲挑了挑眉毛。

段尚武聞言抿嘴憋笑,既然是福生兄弟,那也就是自家兄弟,哪能取笑自家兄弟,除非忍不住。

青雲送出了一個大拇指。

......

“現在怎麼辦?”陳堯問道。

“盆地中不適合再布陣了,那頭血色猛獁象可能會衝撞過來。”哈裡木說道。

“你人在這裡的話,畫的陣法可以布置到那麼遠嗎?”錢麥問道。

哈裡木看了一眼盆地中央處血色猛獁象的位置,搖了搖頭。

“把它引過來?”莫言問道。

“那麼多猛獁象骨頭架子,怎麼引?”陳堯聞言問道。

“先畫好陣,過去了再布置不就行了嗎?”錢麥看向哈裡木。

“哎,你們也太把我當回事兒了!那可是靈帥,而且我也過不去。就算過去了,也能回來,但回來的時候可沒陣法保護了,你們確定這種事兒能乾?”哈裡木被驚到了。

......

“段兄弟,你說他們都商量這麼久了,到底有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大春兒看木陣擺到盆地邊兒便沒了動靜,青雲二人還是眉頭不展,調侃道,“還是像市井的棋攤兒大爺一樣,亂支招?”

“大春兒兄弟,這幾位前輩可不會像棋攤兒大爺一樣,那太有失風範。”段尚武說道。

“難不成你一言我一語,跟個娘們兒一樣?哼,大不了頭點地,都快拉褲襠了還墨跡。真要拉了,也有失風範吧?”大春兒不屑地收回目光。

“大春兒兄弟的思想真是奇特,難不成是想著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青雲說道。

“青雲兄弟,十八年後你沒準兒是個大娘們兒。”大春兒挑了下眉毛。

“哈哈哈!”段尚武聞言拍著大春兒的肩膀笑了。

......

“彆爭了,我,莫言還有陳堯去。哈裡木主持陣法,剩下的人見機行事。”錢麥看著這幾個人開始胡言亂語,眉頭直皺。

“不要再爭了,事不宜遲,準備開始吧!”莫言見又有人準備開口說話,直接拂袖走向一旁。

......

“有人出來了!”有的弟子指著盆地邊緣的人影喊道。

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隻見莫言身披金龍鐘一馬當先,快速踩著猛獁象群的背向盆地中央疾馳,然後便一腳踩空,莫言沒有絲毫閃躲,就地繼續奔走,任由身體和猛獁象互撞,金龍鐘會直接將猛獁象震得就地散架,莫言不時還隨手甩出靈技,將沿途的一些猛獁象打得骨頭亂飛,然後雙腳一點,繼續踩著象背前奔;錢麥化為一身白影,快速在猛獁象群中的狹小縫隙穿梭,遠遠隻能看到道道殘影穿插在無序的猛獁象群中和數隻互相慢半拍而碰撞的猛獁象;陳堯則十分實誠,雙手舉過頭頂便是一尊金色小山,然後朝著盆地中就丟了出去,一大片冰屑飛起的同時帶起數十根骨頭,同時出現一個大坑。

隨著三人向盆地中央進發,盆地中的猛獁象群開始向三人衝來,唯有血色猛獁象依舊穩穩守在彩色光幕之下。

眾人看著三個宗派的領頭人在盆地中穿梭,表情各不相同,其中最為得意地莫過於龍象宗的幾個弟子,金山宗的陳一馳麵色有些發紅。

“這三個人能乾倒那個大家夥嗎?”大春兒饒有興趣地問道。

“三個靈將想撼動靈帥,有些癡心妄想了。”青雲說道。

“靈帥這麼猛?”大春兒差點爆出粗口。

“大春兒兄弟,到了靈帥這個級彆,不再是簡單的加減法了。”青雲說道。

“那他們還去乾嘛,送死?”大春兒聞言迷茫了。

“大春兒兄弟,你這話說的,常常讓彆人不知道該怎麼接。”段尚武聞言搖頭笑了。

“哎,要是福生在的話,肯定能猜到他們想乾什麼,也會有很多彆的好辦法。”大春兒聞言轉過頭看向高倩懷中的福生,兩個鐵疙瘩皺在了一起。

青雲二人皆是看了過去,原本剛剛好轉的麵色再次變得晦暗。

......

“哞~”

血色猛獁象一直在注視著盆地內的情況,當看到有三個異類正朝自己這邊奔到一定距離時,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聲,周邊的風雪瞬間被吹起一片,周邊的猛獁象加快了包圍的速度。

莫言雙腳不斷點在下方猛獁象群的骨頭上,行走在三人最前,目光不時前後觀望,一則觀望血色猛獁象有沒有離開出口的下方,二來看錢麥二人有沒有跟上。

錢麥與莫言的距離並沒有拉開,莫言一身耀眼金色走在最前,錢麥的白色身影輕巧飄逸緊跟其後。與莫言的奔放蠻橫不同,錢麥是真嗅到了猛獁象骨頭上的腐朽味道,與成十上百隻猛獁象擦肩而過,沒有留下一片雲彩。

陳堯處的動靜最大,對著猛獁象就是“哐哐”一頓亂砸,前進的道路雖然來的寬闊,但緊閉的也快,較之二人,行進速度要慢上太多,但好在一步一個腳印,讓人感到十分踏實......

眾人看著盆地中的情況,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麵二人身上。

距離血色猛獁象百步,莫言開始放緩速度,雙手彙聚身前開始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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