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馬香鋪!
小盧聽了木下三郎所說殺人奪妻的話,那酒勁算是更上頭了
“殺就殺!”
“劉大的狗東西天天打嫂嫂,我早早就看他不爽了!”
狠話放下,木下三郎笑而不語,稱呼對方為豪傑,恭祝對方夢想成真,連連敬酒。
兩人把酒言歡,大醉而歸。
但這本該賓主儘歡的酒,委實喝出了禍端。
因為,僅僅是隔了兩天,隔壁劉大便在回家的小路上,被人殺死了。
有人死,且身上鮮血淋漓,一看就是被被殺,自然就要報官。
報官,自然是有人來查。
這一查,就到了小盧的頭上。
因為小盧住的是城中小巷,小巷有許許多多的人家,且都相隔不遠。
那日有路過小盧屋前,木下三郎的笑聲動天,自然是有人聽到了聽到小盧‘口出狂言’的人。
有官差問話,好心人便將小盧那日說的話,全部都上報給了官府。
縣令一聽——
好嘛,這不就是因為貪圖人家婦人美色,所以殺夫奪妻的案子嗎!?
小盧,一時間,被認定成了殺人犯,鋃鐺入獄。
但事情不會最糟隻會更糟糕。
小盧入獄後,自然是稱那日的言辭隻是在開玩笑。
縣令問他可否有證據,小盧便將前幾日和他把酒言歡,導致他醉了好幾日的木下三郎點了出來,並將這件事原原本本交代一遍。
堂下恭候的差役去而複返,在小盧希冀的眼神中,卻帶來了好幾個壞消息
“沒有找到木下三郎這個人,而且這姓盧的書生說媒人給她介紹了姑娘,什麼武館武夫的女兒,什麼金鋪掌櫃的女兒通通都沒有。”
“不對,不是沒有,是死了。”
小盧當場石化,而差役的話還在繼續
“那幾個都是未出閣的小姑娘,有一個是病死的,有一個是未出嫁和人偷情,被抓到浸豬籠死的”
“總之都不是活人。”
沒有木下三郎,沒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
可兩日之前,他們還在喝酒呢?!
總不會,總不會真的是他喝多了酒,然後
小盧想解釋,可張口卻講不出任何話來。
縣令一聽差役這麼說,便認定是小盧在欺騙自己,頓時勃然大怒
“好你個盧生,你竟然敢蒙騙本官!”
縣令勃然大怒,並不聽小盧的解釋,直接將人拿下大牢,而後狠用酷刑。
小盧那當然是不肯認的。
縣令恰逢考績,因為這事兒著急的好幾天沒有睡好覺。
底下的人見他著急,便說道
“老爺,要小的說啊,這小盧殺人奪妻的事兒,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隻是您想想,這盧生若是沒有人通風報信,這麼就能在小路上堵到劉大這個人呢?”
“我看,定然是這兩個奸夫淫婦,一起密謀殺的人呢!”
“我們何不去找找另外一個人,聽聽那個劉氏到底是個什麼說法呢?”
縣令被手底下的人一提醒,一拍大腿——
“對哦,是這麼回事。”
“若是這兩個人沒有提前商量好,盧生那小子,又何必冒險殺人呢?!”
“畢竟劉氏那婦人條順盤靚,十裡八鄉都有名,哪怕是新寡再嫁,也輪不到盧生啊!”
於是一群人緊鑼密鼓的去抓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