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人院中氣死鬼,敢問冤種腦中水!
春秋“嗬嗬!你不滾也挺好,方便我……”
動手揍一頓!
葉傑斌還是愛兒子的,火速的又拉走了他……
春秋嫌無聊,冷笑了一聲直接走開了。
就是讓後麵的四個極品麵麵相覷很破防!
當四個老人看到春秋淡然的進了內廳,也沒問她談的怎麼樣了,隻催著她,“早點休息,明天大年三十了,事還挺多,有的忙!”
春秋的心在這裡又軟了,她們不追問任何事的是?
隻有無條件的相信嗎?
春秋心中一軟,聽話的回了房間,洗漱好後回到房間。
坐在鏡子前邊吹乾頭發邊細打量小可憐的這一身皮囊。
鏡子中的瘦瘦人兒死白,身體底子的虧損不是幾天幾月就能補回來的。
她一身真絲的七分袖淡青色提花睡裙,柔軟的長發及腰長發吹乾後懶散散的披在身後。
小巧的臉生得無害,長長的睫毛,看著是那麼的無辜。
本來該是個乖巧又溫柔的女孩,現在她已經不在人間了,身子裡換了玄靈大佬的靈魂,身上就多了幾分內透出來的氣勢和恣意!
挺讓人滿意的一張漂亮小臉,春秋拍了拍自己的
小臉,起身又把她那幅《美人寒梅圖》展開了。
她把它掛在櫃子的掛鉤上,又好好的欣賞了一回。
畫中芳華美人眉眼跟活了似的,紅梅不光點綴了美人的美還點綴了美人一身的孤獨感。
畫上有字,柔柔和和,和畫中畫美人與寒梅的人並不是同一人。
畫出於男人手,字是女子手。
字是如此寫道
驚鴻一瞥,誤入眉眼,一眼千年!
情詩?
春秋不信愛情,但她想探究這畫。
她盤腿打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用靈力打進畫中。
探到了一方小院,幾間屋子,一株紅梅,一位身著紅衣披風的美人在等待翹首以待。
等待著誰?
她和院子裡的梅花說著話,“他說這幾日便來帶我走的,可他為何還未到?”
她好像很孤獨,一天又一天的都是在等待……
一天又一天了,或者一年又一年了!最後是一場大火讓她化成了白骨,人都死了,等的人還未來!
又一年的大雪紛飛,小院早毀了,美人早沒了!
紅梅又燦爛了,而美人的白骨才終於等到了早該來的人來。
春秋看不到那位男子的臉,可身形和風姿卻足見他是英俊瀟灑少年郎!
他的哭喊撕心裂肺,但美人已經不在了,白被火煙燎得黑呼呼的骨頭,經過一年的風吹日曬雨淋,又白了一點!
少年郎親手埋了白骨,回眸再賞寒梅。
花依舊,人不在!
那寒梅樹上不知何時竟掛了一幅畫卷,畫中的美人依舊笑得燦爛。
少年郎又大聲哭泣了,他伸手想撫摸那畫中人,可畫似有脾氣,它立刻原地消失了!
春秋又聽到男子嚎啕大哭聲,然後她的探索到這裡就再也探不到什麼來了?
而現在,寒梅花下消失的畫正在她的手裡,她緩緩睜眼。
自言自語笑道“有意思!卻可歎可憐可悲……還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