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一來,隻會導致另外一種局麵,就是門格斯圖更加的依賴蘇聯,他們需要依靠蘇聯提供的武器資金鎮壓反對派,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獲得蘇聯的支持,他們肯定會進一步犧牲國家權益,以換得蘇聯的支持。
到時候我們麵對的恐怕就不僅僅隻是這13個訓練營了。”
作為陸軍軍官的張永健在進入敵情分析處之前曾經和軍方在肯尼亞的情報人員進行過直接溝通。
幾乎所有的情報人員都反對扶持反對派,因為這隻會導致蘇聯人在埃塞俄比亞影響力的加大。
“那麼我們現在實施這次空襲會不會導致埃塞俄比亞進一步倒向蘇聯呢?”
阿爾奇德接著反問道。
“我們必須要看到,門格斯圖不會因為我們的打擊關閉那些訓練營的,他也不會因為我們不打擊而停止與蘇聯人的合作。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另一種可能?就是采取一些辦法取代他。”
聽著阿爾奇德的建議,林朝棟想了一會兒,然後說:
“懲罰者行動計劃已經製定了,現在軍方所需要的就是按照計劃實施接下來的作戰行動,而我們……根據敵情評估這次行動的結果,然後形成報告上報。”
這才是敵情分析處需要做的事情,作為一個聯合辦公室,他們隻是計劃實施的一個環節,並沒有製定計劃的決策權。
聽著上校的話語,阿爾奇德點頭說道。
“我明白,但是,我希望上校您能夠將我的建議附屬在報告之中,畢竟懲罰者行動是一個長期行動,我們可以提供一些建議。”
聽著阿爾奇的建議,林朝棟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牆上的鐘表,看了一下時間,然後說道:
“現在行動已經開始了。”
……
極樂島以西,阿拉伯海與紅海交界海域,永業號驅逐艦正在海上巡航,淩晨12時許,置身於甲板上的鄭明仕站在艦橋上,注視滿天的繁星。
隨後,他看了一眼腕表,自言自語道:
“還有十分鐘,十分鐘後,就會實施行動。”
作為武器指揮官的鄭明仕想到接下來的行動,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期待,永業號驅逐艦是永昌級的9號艦,服役就進入第三艦隊,也就是S·E·Navy印度洋艦隊的主力,平時與艦隊一同駐紮在迪戈加西亞島或者極樂島海軍基地,負責整個印度洋防區。
第三艦隊雖然實力一般,隻有永業、永靖、永安三艘的永昌級驅逐艦,可仍然被視為西方盟國在印度洋的中流砥柱。
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它們所擁有的多功能發射架——前後兩座發射架,可以攜帶96枚各種導彈,海天箭3防空導彈的射程達到70公裡,可以為盟軍航空母艦戰鬥群提供有效的防空掩護,但是它更致命的力量是其通常攜帶36枚48枚“戰斧”巡航導彈,它可以攻擊1000公裡外的陸上目標,甚至可以攜帶15萬噸核彈。
也正因如此,它才被世界各國海軍稱為“海上鞭笞者”,被視為西方世界最有效的遠程打擊力量。
在行動進入倒數時,鄭明仕進入了艦橋下方的武器控製室,在這裡雷達員、聲納員各司其職,武器操縱員則在操縱台上,等待著最終的命令。
“準備行動吧!”
在時針即將指向12時,隨著一聲令下,指揮室裡的海軍官兵無不是神情微微一變。
吉布提以東公海海麵,隨著時針指向12時,命令下達了,
永業號驅逐艦的武器控製室內室內,武器操作員按下了發射按紐,瞬間,艦艏迸發出一團烈焰,發射架懸掛的“戰斧”巡航導彈在煙與焰之中脫離發射架,飛向了遠方。
這樣的一幕,從伊拉克“恢複自由行動”之後,就出現在世界各國的新聞媒體上,在過去的幾年間,被反複播放。
幾乎成為了一個新時代的象征。
戰斧巡航導彈發射時火焰,將漆黑的海麵映亮,巡航導彈呼嘯著飛行遠方,這樣的畫麵,是劃時代的。
當然也標誌著戰爭方式的改變。
過去,海軍對陸地的攻擊,基本上是以炮擊為主,除非有航空母艦,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攻擊內陸。
但是裝備了戰斧巡航導彈的驅逐艦,卻可在八百公裡之外,對敵國縱深發起攻擊。像百步穿楊一樣,準確的擊中目標。
這種作戰方式完全顛覆了所有人的想象和認知。
“戰斧”甚至因此成為了戰爭的象征。
而現在,它又一次呼嘯著撕破夜空,以其特有的方式向全世界展示著SEA的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