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成了禿毛雞。
坐在房頂上,抬頭看著月亮。
懲罰先從掃蕩錢財入手,沒了錢,就象丟了半條命。
秦月知道,一塊糖,讓他精神了。
石頭一臉鄭重:“媳婦你要小心點。”
“放馬過來就是,姑奶奶要是怕了他們,就跟他們的姓,哼!”
客廳裡燈火通明,花家人正圍坐在一起,磕著瓜子,喝著茶水,在說此事。
他們全都驚訝的看著她,這是她第一次大大方方說出來。
“不能明的,那就來暗的,咱把孩子偷出來?”
秦月喝了一杯茶,緩過點勁兒來:“我秦月不需要靠山,我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
夫妻倆躺下來,說是睡覺,誰都沒有困意。
“姑奶奶親自出馬,能有什麼事,你怎麼還不睡,天都快亮了。”
老夫人心裡話,她自己就能把那兩家收拾了,要是不想親自動手,有寧夏一人足矣。
“靠什麼山?再大能有紀家大?”
“嗯哼”
“明兒你就知道了,這麼近,傳的很快的。”
偷孩子?偷粑粑去吧,姑奶奶先把你們偷的連塊遮羞布都不剩。
不急,天色還早,她又去了譚家。
外麵,屋頂上的寧夏,盤坐在兩家中間,他閉著眼,正在修習秦月給他的功法。
“看不上?看不上就搶,搶過來,讓咱孩子跟他家孩子睡一起,然後傳出去,看看以後他家孩子怎麼做人。”
“秦娘子,這事交給在下,您想怎麼懲治他們?”
這是多有氣,她才會這樣做。
有一點不同,這次她下了藥,兩家人睡的死,秦月給主要人物,在臉上留下了巴掌印記。
於是給他變出好幾塊不一樣的糖:“吃吧,小心牙疼。”
臨走,她把小鐵喚到前院,這回沒有背著石頭。
“等打他臉的時候,他就叼了。”
這個夜,太靜了!
反之,第二天,又太亂了,不是村子亂,是秦家亂了。
“嘗嘗,我那裡的糖。”
“找機會吧,聽說那個秦氏挺曆害的,紀縣令都在她家門口跪過,也不知道為何?”
她的嘴裡含著一塊奶糖,真甜真香,好久沒吃過了。
秦月這才明白,原來靠山是王爺呀,哪位呢?她想聽聽,可惜後麵沒人說了。
老夫人是吃過午飯找過來的,胡嬸夫妻倆,莊大山夫妻,還有黃東海夫妻。
“藍藍,我一會兒要掃蕩了,你可準備好了。”
雁過拔毛!乾乾淨淨,
紀狗官隻管逍遙快活,這些人渣都不查嗎?
她飛身上了房,俯視著花家。
眾人聽了也挺生氣的:“他們在那裡可以稱王稱霸,但是來這裡,就得趴著,敢來鬨事,試試?”
回到家,石頭點著燈,抄書等她呢。
院內,小鐵象座小山,守在秦月的屋門口,睡著覺,耳朵還時不時的動動。
“睡不著。”
“怕他呢,咱家可是有王爺撐腰呢。”
“用這個刷吧,”
好嘛,跟花家一樣,背後不是王爺,居然是當朝的宰相,都是權貴呢。
紅紅的,腫腫的,深深的。
她把糖紙剝了,塞到他的嘴裡。
話剛說完,秦月不見了,留下一個人發呆的小相公。
以前,即便是她乾的,她也不會說。
老夫人哆嗦著手,她就知道,這丫頭的本事,大的驚人,貌似以前薜縣令,還有張知府家,也是她做的吧。
“丫頭,真是你做的?”
“不錯,明人不做暗事,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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