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南宮晴清晰的記著那天自己和暗夜被那個月景安的人帶到了房間裡,便看到了自己那個名義上的主人,隻是自己和他從未有過接觸。
其實也不算沒有接觸,隻不過自己早已經忘記了他的樣子,雖然這些年天學府是靠著冥界發展的,但是和自己接頭的人是紫鵑,而那人也不會和自己有多少接觸,最多是安排任務,或者付玉璧給自己。
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冥王,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人的可怕,南宮晴慢慢回憶著
月景安帶著南宮晴和暗夜走進那間房間之後便離開了。
那是的水景寒正在泡茶,抬頭看著南宮晴,指指旁邊的位置,“坐吧!我們要說的比較多,站著會累。”
南宮晴看著那人,坐下,“南宮晴多謝當初冥王相助,也謝謝冥王這些年的照看。”
“嗬。”水景寒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了那兩人一眼。將手裡的茶杯放下,“你不要謝我,說真的我並不喜歡你,但是我不可以否認,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爹娘和鳳王之外最佩服的人。”
“受不起冥王的佩服。”南宮晴眉頭緊皺。
水景寒搖搖頭,“彆這樣撇清關係,雖說你我也算是有仇,但是你應該不恨我吧!”
“自然不恨,若非冥王,也不會有我南宮晴的今天,所以也請您就不要兜圈子了,直接吩咐有何事需要我去做就好。”南宮晴看著水景寒,很是清楚自己的身份。
“好,我也不喜歡兜圈子。”水景寒輕笑,拿起茶壺給南宮晴和暗夜倒了一杯茶,“隻是這件事你隻能做到,一步棋都不能差,否則便是萬劫不複。”
南宮晴看著水景寒,“可否告知何事?”
“羽歌。”水景寒低頭說道。
“羽歌怎麼了?”南宮晴想了一下,“如果您是擔心羽歌的安全,您放心,就是我死了都會護她周全。”
“不是安全。”水景寒搖搖頭。
“那是什麼?羽歌法術高強,欠缺的也不過是曆練,除了安全,還有什麼問題啊!”暗夜眉頭緊皺。
“羽歌這二萬五千年,除了和你們的那次出現了意外,留下了一點後遺症,其餘的過得太順了,太過隨心所欲。”水景寒歎了一口氣。
“隨心所欲不好嗎?”南宮晴問。
“好,但是命運不由她,我也不瞞你,羽歌性子太剛強,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早晚會毀了她。”水景寒看著南宮晴。
“您是想讓我消磨她的銳氣。”南宮晴想到了一種可能。
“有這個意思,但是你要是直接對她出手,怕是毫無效果。”水景寒看著南宮晴,輕笑一聲,站起身子,看著漆黑的夜晚。
“羽歌的性子我很是明白的,那人從來都不畏懼傷害,而且越戰越勇,可是鳳界要的是鳳主,不是莽夫,而且羽歌是冥界的宿命中人,她的命運關係整個冥界的生死存亡,所以她的路並不好走。”水景寒說完轉身看向南宮晴。
“宿命中人。”南宮晴握緊手,“那冥王告知羽歌的命運嗎?我也好預防一二。”
“沒有。”水景寒看著南宮晴“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的,包括走向,也不算是空白,是一首沒有寫完的詩。”
“詩,什麼詩啊!”南宮晴看著水景寒。
“是這樣寫的
鳳凰尋婿由此起,
鶴族眼拙賜無緣,
花界動蕩澈敗北,
龍飛漫天晨光滅,
魔界四分墨何歸。
鳳歌九霄是輪回。
可是這首詩沒有寫完,任憑我如何使用術法也隻能看到這裡,所以我猜測,羽歌有四位有緣人。”水景寒看著南宮晴。
“四個?”南宮晴想了一下,“如果說按照名字賜,賀天賜,晨龍族,難道是月思晨。”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魔界,墨值得是夜墨,花界動蕩澈,是玉靈澈,若真是這樣,那他們不都已經和羽歌見麵了嗎?”暗夜眉頭緊皺。
“沒錯,賀天賜的我想你們都很清楚,直接逃婚了,至於玉靈澈,想必花界的事情也是很清楚,我不知道這個敗北是何意,是打敗了,還是丟了感情。”水景寒看著那兩個人。
“等等,無緣,敗北,光滅,何歸,皆是無緣嗎?”南宮晴看著水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