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發生的劇變,震驚了整個世界。
全世界都在分析著這場不流血政變,哪怕話說的再漂亮什麼“身體健康原因”,事實,就是事實。
在評估著政變對蘇聯的影響時,同樣還需要評估蘇聯新領導層,在幾乎所有國家的情報係統的認知之中,都普遍覺得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組合,應該是一個溫和派領導層。
所有情報機構的評估都是謹慎且樂觀的,而各國領導人也受此影響,認為接下來美蘇關係將得到緩和。
當然,這些人中,絕對不包括李毅安,他很清楚,勃列日涅夫隻是一個表麵溫和的人。
所謂的“蘇攻美守”時期,就是勃列日涅夫時代發生的事情,這個人就是那種麵帶微笑卻手持大棒的那種人。
和勃列日涅夫相比,赫魯曉夫雖然看起來更加的強硬,挑起來一次次危機,但一般都隻是進行訛詐而已,這當然可能是受限於當時蘇聯國力與美國差距太大的原因。
但赫魯曉夫看似做事很高調,但其實也就僅限於訛詐,在古巴導彈危機就沒有糊住美國人。
與赫魯曉夫相比較起來,勃列日涅夫是截然相反的,他總是一副有說有笑的的模樣,但是這家夥做起事,是真下手,當然這也和尼克鬆以及卡特時期美國確實出了大問題有關。
到了七零年代,蘇聯的國力全麵騰飛,在鋼鐵煤炭石油天然氣等二十多項工業數據上與美國不相上下,甚至不少指標超過了美國。
而反觀美國卻是全麵的衰退。在此消彼長之下,在工業規模上,這是美國第一次輸給另外一個國家,當然美國更不會想到的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麵還有一個後備選手在等著呢。
不過,就曆史上來說,
當時蘇聯的全盛時代的一個關鍵原因,就是越戰美國的不斷流血,到最後隻能灰溜溜的來了個“西貢時刻”,以此為標誌,美國全麵轉入防守。
隨後,就是那謂“仁宗”上位,雖然很多人把那家夥說的一無是處,但平心而論這說的……就是事實,事實就是那家夥當政的幾年,基本上就是從一個失敗走向另一失敗、
後來所謂的“仁宗”是個理想主義者。
根本就是往他頭上戴高帽,他不是不想發動戰爭,而是根本沒有再次發動戰爭乾涉其它國家的力量。
沒辦法,“西貢時刻”不僅把美國的虛弱暴露無疑,而且還讓全世界看到美國瀕臨崩潰的現實。那時候美國的問題可比睡王時期的問題大多了。
所以,蘇聯的“攻”,不過隻是順理成章的。
趁你病,要你命!
這才是常態玩法呀。
雪中送炭頂多是盟友之間,對於敵國肯定要落井下石嘍。
要是不落井下石的話,這人得多傻呀!
遵循多數觀點,李毅安選擇了隨波逐流,把勃列日涅夫評價為一個溫和的領導人,對東西方關係做出了樂觀的預測。
當然,以後這肯定會被打臉,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完全沒有關係!
因為現在大家都很樂觀,等到大家不樂觀的時候,才好說話,做事情嘛!而且現在有多麼樂觀,將來就有多麼悲觀。
當然,蘇聯領導層的更迭是全世界都需要麵對的問題。
而對於sea來說,還有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就是應對核俱樂部增加一個新成員的事情,主要評價仍然堪稱樂觀,原子彈隻是第一代核武器,體積大當量小,威力比氫彈差得很遠,而且相距本土遙遠,沒有運輸載具可以扔過來。
這樣的武器能威脅誰呢?
有彈無槍,誰都威脅不了!
當然,這隻是一種樂觀估計。
畢竟,距離在那裡擺著。
從距離上來說,這樣的威脅不可能完全無視。
“這樣看來,局勢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啊。”
李毅安感慨一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很多事情總是要去麵對的。
“看來隻有加強在技術上的部署了。”
什麼是技術上的部署?
當然也就是反導彈技術了。
現在和過去一樣,隻有擁有了反導彈技術才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其實早在古巴導彈危機的時候,李毅安就認識到了sea大的弱點在什麼地方?
是人口的高度集中。
人口高度集中在8座大城市和周圍衛星城構成都市圈之中,這意味著在戰爭條件下是極度危險的。
或許三次大戰永遠都不會爆發,但是關於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夠真正的可以預見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反彈道導彈技術就成為了一個必然的選項,畢竟隻有保護好自己,才能確保在不確定的未來裡,能夠保證自身的安全。
“看來還是需要一個國家導彈防禦計劃呀。”
在自言自語的時候,李毅安的海中突然閃現出了一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