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陸宛芝陪了趙珩整整一日,見著他喝完了藥之後才離開了。
雖然已是黃昏,但陸宛芝也嫌馬車逼仄,與著玉竹走回陸家去。
路過一處醫館的時候,玉竹見到了陸寧苒身邊的陪嫁丫鬟道“姑娘,那不是四小姐身邊的杏兒嗎?”
杏兒紅腫著眼睛,見到了陸宛芝連過來行禮道“大姑娘,您救救我家姑娘吧,她嫁進孫家一個月,不知挨了武安侯多少次打罵,身上竟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還有那外室柳依依欺人太甚,她仗著是小世子的生母,處處與我家姑娘作對,甚至還要去了侯府的管家權。
我家姑娘重病,她都不願意給姑娘請大夫,我這還是偷偷出來給姑娘買治跌打的藥物。”
陸宛芝聽著杏兒此言道“這一切是你家四姑娘自個兒所求的,她那日想要我與孫克和好之時,可有想過今日淪落到此下場的有可能是我?
她當初既然大義凜然地說我不該和離,她也該嘗嘗不和離的滋味,你去告訴她,總歸是姐妹一場,若她知錯了後悔了,大可要求和離回陸家。”
杏兒連連道謝,拿了藥回了武安侯府之中。
杏兒看著床上虛弱的陸寧苒道“四姑娘,我剛才碰見了大小姐了,她說若您知錯了,後悔了,可和離回陸家的……”
陸寧苒冷冷地看著自個兒的陪嫁丫鬟道“你和陸宛芝說了什麼了?”
杏兒道“我隻是說了姑娘在孫家受儘了欺淩,讓大姑娘救……”
不等杏兒把話給說完,陸寧苒揚起手來,狠狠地在杏兒臉上打了一巴掌,“賤婢!誰讓你去和陸宛芝說了?你這麼說,豈不是讓陸宛芝嘲笑我嗎?”
杏兒挨了一巴掌,捂著臉道“姑娘,大小姐素來是個善良的,您已經吃了苦頭了,若是您對她討饒,我相信大小姐定然會原諒您的,讓您離開孫家此火坑的。”
陸寧苒氣惱至極道“我如今是陛下禦封的一品侯夫人?去對陸宛芝這個下堂棄婦討饒?豈不是笑話?我在侯府之中終究是侯夫人,陸宛芝讓我和離,還不知存的是什麼壞心!”
杏兒見著跟前魔怔了的自家小姐,也不敢再勸。
翌日一早。
陸宛芝剛醒來,就聽到又丫鬟來通傳四姑奶奶回府了。
玉竹給陸宛芝梳著發髻道“姑娘,若是四姑娘真的後悔了,您真的就讓她和離回府嗎?這是不是太便宜她了些?”
陸宛芝無奈道“祖父在時,常說讓我們兄弟姐妹和睦共處,若她真心悔過認錯了,念在祖父遺願的份上,也就饒她這麼一次。”
玉竹給陸宛芝戴著發簪道“姑娘您可真是心善。”
陸宛芝道“也是玉蘭沒有大礙,禦醫說臉上也不會留疤,否則倒也沒這麼輕易原諒她。”
陸宛芝到了堂屋間外,便見著陸寧苒梳著高高的發髻,坐在了高位之上。
陸寧苒正對著梅清煙道“大伯母,我知曉大姐姐成了下堂棄婦,一直尋不到二嫁的好郎君,卻也不能來勸妹妹和離吧?”
梅清煙臉色不好道“寧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家宛芝怎會勸你和離呢?”
陸寧苒看著身邊的杏兒道“昨日大小姐是不是說了讓我和離的話?”
杏兒點頭道“是,是說了。”
陸宛芝走入了堂屋之中,對著梅清煙福身行禮道“娘親。”
梅清煙問著陸宛芝道“昨日你說了要讓你四妹妹和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