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全球被華夏流卡牌瘋狂種草!
彭三疤聽完閻王爺定的刑罰後,麵色不改的從地上站起來。上前押送的鬼差看到彭三疤的動作,立馬想出手按住他。
不過卻被彭三疤靈活的幾個動作,就擋下來鬼差們的攻擊,雙目一蹬,沒好氣的說道“灑家不屑做這種臨陣脫逃之事,更何況現在形勢比人強。你們在前麵給我帶路即可!”
兩個鬼差先是一驚,這個新亡魂居然能躲過他們的手段。聽完彭三疤的要求後,更是麵麵相覷。
“走吧!油鍋地獄在哪裡?不過是256萬年罷了,灑家整日刀尖上舔血,可不怕區區油鍋之痛!”
鬼差聽到彭三疤如此敞亮的話,頓時開口道“行,是條漢子!跟我們走吧!”
然後,兩個鬼差帶著彭三疤前往油鍋地獄。
彭三疤完全沒有作為犯人的自覺,悠哉悠哉的打量著地府的風景,身旁押送的兩個鬼差直接被襯托成了兩個護衛。
走了一段路程,周邊原本有些昏黃的地貌,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周身的溫度也上漲了不少。彭三疤用鼻子在空中嗅了嗅,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油脂味道,他挑了下眉頭“看來油鍋地獄要到了!”
鬼差肯定道“你倒是觀察得仔細,油鍋地獄就在前麵了。”
果然,沒走幾步,彭三疤就聽到了油脂茲啦茲啦的爆炸聲。
然後,他就看到平地凹陷處突然出現了一口巨大的油鍋,足足有一口湖那般大。油鍋裡是沸騰的金黃色的油,油麵上還漂浮著一些赤身裸體的亡魂,他們各個臉上充斥著痛苦的表情,這口巨大的油鍋上方飄蕩著各種各樣的哀嚎聲。
這時,一個身後長著一對翅膀的頭戴廚師帽的白嫩小鬼停到了彭三疤麵前。
它開口打趣道“喲,這是個狠角色啊!能在這口油鍋麵前還麵不改色的家夥,我老湯這麼多年來也沒見過幾個。”
彭三疤揚起嘴角,臉上的三道疤顯得愈發凶狠起來“灑家彭三疤!”
老湯繞著彭三疤飛了一圈“那是你沒錯了,你是自己脫了衣服跳下去,還是我送你一程?”
老湯從自己背後掏出了一把巨大的金色湯勺,停在了彭三疤身後。
“嗤~”彭三疤瞥了一眼老湯,伸手撕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利落的跳進了油鍋裡。
彭三疤除了剛進入油鍋時感到一絲不適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表情,因為,痛覺對他來說反而是獎勵,隻有痛才能讓他的心有一絲顫動。
於是,彭三疤直接將眼睛閉上了,將身體沉入了油鍋裡。
“我靠,這哪來的怪胎啊!”老湯看著無動於衷的彭三疤!
……
卡牌設定完畢,李清風三人睜開眼睛,然後將製卡空間裡漂浮的製卡材料熔煉油鍋(紫色)、廚師小妖精(紫色)紛紛融入卡牌幻境中。
滴,經檢測,卡牌設定通過!
卡牌油鍋地獄
等級星耀級
品質二星
特性一油鍋。油鍋地獄裡有一口近五百裡寬的大油鍋,油鍋裡的高溫油脂可以融化一切陰屬性生物。凡是踏入場景內的目標,根據自己等級在油鍋裡待的時間不定,如果不及時脫離油鍋,最終都將跟油鍋裡的油化為一體。激活該特性,油鍋將進入噴井狀態,油鍋中的油將像噴泉一般,四處飛濺,攻擊加成30
特性二廚師小鬼。油鍋地獄裡有一群能飛行的廚師小鬼,它們鬼手配備一把大湯勺武器。凡是踏入場景內的目標,廚師小鬼們將立誌將目標丟進油鍋中。而且它們還承擔防止油鍋中的獵物脫離的任務。激活該特性,廚師小鬼將被賦予體型龐大化,移動速度和攻擊力增加30
“清風,卡牌怎麼樣?剛才卡牌設定裡的彭三疤真是太帶感了,我這老頭看了都熱血沸騰!”星雲有些激動的說道。
李清風將手中的卡牌丟到星雲手中,調侃道“星耀二星,星雲大師既然你這麼喜歡彭三疤,那就讓你近距離欣賞一下,彭三疤沐浴油鍋的卡麵!”
關龍打斷兩人道“行了,你們也彆鬨了。清風,我們接下來要繪製的是第十層地獄了吧?!”
李清風正色道“老師你說的沒錯,我們接下來要繪製的是牛坑地獄。十八層地獄的上九層,又稱‘東地獄’。如果說上九層地獄已經很殘酷了,那下九層就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星雲笑著接話道“到底有多慘不忍睹,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然後,三人一起閉上眼睛,三股精神力鏈接到半空中的畫卷上。
牛坑地獄,又稱“泥盧都”。刑期512萬年,痛苦程度5120億。
相傳,牛坑地獄是專為牲畜申冤的地獄。凡在生前隨意虐待牲畜,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它們的痛苦上的人。在其死後將被打入牛坑地獄。
冬伢子是杏花村的村正買來的下人,因為他平日老實肯乾的形象深入人心,於是,被村正安排伺候家中飼養的三頭水牛,春耕時,則驅使水牛們耕地。
冬伢子年紀不過十二三歲,一開始確實踏實肯乾。可是,在一次牧牛吃水草時,一頭水牛被蛇咬了後。
冬伢子戰戰兢兢地趕著傷牛回到家中,在主家眼中,牛比人貴,十個冬伢子都抵不上一頭水牛。
果然,不出意外。冬伢子被村正狠狠的收拾了一番,不僅打了幾十根板子,還斷了冬伢子的口糧。
更可氣的是,還讓冬伢子拖著病體,小心伺候這頭受傷的水牛。
這一係列的懲罰讓冬伢子感到了強烈的屈辱和不甘,這也讓他深刻意識到,下人在主家眼中不配為人,連一頭畜生的比不上。
特彆是冬伢子按著饑腸轆轆的肚子,看到這三頭水牛卻吃的他從未吃過的大豆和饃饃,冬伢子的心徹底扭曲了!
自吃了這個教訓後,冬伢子在主家麵前是越發低三下四,畢竟他的賣身契可是在主家手中。但是,對於這三頭比他金貴的畜牲,冬伢子眼裡卻劃過一抹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