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趙珩言道“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我隻知要不是你今日叫芝芝入宮,芝芝怎會惹上這麻煩?”
陸宛芝上前握住了趙珩的手,示意趙珩不要再多說。
此事陸宛芝也覺得與惠妃脫離不了乾係,但這件事情若要指控惠妃還真的指控不了。
正如無人會覺得梁王妃會害死自己的孩子一般,這也無人會信惠妃會前去陷害女兒的姻親。
景元帝在一旁道“淑妃,珩兒,惠妃確實沒有必要去陷害陸宛芝,今日不論是陸宛芝還是梁王妃誰摔死的皇長孫,朕都不會輕饒,來人將她們兩個押到大理寺之中好生嚴加拷打審問!”
趙珩著急道“皇伯伯,芝芝她細皮嫩肉的,怎麼經得起拷打呢?您不能屈打成招的。”
景元帝正色道“阿珩,事關皇長孫之死,麟兒去世的時候,隻有她們兩人在此處,如今兩人各說各有理,需得嚴刑拷打。”
陸宛芝見著侍衛過來,示意著趙珩安心。
景元帝下令將她和梁王妃一起押入大理寺之中,其實已算是在幫她了,畢竟無人會認為親生母親會害死孩兒的,陛下如此誰是公正,卻以偏向了她。
何況大理寺還是顧家與太子的地盤,自家哥哥也在大理寺之中,陸宛芝根本就不用擔憂什麼受刑。
趙珩蹙眉緊跟著陸宛芝,梁王妃被侍衛控製住的時候還在大喊大叫道“是陸宛芝殺的,父皇,您不必將我嚴刑拷打的,我願意豁出性命來證明我是清白的。”
說著,梁王妃便心下一橫,往一處的大樹上撞著。
兩旁的侍衛連連都拉扯著梁王妃。
“喲,我瞧著這不像是梁王妃殺死的皇長孫。”
晉王的生母德妃娘娘唯恐天下不亂地出了聲。
德妃向來與梁王的生母淑妃不對付,這邊見著淑妃的長孫去世,若不是還有陛下在,德妃怕是要笑出聲來。
可要說梁王妃與陸宛芝中間要選一個更討厭的,那必定是就陸宛芝。
趙珩他讓自家兒子做了閹人,德妃娘娘自然是希望趙珩婚前鬨個大笑話,沒了新娘子。
德妃道“這梁王妃可憐見的,親生母親被說摔死自己的孩兒,陛下,您要是把梁王妃都關入了牢獄之中,可真是要讓普天之下的百姓笑話了。
陸宛芝,你承認了吧,你沒瞧見梁王妃都寧願自殺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嗎?”
皇後沒好氣地看著德妃道“有你什麼事情?你若是真閒著,就為老四晉王早些找個王妃,他如今這年紀,再沒有王妃也說不過去了。”
晉王妃三字可謂是德妃心中的痛中之痛。
梁王妃在一旁哭喊著道“王爺,王爺,你也不信我嗎?我怎麼可能會害死我的孩子呢?怎麼可能呢?”
梁王看了看陸宛芝,又看了看梁王妃道“陸姑娘,你是不是為了渡哥兒才害死……”
趙珩氣急道“你這個蠢貨!這贗品生的孩子能擋得住渡哥兒的地位嗎?芝芝才沒有你想得這般蠢呢。”
聽到此處,眾人都甚是納悶,景元帝問道“這渡哥兒是誰?”
趙珩道“渡哥兒是梁王兄的長子,現在這個梁王妃就是假裝了渡哥兒生母的身份。
對了,渡哥兒的生母還是芝芝的丫鬟呢,芝芝要對付梁王妃何必除去所謂的皇長孫呢?真正的皇長孫這會兒就在陸家之中呢。”
在一旁的梁王妃聽著趙珩此語愣了愣,怎麼可能,玉禾怎麼這麼快就到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