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廣泰一臉高深莫測地笑容,他也不辯解,權當是默認。他在長安逗留期間隻是和江遙廝混,並未涉足煙花柳巷之地。
富甲一方的豪門公子有風流韻事,到煙花之地一擲千金,這是群臉譜。他有些羨慕單廣泰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
單廣泰交給薛尚一個箱子,“薛兄,咱們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兄長照顧小弟生意,小弟無以報答。”
用箱子裝錢財,這得有多少。薛尚推辭,“賢弟,你我兄弟二人來日方長。”
單廣泰豪爽道:“兄長,有錢我們一起賺錢,錢財不是一個人賺的。我說過,在賺錢過程中,結交更多朋友,才能廣開財路。”
生意人就是財大氣粗。薛尚看單廣泰年紀雖輕,說話辦事卻是有氣度。
“兄長,有什麼需要小弟跑腿的事情,兄長儘管支使小弟。”單廣泰言外之意,有什麼不好你直接出麵的事情,我來替你運作。
晚上回到家,薛尚親自將箱子搬到寢殿。逑兒已經入睡,胖嘟嘟地小手抓住鳳嬌的手指,鳳嬌俯身看著他粉嫩的笑臉,滿眼都是愛意。
聽到腳步聲轉過身,薛尚將箱子放在桌上,關上寢殿的門。這才打開箱子,亮閃閃地銀子映入眼簾。
鳳嬌是富貴人家的女兒,不是沒見過錢財。隻是夫君一下子帶回來這麼一筆財富,還是讓她感到震驚。
她小心地抽出手指,起身走過來,瞪大眼睛看著桌上不菲的錢財。
“夫君,這?”鳳嬌擔心薛尚會誤入歧途。
薛尚擁住鳳嬌,欣賞亮閃閃地銀子。他在軍營這些年的俸祿,都不及這一次掙錢多。
薛尚打著逑兒的旗號,他知道鳳嬌的心思,隻要是和孩子沾邊,她就認為有道理。
“夫人,我們現在是衣食無憂。可是為人父母也得為孩子著想不是,我是在為逑兒籌謀。如果是咱們夫妻二人,我就不會插手此事。”
“夫君。”鳳嬌一臉感激地仰望薛尚,他不光接受逑兒,還在為他未來打算。
“這是多少銀兩?”鳳嬌動手清點銀兩。
夫妻兩關上房門數錢,數錢數到手抽筋,真是過癮。薛尚開始期待下一筆報酬會是多少。
薛尚有感而發,“夫人,這筆錢財是軍營購置馬匹,供貨商送我的報酬。我真是沒想到,掙錢對於某些人來說,和撿錢一樣。”
鳳嬌聽了薛尚的解釋,這筆錢來路光明正大,是合情合理的一比收入,商人的錢財不賺白不賺。鳳嬌勾住薛尚的脖頸,送上一個香吻。
“夫君,以後咱們逑兒有家業可以繼承,太好了。”薛尚對鳳嬌這份單純的心思,是既感到好笑,又有些憐憫。
“夫人,期不期待下一次的巨額收入?”
鳳嬌點頭。“這些錢藏在哪裡好呢?”鳳嬌有些小興奮,四下裡尋找可以藏箱子的隱秘之處。
薛尚:“鎖上箱子,放到箱籠裡即可。”
鳳嬌將箱子鎖上,薛尚抱起箱子放進箱籠裡。“夫人,收好鑰匙。”
鳳嬌將鑰匙貼身栓掛在腰帶環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