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名字沒改啊!
可問題是,誰他媽的會相信,大公子會在自己部隊裡。
這是事實,沒有人會因為李奕軒的名字,把他和閣下聯係在一起,畢竟,這事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大公子始終和普通人一樣長大,讀書,求學,從軍。甚至還上了戰場。
這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終於,他站了起來。
“備車!”
走出房間時,張昆像想到什麼樣似的,對參謀長說道:
“參謀長,三參的徐國立在哪?”
“在作戰室。”
“讓人喊他過來,和我出去一趟。”
很快,徐國立一頭霧水的坐上了旅長的車,一上車,張昆就問道:
“徐參謀,你對李奕軒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
徐國立先是一愣,然後問道:
“他犯了什麼事?長官,在戰場上,難免會有一些意外,尤其是前線指揮官,他們可能會犯下一些錯誤,但隻要不涉及到自己人就好……”
張昆的眉頭一皺,說道:
“我想知道你了解多少,彆瞎扯沒用的。”
了解多少?
麵對長官的問題,徐國立連忙回答起來,還好他們還很熟悉,聽著他的介紹,張昆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瞧著旅長的表情,徐國立心裡不禁敲起鼓來。
好家夥,奕軒啊,奕軒,你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啊?
居然讓旅長惱成這個模樣。
難不成殺俘了?
不對啊,那小子不像這樣的人啊,況且,就是真乾了,旅長也會護短的。
難不成是對那個女人用強了?
也不對啊,那小子的模樣,不被女人對他用強都是老天保佑了。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汽車終於來到了第二營的營地,直接停到了第三排駐地,旅長的到來,讓營連長們嚇了一跳,畢竟,這裡距離前線隻有幾公裡。
還不等他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到消息——旅長去了一連三排。
“那小子肯定是惹上大事了!”營長趙承遠連忙趕了過去,在帳篷外看到了徐國立。
“徐參謀,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反正長官很生氣。事很嚴重!”
徐國立的回答,讓趙承遠一愣,看著帳篷說道:
“不就是一個記者嗎?又不是間諜……”
看著站在麵前的李奕軒,張昆的心情是複雜的,出身盟軍特遣隊的他曾在巴斯托涅戰鬥過,是閣下麾下的老兵。
可是居然沒有認出閣下的兒子,實在是……不可原諒!
現在應該怎麼辦?
想到閣下千方百計隱瞞公子的身份,現在看著麵前這個軍靴、褲子上滿是泥巴,甚至就連手臂上還纏著繃帶的公子,張昆似乎明白了閣下的用心良苦。
想到這,張昆猛的用力一拍行軍桌,說道:
“你吃熊心豹子膽了!是誰給你的膽子!”
帳篷外的人也嚇了一跳,至於李奕軒即有些吃驚,但也覺得理所當然。
“居然敢把來曆不明的女人收留在軍中,要是敵諜的話,你擔當得起嗎?”
“退一萬步,那怕不是敵諜,平民在戰場上受傷了,你又如何擔擋?如何向她的父母交待!”
怒氣衝衝的在帳篷裡走了兩步,張昆盯著李奕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隨後,他又盯著李奕軒說道:
“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有,長官。”
確實沒有,自己確實違反了軍法。
“沒有就好,”
張昆點了點頭,對外喊道:
“來人,先把他關起來,我會通知軍法室,依軍法處置!”
這邊他的話音剛落,帳篷外的趙承遠就連忙跑進來,說道:
“長官,雖然李準尉是犯了錯,但是……”
不等他說完,張昆就厲聲說道:
“趙承遠,我看你的部下出問題,都是被你慣出來的,你也一樣,你們全營就地整訓,鬆鬆垮垮的成什麼提統。”
說罷,張昆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一臉錯愕的眾人。至於徐國立,看著被憲兵押走的李奕軒,連忙上前說道:
“奕軒你放心,我和軍法室的程室長是好朋友,我一定會去拜托他幫忙的。”
李奕軒點了點頭,感激道:
“謝謝你,旅長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受到懲罰。”
看著被押走的李奕軒,徐國立的心裡直犯嘀咕。
多大點事啊!
真是的,難不成還真的要鬨上軍事法庭?
軍事法庭是不用上的,但是禁閉肯定是要關的,就這樣,李奕軒被關了禁閉,至於張昆,在坐上車後,則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默默的看著窗外。
無論對錯,有些事情,他總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