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看著有趣，就推著托馬克大主教湊過去。
“你賣矛還是盾？”
“都賣，你要點……安南大人！”抬頭看見問話是誰的攤主頓時立正。
“那你把盾打破了，誰還買盾？”
攤主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我可以賣矛。”
“那剛才要是矛斷了怎麼辦？”
“那就賣盾。”
“很好。”安南流露欣賞，打量商販一番，“收拾你的東西，去城主府找我的幕僚彼得森，以後跟著他乾。”
這樣的人才，就應該去城主府報道。
“謝謝安南大人！謝謝安南大人！”商販頓時尖叫起來，引來不少羨慕的目光。
“小點聲。”
“是，謝謝安南大人……謝謝安南大人……”
不再理他，感覺逛得差不多了，安南推著大主教返回眾神殿。
擠在財富女神像前的主教們回頭，聖子頭上戴著個花環，大主教臉上也帶著奇怪的鏡片。
“逛了一圈，我有些累了，聖子，你給我們安排住處了嗎？”
他們還發現大主教對安南的態度親昵了許多。
“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奧爾梅多說道，領著信眾們來到剛騰出來的使館。
安南把托馬克大主教交給聖女，他們交談了幾句，聖女投來驚訝的目光，沒一會兒，她拿著一袋金幣過來。
“這是大主教支付眼鏡的價格。”
“不用這麼多……”安南掂量了一下，粗略估計有三十多枚。
“大主教說物有所值。”
“好吧，那我先替他謝謝大主教了。”安南收起錢袋，問道，“晚上還有宴會，你……和大主教要參加嗎？”
“我去問大主教。”
聖女回去了，不一會兒帶來會參加的消息。
“那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聖女推著大主教消失在使館門口，安南望著，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彆看了，人都進去了。”奧爾梅多的語氣怪裡怪氣。
“啊？哦……”安南收回目光。
“看上聖女了？”
安南搖頭：“沒有，她太普通了。”
“普……通？”
奧爾梅多回憶聖女，純淨的氣質，絕美而高挑，彆說男人了，連她都覺得好看……安南居然覺得普通？
“是啊，沒有利齒和鱗片，也沒有尾巴，倒是挺白，但連一道傷疤都沒有，還不算普通嗎？”
奧爾梅多欲言又止：“你們……術士……都這麼怪嗎？”
說話間，聖女又走了出來。
“聖子，大主教喊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