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俞佳歡望著跟前的華盈公主維護陸宛芝,暗道不好,她便連道“皇後娘娘,我姐姐乃是未嫁之身,怎會這般敗壞自己的名聲用藥呢?倒是陸宛芝已是成過親的,自是有此手段。”
俞佳喜也滿是焦急道“對,皇後娘娘明鑒,陸大姑娘定還是想要侯夫人之位,才給顧世子下藥,想要再次成為侯夫人的。”
趙珩在一旁輕哼,“陸先生才不會在乎什麼侯夫人之位!”
俞佳歡回道“小郡王知人知麵不知心,今日這藥物定是陸宛芝所下,來汙蔑我姐姐的。”
皇後問著一旁的李禦醫道“李禦醫,時雨他中了此藥可有什麼大礙?”
李禦醫道“這種臟藥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找個通房妾侍……”
許是顧忌著此處還有俞家兩個未婚的姑娘所在,李禦醫緩緩才道“解藥就是了。”
顧侯夫人無奈道“他身邊哪裡還有通房妾侍?”
皇後看向了顧侯夫人道“他可都這把年紀了,身邊沒有個服侍的女子?”
顧侯夫人歎氣道“先前是有的,後來年紀到了嫁出去了,這身邊也就沒了。”
李禦醫道“那也無礙,找個冰水桶泡個一刻鐘也可。”
俞佳喜咬著唇瓣道“娘娘,侯夫人冰水傷人,我覺得可以找個身家清白的丫鬟來給顧世子做解藥的。”
皇後娘娘看著跟前的俞佳喜道“俞姑娘不會是想著毛遂自薦給時雨解藥吧?”
俞佳喜連道“我……”
皇後冷冷地對著俞佳喜道“堂堂伯府千金,手段竟是如此肮臟惡毒,還想給陸家姑娘潑臟水嗎?”
俞佳喜連跪在地上,抬眸看著皇後道“娘娘,我沒有下藥,這藥是陸宛芝所下的,我乃是伯府嫡出的姑娘,我犯不著動用這種手段的。”
孟靜姝在一旁道“那陸宛芝更是用不著此等齷齪的手段,早兩個月前,太子殿下就想要撮合陸大姑娘與顧時雨,早就讓她們兩人相看了,是陸大姑娘已有彆的郎君了,這才作罷的。”
顧侯夫人也對著俞佳喜道“太子妃說的極是,倘若陸大姑娘想要嫁給我家時雨,我當即便能拍板定下婚事,何須如此下藥敗壞自個兒的名聲?
何況她就算要動手下藥,有的是時機,何必今日這般大喜日子下手呢?”
俞佳喜不敢置信,一旁的俞佳歡也已是慌了神,俞佳歡還是道“顧侯夫人,說不定是陸宛芝想要下藥生米煮成熟飯,才更有把握都能進顧家呢?”
趙珩在一旁呸了一聲道“我家陸先生已定下婚約了,她定下婚約的郎君貌比潘安在世,可是看不上顧時雨的。”
陸宛芝朝著皇後娘娘福身道“娘娘,方才我妹妹親耳聽到是俞佳歡給顧世子下的藥物,我這才過來阻攔俞家姐妹的。
本想著大喜之日就息事寧人,沒想到這兩姐妹倒是倒打一耙,還望娘娘明察,給俞家兩姐妹治罪。”
趙珩點頭道“就是,姨母你定要狠狠懲罰他們。
太子妃也跟著道“堂堂官家千金,知法犯法,動用些坊間的藥物算計郎君,若不懲治,日後長安城之中的千金紛紛效仿,恐是後患無窮。”
華盈公主聽到此處,回想起自己洞房那日,聽著太子妃之言,她心中的滋味可謂是酸楚至極。
顧皇後看著跪著的俞家兩姐妹道“下藥攀誣,不可輕饒你們,來人,先將她們押入天牢,等時雨解藥之後,就將她們交於大理寺處置。”
俞佳歡聽到此處,臉色蒼白,陸駙馬如今也在大理寺之中任職,進了大理寺,她們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俞佳歡便連連討饒道“娘娘,我錯了,隻是我姐姐太喜歡顧世子了,我們才一時糊塗的!”
俞佳喜也跟著下跪磕頭道“娘娘,我錯了,我不該下藥,不該攀誣陸大姑娘的。”
趙珩輕哼道“你們如今這輕飄飄一句錯了,卻不想想你們剛才攀誣陸大姑娘有多惡心!”
陸宛芝也對著俞佳喜道“方才我本也覺得,俞姑娘不過就是太愛顧世子了,想要饒你這一次,周全你的名聲,也不讓大喜之日有一個汙點,可你不領情還來攀誣,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嗯,就是自作自受!”趙珩道著,“姨母,彆輕饒了她們兩個。”
事關侄兒親事,顧皇後也並不打算輕饒,便甩甩手吩咐著身後的兩個嬤嬤將俞家兩姐妹送往天牢裡去。
顧皇後蹙眉道“這俞家兩姐妹也真的是愚蠢膽大妄為”
顧侯夫人愧疚開口“這原本我也沒請俞家人的,她們跟著周夫人不請自來的,那周夫人也真的是,日後再有宴會,連周夫人的帖子都不發了。”
陸宛芝在一旁道“今日此事有些蹊蹺,俞家兩姐妹雖是蠢笨,可是方才聽俞佳喜之言,這事倒也是像是今日頭腦一熱所為,這也不知她們兩人的藥物是何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