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毫無反應的誌保,新一身體顫抖著,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因為你又吃了兩塊蛋糕,所以還能撐下去嗎?”
“咦?怎麼了?”
這時,目暮警官沒有聽清楚新一的話,不由轉頭看到此刻神態不太好的新一,有些擔心的問道。
聽了目暮警官的話,站在舞台角落裡靜觀事態變化的阿笠博士跟小蘭也不由向新一看去。
“沒、沒什麼。”
新一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強撐著說道。
“真的嘛?”
目暮警官看到新一的笑容,便不由放下心來,繼續盤問起三浦,而一旁的小蘭則擔憂的跑了過來,扶住新一道:
“新一……你沒事嗎?出了好多的汗啊……”
小蘭關切的問道。
“沒事。”
雖然額頭上仍然不斷冒著冷汗,但新一感覺此時已經好多了,似乎沒有要馬上變回去的狀況,於是便繼續待在這裡,聽著目暮警官對三浦進行詢問,同時腦海裡也不斷地在思考這次事件中的各種細節——
“目暮警官,我有一點一直弄不明白。”
忽然,新一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正在和三浦說話的目暮警官說道。
“什麼事?”
目暮警官停下了和三浦的對話,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犯人為什麼要冒著危險把遺體用威亞吊起來呢?”
新一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難道不是為了能按照自己寄出的恐嚇信內容來殺人嘛?”
目暮警官很自然的回答道,並沒有感覺那裡不妥。
“但是,美術監督不是時不時就會從舞台上往升降機房下麵看嘛?如果是想按照恐嚇信的內容來殺人的話,完全可以在酒店客房等彆人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將華蓮殺死之後擺出提線木偶的姿勢才對。這樣的話,犯人從離開房間一直到工作人員發現屍體,就有充分的時間逃走了,而且也不用擔心會被彆人發現。”
新一解釋了其中的不合理之處。
“嗯……你這麼一說也的確有道理……”
聽了這話,目暮警官也不由點了點頭,沉思起來。
“警官,對此我有些想不通的地方,能不能讓我去調查一下?”
新一不由道。
“這樣啊,那麼有什麼結果還請立刻過來報告啊。”
目暮警官用充滿期待的口吻回答道。
“好的。”
新一說著,對誌保使了個眼色,而誌保也心領神會的跟著新一的腳步,緊隨其後的消失在舞台上。
而小蘭,看著這一幕,竟一時間有些落寞的看著兩人離開。
“喂!小蘭,你怎麼什麼話都不說啊?”
站在小蘭身邊的園子突然探出臉來,生氣的說道:
“看他們關係這麼好的樣子,真的是才認識沒多久嗎?那個女人,不會是那種能把男人騙的團團轉的類型吧!”
“園子……”
小蘭對此不由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