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為凰!
葉寧語也點頭,若是旁人,她們管不著。可如今都打到葉家人頭上了,他們就得去查查了。
“三叔有何打算?”葉寧語問道。
葉永和略一思忖,“我會讓人去查那幫黑衣人的來曆,明日我也再去翰林院暗中打聽打聽,看他們兩個是否得罪了人。”
葉寧語微微點頭,那幫黑衣人確實要查,不過……她認為要弄清這件事,恐怕還得先從這個許銘舟下手。
三叔不知許銘舟此前受傷之事,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層。
她沒有立即將許銘舟的事說出來,也沒有反對葉永和的辦法。
因為三叔那邊可以查,不過她也會查。
“看阿崢這樣,恐怕這幾日無法上職,還是先去翰林院說一聲吧。”
葉永和點頭,“我已經讓人去給翰林院侍讀傳口信了。”
“阿崢身邊的人手也要增加了,我讓肖護衛派幾個人護在他身邊。”葉寧語又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這次葉安崢是被無端受累,可保不準下一次是什麼時候。有護衛在側,總不至於讓他再吃虧。
葉永和沒有拒絕。“好!”
回到秋水院後,葉寧語立即將肖護衛喊了進來,讓他將手裡的人分成幾隊,近日葉家每位公子出門,身邊都得跟上幾個身手好的。
她又讓人去查了許銘舟的住處,約莫一個時辰後,收到了一張寫著地址的條子。
葉寧語看著條子,心中思慮起來。
前幾日,她讓方管家往淮州送了一封信,想必此時信已送到。再過些時日,五姑母就該回信了,到時候看她怎麼說。
第二日,葉寧語早早就出了門。
她身旁隻跟了兩人,肖護衛和青連。事實上,暗處還有幾人。
他們沒有直接去許銘舟的住處,而是拐到了安壽堂。
昨晚葉寧語的人在許銘舟的住處沒有發現他回去,便猜測應該還留在醫館。畢竟傷勢重了,一時半會兒不好挪動。
翰林院附近最近的醫館,有三家。隻一查探,不難知道他在哪裡。
原本,許銘舟並沒有被送到安壽堂,而是另外一家醫館。
他在那裡包紮了傷口後,愣是拖著傷痕累累的腿,自個兒走到了安壽堂。
安壽堂的大夫們看到這樣一個人進來,都嚇了一跳。再一看,似乎還有些熟悉。
此前許銘舟在安壽堂躺了好幾天,幾位大夫和夥計也都認識他了,後來遊街的時候,才知道這位便是今科狀元。
如今,再看到他滿身是傷地進來,急忙叫了最好的大夫給他查驗傷勢。
好在大部分都是外傷,已在旁邊的醫館處理了傷口。大夫重新給許銘舟驗了傷,確定沒有性命之憂,就讓他回家。
可許銘舟沒有回家的意思,他徑自走到前段時間躺過的那間屋子,旁若無人地在榻上躺了下去。
“腿瘸了,走不了。”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有些無言。
安壽堂隻是醫館,平日裡診脈開藥,從未收留過病人。當初讓他在這裡躺上幾個月是因為他的小命都快沒了,又是安老神醫親自許諾收留他的。
如今……
大夫和夥計都很為難,就在這時,安老神醫回來了。
看到滿身都是傷的許銘舟,他眉頭都皺到了天上。安老神醫讓眾人都出去後,關了門,定定地看著他,這才開口。“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