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看向人群裡的某個女醫生,“待會你跟這位醫生去做個檢查吧。”
“老爺爺你看不出來?”秦樂看他的眼神像看個庸醫,然而被點名的女醫生和醫院裡的醫生相互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老爺爺仰頭道“還有誰要把脈嗎?”
響應的人絡繹不絕。
無奈,秦樂隻得起身讓座給彆人。
女醫生來到她麵前,溫柔地說“小妹妹,跟我去做個檢查吧,也不費時間,就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秦樂閒來沒事,索性答應了。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問“姐姐你是哪個科的醫生?”
“我在彩超室。”
“彩超?”秦樂反問,“所以我是要去做個彩超?”
“對。”
兩人來到彩超室門口,秦樂還想問點什麼,醫生姐姐說做完再問也不遲。
秦樂第一次乖乖躺下。
她回想起老爺爺的眼神,還有醫生姐姐溫柔的樣子,總覺得自己身體有問題一樣。
……
樓歡的肩胛骨有點錯位,醫生給她正骨,樓歡疼得一口咬在蕭聲結實的手臂上,眼尾泛紅。
白色的襯衫上沾濕了唾液,留下深深的牙齒印。
蕭聲眉頭也沒皺一下,另一隻手輕輕揉著樓歡的後腦勺,無聲地安撫著她。
正骨以後,樓歡忽然覺得肩膀輕鬆了很多,沾著點點淚水的眼睛宛若月光照在湖麵般波粼。
樓歡開心地朝醫生感謝,扭頭看到蕭聲白色的襯衫滲著一點血,嚇得臉色一白,趕緊拽著醫生給蕭聲處理。
衣袖卷上去,蕭聲的右手臂膀上有一個圓圓的牙印,冒著細細密密的血珠。
蕭聲盯著看一會,忽覺很可愛。
在醫生要給他消毒時把衣袖放下,說“不用治。”
樓歡歪著頭看他,“為什麼?”
醫生也看過來。
麵對樓歡疑惑的眼睛,蕭聲彆開視線,撒謊道“回家自己處理,消個毒就行。”
“還是要處理一下,不然會留疤。”醫生剛說完這句話,便迎來一個冷厲的眼神,行醫多年的醫生什麼場麵沒見過,頓時福至心靈地說,“不過男人留點疤沒什麼,都是男人的功勳。”
蕭聲這才收回視線。
樓歡還是窮追不舍地問他為什麼不讓醫生處理傷口。
兩人一出去,醫生輕輕抹了把冷汗。
他懷疑蕭爺是想留下那個壓印。
果不其然,蕭聲在樓歡的不斷追問下,坦言“想留著。”
樓話愣了一下。
“你的東西,留著。”蕭聲又補充一句。
樓歡沉默片刻,心裡直發熱。
過了一會,樓歡挽起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到他麵前,“我也想留一個。”
意思是讓他也咬一個牙印。
蕭聲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在樓歡的注視下湊嘴過去。
越靠近樓歡的手臂,樓歡越緊張,明明怕痛又不縮回手,最後索性把眼睛閉上。
蕭聲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隻在手臂上落下一個灼熱的吻。
疼痛遲遲沒有傳來,樓歡打開一隻眼睛來探視情況,見蕭聲隻是笑,全部睜開眼睛。
“你怎麼不咬啊?”
“想咬彆的地方。”
“彆的地方?”樓歡看見蕭聲的眼睛裡燃起一簇火光。
“嗯。”蕭聲聲音低緩而磁性,“分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