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坐滿了人,老夫人關心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生氣?”
秦月輕哼一聲,石頭知道這會兒她正火著呢,忙回答道。
“那媒人是來給星海和月華提親的,”
“這麼小,提的哪門子親?”
“是青瓷鎮和青花鎮的兩個惡霸,一個姓花,一個姓譚,兒女七八歲的樣子,想早早占住我家孩子。”
“原來是這兩家,無惡不作談不上,但是非常霸道,說一不二,誰要忤逆了他們,下場非常慘,要是順著,那就相安無事。”
“霸占你的財產,你順著不?”
“那不能。”
石頭接著說道:“媒人提親就算了,還要直接訂親,連信物庚貼都帶了,這不是明擺著想來硬的,你說我媳婦能不生氣?我都快氣炸了。”
她先到了青瓷鎮,隻找了兩家,就讓她找到了花家的花府!
還真是氣派呢,一個小鎮的宅子,弄得比府城的大戶人家都要好,看來,背後的靠山還挺硬的,不然怎麼敢在這裡稱王稱霸。
“收拾了?”
“媳婦,你可算回來了,沒事吧?”
“這叫奶糖,還有水果糖,酥糖,巧克力糖,我比較喜歡吃奶糖。”
以她現在的修為,飛到半空已是儘力,高空嘛,得等再晉級了。
“真好吃,你們那裡的糖就是這樣的?”
“出大事了,昨天來提親的那兩家,被洗劫了。”
大晚上的,夫妻倆不睡,吃糖,刷牙。
“不用,我自己動手比較解氣,你守在這裡,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出事。”
娘的,咋不說呀,說了今晚一起收拾。
“就是,他們是不是瞎了眼,還是耳朵聾了,也不打聽下?”
“娘的,秦家那小子敢罵咱們,我帶人去作了他們。”
“彆提了,畢竟是遠親,不使銀子,那邊根本不叼咱們。”
“那兩家真來硬的怎麼辦?”
“關鍵是人家看不上咱呀。”
石頭本不想吃,晚上吃糖牙齒容易壞,可一嘗到糖的味道,他就輪陷了。
“是的,不會我教你。”
胡嬸忙說:“我叫老頭子跟村裡人交待下,這段時間提防著一些。”
當晚,秦月站在院裡,她想到那兩個小鎮走一遭,寧夏在房頂望著她。
“我很快就會回來。”
時間差不多了,秦月起身,蹭的一下,落入黑乎乎的譚家,一個時辰後,譚家在睡夢中被洗劫一空。
石頭看著兩樣奇怪的東西問道:“這是你們那兒用來刷牙的?”
“是!”
“咋收拾的?”
“明天,一會兒要睡了。”
聽著是比紀家強,怪不得敢這麼囂張,跑到自家讓媒人說出那樣的話,有底氣呀。
“放心吧,你打劫,我銷臟。”
divcass=”ntentadv”秦月用意念和愛寵交流著:“去,咱們這是在做正義之事,什麼銷臟,說的多不好聽。”
又過了一個時辰,花家被洗劫一空,就象當初的薜家一樣。
“能不能一樣拿出一塊,為夫想嘗一嘗?”
“應該背後也有靠山吧。”
“不行,沒了他們,方子也就沒了,好多人打過主意,最後落得一場空,咱們得軟刀子慢慢磨,先從他家的孩子下手。”
她多希望自己伸手就能夠到月亮呀。
石頭瞅著她的手腕,媳婦平時拿東西都是從袖口,這會兒穿著背心,手腕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上麵什麼也沒有,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秦月一歪頭,看到他的神情,莞爾一笑。
“來,彆抄了,睡覺!”
就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隨手從手腕上一抓,一塊花生牛乳奶糖出現了。
“媳婦不在家,為夫睡不著。”
秦月淡定的喝著茶:“都說有仇必報,這樣欺負人,我怎麼可能會忍?”
說起這個,秦月又從空間超市取出牙刷,牙膏來。
“一會兒仔細的漱漱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