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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三頭水牛畢竟是主家的重要資產,如果出現重大的問題,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冬伢子這個看養的人。
不過,冬伢子日漸扭曲的心,實在不甘心他身為人卻被三頭畜牲踩在腳下。他每天想儘各種辦法暗戳戳的折磨三頭水牛。
剛開始,他是把水牛們的精糧換成了乾草,當然原本屬於水牛的糧食被他吃進了肚子,畢竟這些上好的大豆,饃饃,他可沒這個命吃。
於是,每次冬伢子吃得屬於水牛的食物,看著它們被餓得哞哞叫時,他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可惜,好景不長。沒幾天這三頭水牛身上的肉膘就少了。主家看到了覺得是冬伢子沒照顧好,於是狠狠的修理了冬伢子一頓。
冬伢子摸著背上的鞭傷,心中明白這個折磨水牛的辦法不能用了。
可是,冬伢子心中卻積滿了對水牛的怨恨。畢竟他吃軟怕硬,主家他是不敢頂撞,於是,他把他受的所有罪都怪在了水牛身上。
春耕到了,整個杏花村的水田裡是各種耕牛在翻地。
冬伢子也被委派了驅趕水牛去翻地的任務。也是在這一天他終於找了一個合情合理抽打水牛的機會。
他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抽打這水牛的後背,讓水牛往前走,帶著腳下的木耙翻動田裡的泥。
冬伢子心中暢快的抽打著手中的鞭子,嘴上卻端著一副急切的模樣。水牛感受到後背的刺痛,隻能奮力往前走。冬伢子使勁的抽打,水牛飛快的往前走,倒是把耕地的時間整整縮短了三天的時間。
主家也終於第一次賞賜了冬伢子,冬伢子看著手中的這匹青布和一袋糙米,他看向三頭水牛的眼神充滿了扭曲。
這次耕地也讓他琢磨出了,怎樣抽打水牛讓它吃痛,但是身上又不會留下傷痕的技巧。
之後,隻要冬伢子在彆的地方吃了癟,他就會舉起手中的鞭子抽打這三頭水牛。
三年過去了,三頭水牛中的一頭變成了老牛,身體各項機能都比不上另外兩頭青壯牛。
主家此時看向這頭老牛的眼神也不複從前,倒是有點像第一次被抽打的冬伢子的模樣。
年紀大了的冬伢子,對彆人的眼色也愈發了解。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主家的想法。
因為耕牛都是官府登記在冊的,不允許百姓私自宰殺,但是這不包括老死和自然死亡。主家看到這頭老牛心中也起了吃牛肉的想法,畢竟,這牛肉是可是有市無市。
又是一年春耕,主家命令冬伢子趕著這頭老水牛將家中的五十畝水田在三天內耕完,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冬伢子看向這頭垂垂老矣的水牛,眼裡沒有絲毫憐憫。手中的鞭子都揮出火星,水牛的後背的也見血了,但是冬伢子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
周圍同樣耕地的佃農看到冬伢子這副模樣,再看老水牛眼角的淚水和悲鳴的哀嚎,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冬伢子,你再這麼打下去,這頭牛也走不快,它畢竟是頭老牛了。”
冬伢子嗆聲道“你這麼好心,那剩下的三十畝水田讓你的牛來耕?”
佃農被冬伢子這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你,你簡直胡攪蠻纏。我這頭水牛一天最多耕十畝地,我怎麼舍得讓它多耕一畝地,那不是要累死它!”
“切!你既然幫不上忙,那就彆逼逼!村正可是給我下命令了,這頭水牛這三天必須耕完五十畝地!”說完,冬伢子手中的鞭子沒有絲毫遲疑的揮在水牛的背上。
其他佃農看到冬伢子的動作,不禁搖頭道“真是造孽喲!”
“哞——”
終於,老水牛再也熬不住冬伢子的鞭打和高強度的工作量,倒在了水田裡。
冬伢子看著還有十畝沒有耕完的水田,朝累死的水牛吐了一口唾沫“真是晦氣,地還沒耕完,主家不會又要罰自己吧!”
就在冬伢子膽戰心驚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主家的時候,卻沒想到主家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接著又很快的掩飾過去了。
“行了,這頭牛畢竟年紀太大了。冬伢子,你去牛圈趕另外兩頭牛把剩下的十畝地耕完吧!”
冬伢子低著腰退了出來,在沒入看到的地方,朝主家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呸,你們心裡怎麼想得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想吃一口牛肉!”
閻王殿。
“冬伢子,你利用職位之便,一生虐待鞭打耕牛無數,現本王判你打入牛坑地獄,服刑512萬年,你可服?”
此時,垂垂老矣的亡魂冬伢子跪在地上,滿臉不服道“我不服,那些都是畜牲,我可是人,它們被我鞭打是它們的宿命,我憑什麼在死後還要因為它們受罪。”
“哼——”閻王爺重重的拍了一下公案。
“這裡是陰曹地府,一切生靈都是平等的,你既然生前肆意虐待生靈,那麼死後就要處以極刑。鬼差趕緊把他帶去牛坑地獄!”
“是!”兩個鬼差立馬上前將冬伢子拖了出去。
“我不服!我是人,就是比畜牲金貴!”冬伢子扯著喉嚨朝閻王殿嘶吼道。
“哼,你放心,等你從牛坑地獄出來,定會將你投往畜牲道,讓你也體驗一下人下人的滋味!”其中一個鬼差譏諷道。
“不!我不要當畜牲,不要被人打!”冬伢子喃喃自語道。
不一會兒,三鬼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前,鬼差們也懶得在搭理冬伢子。
一把將他推進了巨坑中,一段輕飄飄的話傳了過來“冬伢子,牛坑地獄到了,你生前犯的那些罪,都將在這裡贖清!”
“啊啊啊——”冬伢子捂著自己的心口一路往巨坑底部掉落,隻能隱隱聽到鬼差說的話。
這個巨坑非常深,冬伢子在掉落的過程中隱隱能感覺到坑底非常熱鬨,而且不時有火光衝天,然後又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