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慢條斯理的打出一張牌,在場的幾位中屬她最為鎮定。
手上的鑽戒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想來淡定也不是毫無緣由。
林月捧起安安的手驚歎:“天呐!好大一顆鑽石!安安姐,你男朋友很有錢嗎?”
她一臉豔羨的表情,口水都要滴下來。
安安被她這麼熱情的追捧吹的暈頭轉向。
她收回手,故作鎮定的理了理思緒:“沒有吧?沒覺得他很有錢,就是普通一般工薪族。”
言清對她這種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領感到不可思議:“普通一般工薪族買得起這麼大的鑽戒嗎?你這開的什麼國際玩笑!”
安安翻了個白眼,一臉不以為然:“事實就是如此!他既不是老板也不是富二代,就是一個窮打工的,不信你問卷毛!”
林月和言清齊齊把目光投向宮良末。
宮良末哈欠打到一半被人圍觀,急忙捂住嘴,將哈欠咽下去了,不急不慢的說道:“這個麼,子延雖然隻是秘書,不過也……是比較會賺錢的工薪族……吧!”
他看著安安的臉色,囫圇著將話說完了。
言清對他這種察言觀色的本領表示歎為觀止:“老兄,你也不用這麼看她的臉色吧?”
宮良末摸著頭“嗬嗬”笑了兩聲,沒有說什麼。
安安瞟了言清一眼:“什麼叫看我的臉色?”
“你現在就在給我臉色看啊!”
言清連連搖頭:“太可怕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樣的男人會願意跟你這種凶神惡煞的女人在一起。”
林月此刻已經不想著胡牌了,反正她的牌救無可救,乾脆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托著下巴專心吃瓜。
“啪”的一聲,安安將牌攤倒了:“像你這種廢物是不可能明白的!老娘的魅力可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領會的!”
說著將手往言清麵前一伸:“給錢!”
言清大驚失色,盯著安安的牌看了又看,一臉不敢置信:“什麼鬼?為什麼是你胡?老子的牌怎麼遲遲等不來?”
他將桌上餘下不多的牌都摸開看了:“沒有?我去!”
這是跟其他玩家做到一起去了,注定竹籃打水一場空。
言清雙手抱頭,一臉懊惱:“真是操蛋!上來第一把就點炮,黴透了!”
安安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將牌推得啪啪作響:“願賭服輸!”
上來頭一把就輸的人有時候會遭遇連跪,言清連續兩次給安安點炮,隨後一炮兩響同時點了宮良末和安安的牌,輸到臉色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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