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梁王滿是失望地望著梁王妃,“在麟兒滿月前,我就知曉了你是假冒的,我一直想著你生麟兒不易,還因為柯景之死而傷懷,一直委屈玉禾他們母子。
我顧念著這四年與你朝夕相處的感情,你為何,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
梁王踉蹌了好幾步,差點就站不穩。
梁王妃突然笑了起來,又一臉恨意地盯上了陸宛芝道“為何?還不是因為她害死了我的親哥哥,我就這麼一個哥哥。”
梁王憤然地怒甩了梁王妃一個巴掌,“你要為你哥哥報仇,也不用害了孩子的性命!”
梁王妃道“我還有彆的法子嗎?娟兒給沈洛之與郡主下藥而死,遲早查到我的身上來,這四年的日子我都是偷來的,我隻是那個人的一顆棋子。
她已經要將我作為廢子了,我也不能獨活了。
既然那個人想要對付陸宛芝,吩咐我讓我害死自己的兒子,我何不拚一拚?許我成功之後,也不會成為廢子。”
梁王問著道“你背後之人是誰?”
梁王妃搖搖頭道“我也不知她是誰,我就知曉四年前她讓姍兒找到了,讓姍兒給我梳妝,讓我故意走到你的跟前,讓我改名為苗苗,讓我躲著陸宛芝……”
陸宛芝細思著掃了一眼惠妃娘娘,會是惠妃嗎?還是德妃呢?
四年前就已在梁王府之中設下王妃為眼線,這幕後之人不是後宮嬪妃就是皇子了。
梁王滿是失望道“可你也不該這麼蠢,不該蠢到殺了自己的孩子,你隻要有孩子在……”
梁王妃道“不如此做,我隻能與陸宛芝同歸於儘,我哥哥的死我定要她償命。”
梁王妃說著,便從腰間拔下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朝著陸宛芝刺去……
趙珩見狀,連擋在了陸宛芝的跟前,在他的手臂上切切實實地挨了一刀。
一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皇太後見此才心生著急,“珩兒!”
梁王連製止住了梁王妃的手,卻也晚了一步,隻見著梁王妃已將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苗苗!”
“王爺,我不叫苗苗,我叫餘……餘多娘。”梁王妃看向了一旁的僵硬著的孩子道,“麟兒,娘來陪你了,去了地府,娘還有你還有舅舅,咱們一家就可團圓了。”
“多,多娘。”
梁王見著餘多娘的手腕處都是鮮血,滿是驚憂道。
餘多娘啞著聲音,虛弱至極地道“王,王爺,你日後要多加小心,王府之中有不少那個人的眼線。”
“王爺,我隻能聽那個人的話,害了我們的孩子,那個人的手段頗深,若我不聽她的,她就會告訴你我不是苗苗。
我怕你會不要我了,這輩子,我娘不要我了,我不想王爺也不要我了,彆恨我……”
梁王滴落著眼淚道“多娘,你真的好傻,我從未想過不要你的,你是騙了我,可這四年與我夫妻情深的是你啊。
哪怕遇到玉禾,得知渡哥兒,我都想著是委屈她們母子兩個……”
餘多娘艱難地伸手摸著梁王的臉,隻是手還沒有接觸到梁王,就已咽了氣。
梁王一日間喪子又喪妻,高聲嚎啕出聲,他好悔,若是早些告知餘多娘他已知曉玉禾,或許就不會有這般悲劇發生了。
陸宛芝見著梁王傷心嚎啕之哭聲,見著地上咽氣了的餘多娘隻覺得便宜了她。
李禦醫連連給趙珩看著傷口,趙珩不住地嚎叫道“痛,痛,痛,好痛,皇祖母,姨母,我的手臂會不會斷了啊?”
陸宛芝聽著趙珩此言,滿是心疼道“你傻不傻,見著匕首過來,你還擋在我跟前,你這可還是右手,你寫的這麼一手好字,若是傷了右手,就再也沒有好字了。”
趙珩氣鼓鼓地都忘記用苦肉計了“陸宛芝,你這會兒竟然在乎的是我能不能寫一手好字嗎?”
陸宛芝朝著趙珩一笑道“還以為你真的痛得受不了了,還能生氣就好。”
趙珩輕哼一聲道“痛,很痛!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