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情分析處是在防務大樓二樓的一間小辦公室內,通常有四位軍官留守,而且這四名軍官分彆會來自陸海空軍以及海軍陸戰隊。
之所以會來自4個軍種,是因為這間敵情分析處是軍種聯合作業,多軍種合作有益於聯合行動計劃的製定。
這間辦公室外人想要進來是不可能的,和所有的保密級官廳一樣,除了設立外部人員接待室之外,內部還有保密等級區域,總之,通過層層設防的方式,確保了機密不至於外泄。
與此同時,所有的機密資料都需要封套密封,再放到一個有密碼鎖的鋼製的容器內。總之,作為保密部門,這裡幾乎是不可能被滲透的。
和往常一樣,阿爾奇德先通過憲兵的審查,然後才進入辦公室所在走廊,然後通過有一道密碼鎖,才能進入這間辦公室。
雖然辦公室可以從裝了欄杆的窗戶俯瞰到一條高速公路,但是厚重的窗簾總是拉上的。
主管長官是位海軍陸戰隊的上校,名叫林朝棟,他一直在辦公室裡分析著即將開始的行動。
“我們這次要攻擊13個的訓練營了。”
林朝棟聽著進門的聲音,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些訓練營都在肯尼亞和埃塞俄比亞邊境地區,埃塞俄比亞的邊界就是他的保護傘。”
他將他的手按在他的桌子角落上。他的麵前白板上,上麵用磁性卡扣壓著一張張照片,那些照片是偵察機在埃塞俄比亞上空偵察時拍攝的自由軍訓練營的航拍照片。
在過去的兩年之中,情報部門利用高空偵察機對埃塞俄比亞進行了全方位的偵察,早就把自由軍設在埃塞俄比亞的訓練營摸了個清清楚楚。
“反叛組織的武裝人員在這些國外的訓練營中接受訓練,如果他們在肯尼亞境內遭到打擊,就會撤退到這些訓練營之中。”
這就是所謂的“內部歌名”的真相,在外國勢力的幫助和扶持下,一些組織在國外進行訓練武裝,然後再通過邊境線向某一個國家發起滲透。
如果順利的話,他們就會不斷的滲透,不斷的進攻,最終奪取政權。
萬一要是失敗了也沒有關係,他們還可以逃到國外,而被滲透的國家軍隊,麵對這些逃到境外的武裝分子,往往是無能為力的,因為他們不能夠出境作戰。
我越過國境線的話,他們也就變成了所謂的“侵略者”。
麵對這一情況,在大多數時候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武裝人員逃往國外,養精蓄銳,休養生息之後再次滲透,然後戰事就是這樣不斷的延續。
在這種情況之下,幾乎看不到戰爭結束的可能。如果其他的國家再提供人力等方麵的支持,那麼戰爭的另一方很有可能會陷入疲於奔命的死循環。
“上校,您說的沒錯,對於肯尼亞的反叛組織而言,這些境外的訓練營並不僅僅是他們進行軍事訓練的地方,而且還是他們的後勤中心他們在這裡休整,在這裡等待,然後從這裡出擊。”
雖然阿爾奇德少校是海軍出身,但是他對這次聯合軍事行動也是非常了解的,畢竟,這次軍事行動,海軍將會充當先鋒的作用。
“是啊,就是因為他們的訓練營在國外。所以每一次我們都無法消滅其骨乾,可以在一次戰鬥中重創他們,也可以擊敗他們,但是卻無法徹底的消滅他們。”
一旁的張永健則跟著說道:
“隻要有這些訓練營存在,便是我們在東非消滅了所有的叛亂組織,沒有辦法徹底根除他們,畢竟,他們隨時可以通過這些訓練營訓練出更多的叛亂分子,而且,蘇聯人也會通過這些訓練營向他們提供更多的武器,更多的援助。”
“所以這一次“懲罰者行動”的任務核心就是這些訓練營,讓他們明白——躲在國外就安全的日子徹底結束。”
林朝棟語氣冰冷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對他們的打擊不僅僅局限於肯尼亞也就是東非聯邦境內。而且還將會深入到他國境內,論是任何國家,任何組織,隻要是有那些訓練營的存在,我們就要摧毀那些訓練營!”
聽著上校有些冰冷的話語,阿爾奇德在表示讚同的同時就說道:
“上校,雖然這種打擊可以解決一定的問題,但是我並不認為夠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除非我們能夠迫使埃塞俄比亞結束對自由軍的支持,禁止自由軍在塞俄比亞設立訓練營,禁止他們通過埃塞俄比亞發起進攻。
隻要是埃塞俄比亞還允許他們利用他們的國家發起進攻,那麼我們就不可能徹底的消滅他們。而且僅僅隻是通過這樣的空襲,很難達到徹底消滅對方的目的,我們想要徹底的消滅他們,恐怕還需要采取其他的行動。”
作為一名意大利裔海軍軍官,阿爾奇德很清楚利軍隊曾經在埃塞俄比亞遭遇過什麼,於是便說道:
“相比於空襲,我更傾向於打出去。當然我並不是說我們要向埃塞俄比亞發起進攻。”
又一次阿爾奇德說出了他的建議。
“在門格斯圖發動軍兵上台之後,埃塞俄比亞內部並不是一塊鐵板,事實上直到現在還有反對派的存在,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對反對派的支持讓埃塞俄比亞陷入內戰之中。
從而讓他們無力支持肯尼亞地區的叛亂組織,”
“這並不現實。”
張永健立即說道。
“我們都知道支持叛亂組織的並不是埃塞俄比亞,而是蘇聯人。我們可以扶持埃塞俄比亞的反對派,像蘇聯人一樣在當地挑起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