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的是,中秋武正清是跟田繡與妙妙一起過的。因為承諾了妙妙會複婚,結果武母生病的事打亂了計劃,又怕告訴孩子實情讓她難過。
為了不讓妙妙多想,晚上三丫跟武正清兩個人住一個房間,幾次之後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三丫比較傳統,覺得兩個人既已做了夫妻該做的事應該複婚。隻是想著武母她又害怕,最後還是打電話征詢田韶意見。
田韶自然是反對的,沒有那張紙,三丫跟武母就沒任何關係。可若領了那張紙,也就代表了義務跟束縛。像閆佳這種冷心冷肺的無懼罵名,但三丫是愛惜名聲的人,而且又有妙妙這個軟肋在。
田韶笑著說道:“港城那邊許多男女都隻同居不結婚,你在港城呆那麼久,怎麼是想還那麼落後?”
“到底不是名正言順。”
“那你複婚,要你去照顧武正清的媽,你願意嗎?若是不願意,到時候彆人說你沒良心不孝順,你願意背負這樣的罵名?”
三丫不願意照顧武母,也不想背負罵名,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維持現狀。
妙妙還是孩子,看爸爸媽媽又跟以前一樣就開心了。
到了十月份,武母去醫院複查,醫生說她恢複得很好,以後每年來做一次複查就行。
武母思孫心切,知道自己沒大問題就直奔武二哥那兒。
看到長高了一大截且變得有禮貌的孫子,武母抱著他就哭:“鵬鵬,你這是吃了多少苦啊?”
這大半年武鵬變化巨大。不僅跟同學相處得不錯,洗衣做飯搞衛生這些都學會了。
當然,隻會炒西紅柿雞蛋等簡單的不過,不過相比以前已經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隻是武母一來,就不舍得讓武鵬乾活了,說家務事不是男孩子該做的。
頭天武二哥忍了,不過到第二天他就讓武母回去。
見武母不願意,武二哥直接趕人:“媽,你若是想毀了鵬鵬,你就留下照顧他。”
武母臉色鐵青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二哥可不給她留麵子:“媽,我既生了他就得將他教好。不然他以後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我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就是死了也沒臉見武家的祖宗。”
武母罵道:“哪有這樣詛咒孩子的?”
武二哥很直白地說道“不是我詛咒,而是你跟閆佳將他寵得不成樣子。若不然,我何至於調崗。”
寵溺孩子這事他沒埋怨過武母,爺爺奶奶都比較疼愛孫輩,而孩子是他跟閆佳的責任。隻是武鵬打人欺負彆的小朋友瞞著他,這就很惱火了。
武母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武二哥又與武母說了另外一件事:“媽,我跟閆佳準備離婚。鵬鵬歸我,房子會轉到武鵬名下。”
去年閆佳提離婚,因為房子的事他不退讓沒離成。畢竟這離婚,他不同就離不了。
武母生病,閆佳不願出錢也不願去四九城照顧,武二哥對她徹底寒了心,之後兩人分開住。
現在閆佳鬆口說願意將房子給武鵬,他就同意離婚了。
武母不同意,她不想讓武鵬成為一個沒媽的孩子。
武正華表示,是閆佳堅持要離婚的。現在既做了妥協,再拖下去也沒意義。
武母說道:“她都三十多歲又結紮了,離婚還能找著比你更好的嗎?正華,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武二哥又氣又惱,無憑無據給他扣頂綠帽。這若不是親媽,他都要動手打人了。
“她覺得呆在這兒太苦了,等離婚就會打轉業報告。人各有誌,既她要離開過舒服日子,我要攔著她隻會心生怨恨。”
他十七歲參軍,到現在二十年了,這兒就是他的家。他的願望,是像武父那樣一直乾到退休。
武母尖叫道:“呆在這兒太苦?這兒怎麼就苦了?”
“媽,這事你知道就行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武母尖叫道:“我怎麼能不管?你們離婚,鵬鵬怎麼辦?他要成為單親家族的孩子,到時候彆人會恥笑他的。”
“這個就不用媽你操心了,我會照顧好他不讓人欺負他。”
武母怎麼可能舍得讓孫子沒媽,她轉頭就去找閆佳,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離婚。
閆佳自然不可能同意,說就算離婚她也還是武鵬的媽媽,對他的愛一點都沒有少。
閆佳離婚態度堅決,武二哥也沒有挽回的想法。不管武母怎麼勸說,最終兩個人還是離婚了。
因為這事,武母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等緩過來以後提出留下照顧武鵬,也被武二哥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沒多久,三丫就知道閆佳跟武正華離婚的事。她很驚訝,問道:“之前不是和好了嗎?怎麼就離了呢?”
想武母那麼寶貝閆佳,從進門就沒讓她乾過活,結果人家為了離婚連孩子都不要了,還真是諷刺。
武正清不屑道:“軍營枯燥乏味,她又不是個安份的。如今又見識了外麵的燈紅酒綠,肯定呆不住了。”
頓了下,他又說道:“其實二哥跟她離婚,我覺得是好事。這女人心思惡毒心眼又多,要是不離婚說不定還會算計二哥。現在離婚了沒關係了,也不怕她使懷。”
“不至於吧,他們還有孩子呢?”
武正清是很看不上閆佳的,說道:“她要真看重武鵬,當初房子買了就不會記在她自己名下。也幸虧二哥堅持,不然就便宜她了。”
“你二哥不傻。”
說到這裡,武正清忍不住歎氣:“我二哥要是不傻,當初也不會娶她了。挑來挑去,最後竟選了這麼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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