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道“確實說了。”
陸寧苒起身道“陸宛芝,你自個兒成為了二嫁的棄婦,還牽連了寶瑩與雲萱的婚事,我好不容易成為了侯夫人,你卻也讓我和離,祖父生前常說家和萬事興,卻不料你身為他最寵愛的孫女竟然如此惡毒壞自家妹妹的親事!”
陸宛芝都懶得與陸寧苒爭論,虧得她還以為陸寧苒真心認錯了。
她已給過陸寧苒最後一次機會了,日後陸寧苒的下場如何,她當真不必顧忌任何姐妹情了。
陸宛芝對著陸寧苒道“既如此,那我們姐妹情絕!這裡是我陸家,小廟容不下孫夫人這尊大佛。”
陸寧苒冷冷地說著“陸宛芝,你竟還如此囂張,你還以為小郡王會娶你嗎?
先前小郡王是紈絝或許會娶你為妻,可如今的小郡王在書院比試之中大放異彩,已是長安城之中人人讚揚的天之驕子,哪裡還能看得上你?
即便他能看得上你這個下堂棄婦,皇室之中皇後娘娘,太後娘娘,能讓你進楚王府嗎?你可少做夢了!”
陸寧苒今日敢過來陸家這麼嘲諷陸宛芝,她知曉陸宛芝絕無進楚王府的希望了。
原先若是紈絝郡王,配一個二婚女子,想必皇室還會接受,如今絕對不可能了。
何況前些時日裡,還有陸宛芝非小郡王不嫁的傳言,若是陸宛芝真要進楚王府,也不會這會兒都沒有傳出來婚訊了。
陸寧苒走後,梅清煙望著陸宛芝道“宛芝,剛才寧苒說的小郡王是怎麼回事?”
陸宛芝道“我平日裡與小郡王走得相近,她就以為莪非嫁小郡王不可了。”
梅清煙道“說起小郡王來,這幾日裡都沒見著他了,以往旬假,他可是來著咱們府中的。”
陸宛芝對著梅清煙歎氣道“小郡王病了,病的有些嚴重。”
梅清煙道“楚王去通州賑災去了,這王府之中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這孩子可憐見的,等會娘跟著你去探望探望他。”
陸宛芝想起來趙珩房中掛著自個兒的畫像,連道“娘,您就彆去了,那病極容易傳染人的,我去替您去探望他就是了。”
梅清煙道“也好,你自個兒也要小心些,莫要染了病。”
陸宛芝點頭之後,便去了王府。
到了王府裡頭,陸宛芝就見著趙珩房中多了不少禦醫前來,入了內屋,隻見著趙珩緊閉著雙眼,似暈厥過去了一般。
陸宛芝對著張禦醫問道“你不是說他昨日用了藥之後,就會好轉的嗎?怎會越來越嚴重,還暈厥了過去了呢??”仟千仦哾
張禦醫道“是我醫術不精。”
陸宛芝摘掉了帷帽,走到了趙珩的身邊,見著李禦醫給趙珩紮著針忙問道“李禦醫,小郡王他的病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李禦醫歎氣道“此病凶險,本該好生靜心修養的,小郡王非不聽勸,天天從卯時看書到亥時,極為耗費精神的,才一直不能好轉……”
陸宛芝聽著李禦醫此言道“那小郡王可能醒來?”
“陸姑娘莫急,小郡王不是暈厥,而是睡著了,讓他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陸宛芝這才放下了心。
眾禦醫退下後,陸宛芝便對著閉眼的趙珩道“真的是,明知生病了,又為何要這般耗費心思讀書呢?我不是都給了你三年的時日嗎?急在這一時片刻嗎?”
“急!我想要急著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