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港綜世界!
夜色中的窗口後麵,阮梅關掉了燈,靜靜地望著山林間的黑影橦橦,心裡原本的驚慌消散,反而充滿了平靜。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公不是常人,不僅因為他滿足了自己對男人的所有幻想,更因為他的一些奇異之處,在自己這個親近的人麵前,多多少少還是暴露了一些。
比如他睡覺從來不超過五個小時,比如他的運動員狀態從來都不是靠日常訓練維持。
他喜歡鍛煉,卻是因為超強的體質,而不是像其他運動員那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訓練。
她一直在想,如果當初皇仁書院不是因為遊泳條件好,他恐怕也不會成為一個遊泳運動員。
因為在其他運動項目上,他也非常出色。
當然,還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的表現,包括一次性拿出這麼多的專利申請,都有怪異之處。
阮梅一直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對她來說,她隻在乎兩點。
一是趙山河愛不愛她;二是什麼時候能跟趙山河有個愛情結晶。
她始終認為,趙山河不告訴她,隻是為了保護她。
因為,他從來都不屑隱藏自己。
不管麵對任何人,自己的老公都有一種俯瞰眾生的感覺。
今天在自己麵前暴露了一部分,隻是因為他需要自己的配合。
那麼,自己就要配合好他。
沿著黑暗的山林小路,趙山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山下跳躍。
這裡的每一塊石頭,每一棵樹,都已經在趙山河腦袋裡麵建立的模型。
雖然眼睛看不清,可是這裡的路,趙山河不需要看,就能精準落在最恰當的位置。
對普通人來說,需要十分鐘才能走完的山坳,他總共隻用了不到三分鐘。
來到了漆鹹徑,趙山河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一點,因為要防止有夜爬的人迎麵撞上。
夜色中,趙山河隻用了五分鐘不到,就抵達了梅道纜車站,在纜車站的停車處,一輛普通的豐田車停在那裡。
四周觀察了一圈,趙山河來到了豐田車旁邊,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小莊笑著摘下了帽子。“速度真快,老板是飛下來的?”
趙山河沒有理他,問道“沒有人知道你在香江吧?”
“從昨天晚上離港,我隨即就又坐船回了香江,沒有跟任何人聯係。”
“很好,按照出入境記錄,你現在應該在內地。”
小莊有些不解問道“有必要這麼慎重嗎?沒有證據……”
趙山河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麵對政治團體的時候,有沒有證據並不是那麼重要。現在,我手下的人都被盯上了,隻有你,昨天通過正規渠道離港,屬於監控外之人。我要防範港府惱羞成怒,直接動用行政手段來對付我,所以今天晚上隻能用你。”
小莊點了點頭。“需要我做什麼?”
“開車。先去文華東方。”
汽車啟動,很快沿著山路下行,融入了車流。
車內的趙山河將一頂軟帽戴在頭上,不讓自己的頭發掉下一根,拉下來,也會變成一個麵罩。
然後,他給自己的身上噴了半瓶劣質香水,氣味熏死人。
文華東方酒店位於中環乾諾道,自63年營業之後,就成為香江著名的地標建築。
趙山河在後門遮打道處下車,看了看手表,跟小莊交待說道“出去轉一圈,十五分鐘後繼續來街對麵位置,等待不會超過三分鐘。”
小莊皺眉看了看燈火通明的酒店。“你確定自己親自行動嗎?這裡每個樓層都有監控。”
“我會解決的,你按照計劃行事。”
車裡的小莊有些懷疑地望著空手的趙山河轉身進入了酒店後門,難道他在裡麵還有接應?
這件事不是人知道的越少就越好的嗎?
他搖了搖頭,將內心那股違和感驅散。
主要是他相信,既然趙山河敢趕儘殺絕,肯定不會像自己看到的這麼簡單。
文華東方酒店在香江一直是最受歡迎的酒店之一,比如哥哥就非常喜歡這個酒店,最後一跳,也是從這裡躍下。
從坐上車開始,趙山河就利用車上的電脈衝放大器,入侵了路上經過的所有的計算機和監控。
現在還沒有後世的監控係統,可是已經有了直接監控係統。
利用攝像頭,錄像機,計算機,組成了第一代監控係統。
有些商店,銀行,很早就安裝了監控係統。
而這些係統,在趙山河麵前,就像不設防的小姑娘。
入侵係統,篡改程序,中斷拍攝,一路行來,沒有任何電子設備拍下他們的車。
通過電脈衝感應電子設備,哪怕藏在商店內部的監控,也瞞不過趙山河。
跟小莊說話的時候,趙山河就已經入侵了酒店的監控,直接控製了這個係統。
每當趙山河出現在某個鏡頭下麵,這台攝影機的拍攝內容,就與幾秒鐘之前開始重合,拍下來的鏡頭,根本沒有趙山河的樣子。
現在的他,隻需要避開直接跟行人麵對麵就好。
從酒店大廳進入了旁邊的走廊,趙山河沒有進電梯,而是走向了樓梯。
在他慢條斯理上樓的時候,酒店的住客信息,訪客信息,全部都被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趙山河一直走到了十七樓,來到了一間客房的門口。在他的手中,多了一台熱成像儀。
走廊裡一片寧靜,優雅的裝修,不明又不昏的氛圍燈,將這裡映襯的非常高雅。
看到熱成像儀裡麵出現的兩個人影,趙山河收起了儀器,手裡多了一把伯萊塔。
回頭看了看走廊儘頭的一個監控探頭,趙山河笑了笑,抬起右腳,一腳就踹了過去。
厚實的黑色木門哢擦一聲,被趙山河一腳踹的四分五裂,哐當一聲撞在了牆上。
房間裡,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還沒有睡覺,坐在床邊,整理著資料。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他們有短暫的驚愕,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趙山河就已經闖進了房間。
雖然來勢洶洶,可是趙山河優雅的卻像一個應邀而來的客人,他笑了笑,走到了兩個床鋪的中間。“比恩主席,薩蒙德教授,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