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是一種礦物,像所有的礦物一樣,他們都都有自己的價格。
這種價格基本上受兩種因素控製:其一是在世界工業完善的某些過程中,這種礦物的必需性;其二則是這種礦物的稀有性。
石油是非常重要的能源,被譽為“工業的血液”,不僅是全球最主要的能源之一,還在於它是現代工業的基石。從交通運輸到化工產品,石油的應用無處不在。
而與此同時,石油的分布又是極其不均衡的。有的國家基本是上坐油田上,而有的國家……一滴都沒有!
對於此作為南阿石油公司經理的馬保國,是極其了解的。
在石油行業中,馬保國堪稱是一個傳奇,他曾經參與顛覆過一個國家。在他的操縱下,一個國家被分裂成了三個國家,大片的土地被伊拉克、約旦以及也門占領。
當然,對於這一切,馬保國從來都不曾承認過。
就像現在,在太平礦業大學,麵對台下的同學們的提問,馬保國沉默了,坐在台上的他,就這樣拿著話筒,看著台下的那個學生。
一個穿著襯衫,但相貌明顯帶著中東特征的學生問道:
“馬先生,很多人都說你是石油行業的傳奇,因為你為了石油摧毀了一個國家,請問你對此產生過愧疚嗎?”
麵對這樣的問題,應該如何回答呢?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馬保國,投向了這位背負著惡名的南阿石油公司總經理。
麵對這樣的質疑,馬保國沉默了一會說道:
“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我隻是在做我的工作而已,至於那個國家並不是滅亡了,而是被其它的國家所取代,嗯,漢誌王國和哈薩王國,他們都是在適當的時候采取了適當的行動,然後恢複了他們的國家,僅此而已。
至於在這個事件中,我所扮演的角色呢……隻是一個普通石油公司員工,隻是在竭儘全力做好本職工作!”
其實儘管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馬保國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他隻是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在適當的地點,然後采取了適當的行動,然後取得了適當的效果。
僅此而已。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這個世界純粹是一個叢林,在這個叢林裡有著各種各樣的動物。
有的是食肉動物,有的是食草動物,大家都是在自己的角色上做好自己。
他並不是一個生性喜歡掠奪的人,哪怕是他早就認識到對某些標準必須當麵表示尊重,背後將它撕毀。
“至於滅亡一個國家,我想如果一個國家可以被一個石油公司的員工輕易滅亡的,那麼或許本身這個國家就不應該存在。”
在礦業大學裡演講的提問環節,並沒有因為一個人的發言被終止,甚至就連那個發言的中東學生,也受到了其他人的諷刺,畢竟在這片土地上的大都是現實主義者,他們非常清楚,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
這也正是sea大學和歐美大學最大的區彆與歐美大學充斥著所謂的進步的左派學校不同,sea的大學中卻有大量的右翼學者,他們中很多人都信奉社會達爾文主義,當然也正因此他們才遭到了歐美學術圈的排斥。
事實上,哪怕是二戰結束的21年後,這裡很多德裔學者仍然被視為“幫凶”,甚至是支持者,當然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確實是如此,他們在這裡,卻最大可能的消除了大學裡某種理想主義的存在。
於那種所以學者的理想主義言論在這裡是沒有多少生存空間的。
到演講結束之後,校方主動向馬保國表示了歉意,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對於此,馬保國自然是表現了自己極其大度的一麵,對校方稱學生的提問是非常積極的,並且稱讚了他們培養出來的學生,甚至還加以鼓勵,
但是在上車之後,馬保國仍然對秘書說道:
“那個家夥的身份弄清楚了嗎?”
“總經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那家夥是來自哈薩的留學生,他是學習的石油工程,是根據兩國計劃派遣過來的留學生,他會在今年畢業。”
聽著秘書的報告,馬保國說道:
“我知道了,現在隻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要確保他找不到工作,確保他無法找到任何一份與石油相關的工作,”
馬保國語氣冰冷的說道,
“並不是針對他個人,而是針對某一種思想——我們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質疑我們存在的家夥進入我們的石油公司或者染指石油行業,
防患於未然,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們不能容忍任何質疑我們的人,進入到我們內部,這是為了我們的長遠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