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王村,路上我們就見到那個被村民稱作大豬的男人,他慌慌張張的從村中跑出,奔大王村跑回去。
“有意思,這個人找個娘家還那麼小心,難道是私會?”阿采道。
“肯定是有問題唄,不然的話誰不願意大大方方的相處,再說兩村這麼近,提了親搬到一起住不就得了。”伍術道。
我搖搖頭道:“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又有不乾淨的東西?”阿采道。
我笑道:“說不好,反正咱們這次是又碰上積德的機會,我不想錯失這樣的事兒。”
我們剛進村,發現小王村的人沒有像大王村那樣,看上去反倒是十分的冷清,但村中家家戶戶似乎都在忙碌些什麼,根本看不到有什麼閒人。
說來也怪,從我們身後同樣慌張的也跑來個男人,看上去很年輕。
可等他從我們身邊路過之後,我也有點懵了。
此人身上飄散著花香,臉色白嫩,光看側麵就給人一種蓮出淤泥的清新,還有那種起舞飄仙的朦朧感,加之以長發齊腰,不做綁紮,宛若九天仙女。
我看去阿采的時候,她臉頰紅潤卻有些羞慚,似乎又有些驚詫與不解。
“這個人?”阿采脫口而出。
伍術也看傻了,輕聲道:“這特麼是男人還是女人,是男人的話阿采那樣的都得跳江;是女人的話老子現在就把他娶了。”
“很好,你還算得上是正常男人,沒看出來他是個龍陽之氣的人麼?”我道。
“對,我還感覺到些意亂情迷的氣息。”劉老四道。
我喊住了那人:“這位,請問晨星是在村子裡居住麼?”
男人站住了腳,半天沒有說話,他慢慢回過頭來,輕聲問道:“不知諸位找他何事?”
“哦,我們是受朋友所托,特地來找他傳話的。”我道。
男人道:“你們的朋友?”
“對,就是隔壁村的明月。”劉老四道。
聽到這句話,那男人急忙回道:“這裡沒有叫晨星的,你們是搞錯了吧,還是去彆處打聽打聽吧。”
他說完話,轉身就走,腳下的步子輕盈的很,而且剛進有力。
伍術要上前攔住,我拉住了他,貼在他耳邊道:“你看他外表好似柔弱,可他的腳步剛進而且靈活,絕對是個劍術高手,還是小心為好。”
“我感覺他就是晨星。”阿采道。
“是不是跟上去不就知道了。”我道。
我們幾個人緊跟在他的身後,見他進入一個院落,院子裡已經升起炊煙。
在這個院落中,可以很容易就見到很多飄香的花朵,可此人回來之後,所有的花朵好像是蔫兒了,很自覺的向兩側閃去,花朵低垂。
而院中正做飯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多點,但是身邊還有個五六歲的孩子。
這個女人看起來倒算是個正常人,而那男人進屋之後,立刻關緊房門。
“外邊有幾個人,不要讓他們進來。”男人喊道。
女人應是,順手從爐灶旁邊抽出把長劍,領著孩子便迎了出來。
伍術驚道:“這是乾什麼,玩兒命啊。”
“你們是什麼人,跟著我們家男人做什麼?”女人說話有點結巴。
我道:“我們隻是想打聽下晨星,他說不知道,我們便跟來想問個究竟。”
“既然他說不讓你們進屋,就證明你們不是好人,看劍。”
女人手起劍落,劍鋒凜冽,劍氣驚人,我隻好拔劍抵擋,不想卻被她震得手腕發麻。
我立刻意識到這兩個人的功夫絕非普通,看他們的手法不像是普通戰場上的手段,而是有點像黃毛強原來用過的少數,頗有遊俠的氣度。
我道:“我們走,真是打擾了,我們去彆處打聽。”
劉老四跟伍術還想動手,被我拉著出了村,我道:“你們看我的手腕。”
“淤青了?”伍術道。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的手腕會被劍震得淤青過?”
劉老四道:“這個婆娘這麼厲害?”
“這件事情咱們還必須要辦,但隻能智取,不能硬闖。”我道。
“他們兩個那麼厲害,咱們要是去觀察的話也會被發覺啊!”
我在村口發現棵枯樹,用手推動了兩下感覺還很結實,我便爬了上去。
劉老四跟阿采在下邊等著,伍術也跟著上來。
我們發現在那人家中,炊煙停止,似乎開始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