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包熟的那種。
“今天我隻有一個人。”
“哦?”
施景禮打量著安德烈,說道:
“幾天不見,你的膽子變大了,沒有狙擊手也敢過來。”
“你的膽子好像變小了。”
沉默了一下,聯係到最近的事件,施景禮說道:
“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的。”
安德烈拿出煙盒,給施景禮遞了一根香煙,說道:
“嘗嘗這個香煙,用的是上好的埃塞俄比亞煙草,在莫斯科,隻頂層的高級官員才能抽得到。”
“哦?”
打量著安德烈,施景禮有些疑惑了,他是請自己品嘗香煙的嗎?
在他疑惑的時候,卻聽到對方說道:
“你知道的,有時候,我們隻是工具,”
施景禮說道:
“也許。”
“我說的並不是我們的工作,而是……可能會是上層鬥爭的工具。”
什麼?
施景禮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這句話裡帶著一定的信息量,安德烈的話是在說,KGB可能涉及到莫斯科的高層鬥爭。
就在施景禮揣測著對方的想法時,安德烈卻說道:
“你知道的,在我們的這份工作之中,我們往往沒有任何選擇,我們隻是被動的進行一些工作,而有些工作,或許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們總需要為一些事情負責。”
安德烈盯著施景禮說道:
“就像現在,我可能會涉及到一些事情,這些事情需要一些善後處理。”
“你需要被善後的是嗎?”
“是的。”
安德烈直接了當的說道: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讓你幫助我離開東德!”
什麼!
施景禮看著麵前的這家夥,有些詫異的說道:
“你知道,你是在說什麼嗎?”
現在他們談論的話題就有些敏感了,或者說高度的敏感!
畢竟麵前的這個家夥是kgb駐東柏林的副站長。
這樣的家夥居然要叛逃,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我知道,是叛逃。”
安德烈有些失落的看著路上往來的車輛,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麼做,但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提供很多有價值的情報,除了幫助我和我的家人離開東柏林之外,我還需要相應回報。”
隨後,安德烈看著對方,語氣認真的說道: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認真考慮一下,畢竟,在這場危機之中,你們非常需要某些方麵的情報。”
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安德烈就起身離開了,不過他並沒有帶走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那份報紙。
看著那份被刻意留下來的報紙,施景禮搜索了一會兒,然後展開報紙。
報紙上什麼都沒有。
就是一份很普通的報紙而已,是柏林的《人民報》,這是東柏林最大的官方報紙,也是官方的機關報。
“日期好像有些不太對,是……”
仔細看了一下,施景禮才發現,這份報紙是去年的舊報紙,報紙的頭版上的照片雖然是東德領導人瓦爾特·烏布利希,但是新聞卻是他參加蘇聯革命節閱兵的照片,在照片上,他的身邊站著是蘇聯領導人。
“應該就是這張照片了。”
看著照片上的人,施景禮開始猜測了起來,他直接排除了瓦爾特·烏布利希,畢竟,這是東德領導人。
“他說的高層鬥爭……”
嘴上這麼說著,突然施景禮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看照片上的蘇聯領導人,自言自語道:
“這麼說,應該就是他們了?”
照片上有誰?
謝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