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狐狸,快說清楚!喂,我跟你一起去找院長!”另一人也急匆匆追了上去。
監察院門口,寧白二人依舊被送上了那輛黑漆漆的馬車。馬車內,他們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馬車停在寧府門口,兩人下了馬車,這才覺得周遭一片光明。
葉寧語長長吐出一口氣,這麼小半日身處昏暗之中,實在是不太習慣。雖然人家是客氣問話,沒有受什麼刑,可這監察院,果然不是什麼好去處。
“你們回來了?沒事吧?”麻子臉焦急地候在寧府,見兩人下了馬車,忙迎上來。
“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麻子臉瞪了監察院的人一眼,隨後上下左右打量著寧白二人。
“多謝兩位先生配合,我們就先回去了。”監察院的人笑著躬身,與他們告彆。
寧白二人自是以禮還之。
說來也奇怪,無論監察院的人如何有禮有節,可在葉寧語看來,今日去的這個所在,似乎藏著很多秘密和眼睛。
這個監察院,隻怕是要查上一查了。
“我有些話要對你說。”葉寧語看向白承之。
“我也有些想法。”白承之亦笑道。
回到院內,寧白二人便進了屋,兩人在屋子裡不知說了什麼。總之,肖護衛和無生一個守在地上,一個守在屋頂。
兩個護衛都知道,每逢這個時候,便是兩位主子在說極度機密要事之時。也隻有這個時候,生肖二人需要拋下以往的成見,合力守在屋外,連一隻螞蟻也不會放進去。
夜幕降臨,寧府陷入安靜,一宿無話。
翌日一早,天剛亮,宮裡便來了人,依舊是上次太女派出來接應他們的那名女官。
“今日上午,太女在祈年殿定奪常家公子遇害一案,請兩位先生列席。”
“案子破了?”白承之一副詫異的樣子。
那女官搖了搖頭。“不知,一切等到了祈年殿方才知曉。”
“太女為何要把我們二人叫過去?”葉寧語似乎對此很是疑惑。
女官微微頷首,“太女說,常家公子和殷家小姐都曾在寧府學堂聽過學。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想必兩位先生也很是關心此案情況,便一同去祈年殿聽。”
“原來如此。”葉寧語點了點頭,太女的這個理由還真是……無懈可擊。
雖然是突如其來的宣召,但兩人還是得應召入宮。
太女此舉,意欲何為?寧白二人自然不會相信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話。
入內城,入皇宮,再入祈年殿,一切都十分順當。
太陽升起之時,他們到了祈年殿內。
當寧白二人進殿時,才發現殿內還有許多人。不出意外的是,殷家衛蓉素、許之秦婆媳帶著殷茜茜。
而常家,則是常昆一人。此時的常昆,似乎頭上的發絲又花白了幾分。他雙眼浮腫,坐在那裡安靜萬分。
除了殷常兩家外,南宮家、齊家、穆家自然也是到場的。
此外,還有身形看著有些許矮小,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男子坐在那裡。
“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吧。”待寧白二人落座在留給他們的兩個位置上時,太女看向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