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車裡他們聊著,這麼說她,其實也沒錯兒,鹿夢現在個「無依無靠的孤女」隻能這樣任你們盤,不過,你們要一直能保持這種清醒就好,彆處著處著又都有了私心,變成不知不覺「捧她」的人……
前頭,嘉裡單手開車,一手還端著肉絲麵,「吃兩口吧,你剛才也沒扒幾口飯,說裡頭給你開個小灶吧,你又不願意。」
鹿夢裹著筠大衣陷副駕窩著,半張臉都掩著,說「吃得還行。」沒多大精神。
嘉裡也是沒辦法,剛兒隻給了她一支煙,顯然是不夠的,酒也不叫她沾,畢竟一會兒做霧化。小鹿對吃什麼真的沒要求,好的,她能來兩口,也說不出多愛;不好的,她也能來兩口,隻要能飽肚子。
處久了,你真得會心疼這姑娘,你說她真是個貪慕虛榮的還好想點,關鍵是她真的不貪這些,除了煙酒,仿佛世上的一切對她都沒多大吸引力了,她吃糙點可以,穿更不提,玩吧,好點刺激的,玩多了也就那樣……說她被人寵壞了,也沒見有多任性,看著是隻要不觸及她原則性的,小錯兒她都能忍。你說,光嘉裡陪著,一些場合聽著多少人背地裡議論她,有些話,真得很傷人!鹿夢聽聽也就算了,嘉裡都說「出去呼他們一嘴巴子!」鹿夢望著他笑「神經病吧!」
到了醫院,她進去做霧化,嘉裡還是框著她筠大衣站外頭和澤如他們聊天,
「她煙酒隻搞黃鶴樓?」澤如問,
嘉裡笑笑擺頭,「隻要夠衝,辣口。」
「她什麼病啊,」
「肺不好吧,」
「肺不好還這麼搞?要命呐,」
嘉裡還是搖頭,「勸不下來的……」
隻能說這些,也不想多說。反正處著處著,你們自己去體會。
鹿夢出來了,嘉裡給她穿上筠大衣,小聲交代「你還是要吃點有營養的,彆隻往那胃裡灌酒……」
鹿夢看向澤如他們,「他們不管酒?」
澤如笑「煙酒管飽。」
嘉裡笑著無奈搖頭,聽著小鹿又咳,「對了,你想聽防大的那些課安排好了,給你也搞了一套學案,」乾脆轉移她的注意力,嘉裡說。
小鹿笑得也挺無奈,「要什麼學案呐,我看得懂嗎。」她要去聽那些課,主要裡頭授課的有,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