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找你們的理由,我不覺得羽歌可以承受這些。”水景寒看著南宮晴,“我也不管那玉靈澈將來是生是死,還是最後負了羽歌,單憑他現在做的,我就要讓他受點苦。”
“玉靈澈對羽歌不錯啊!”暗夜眉頭緊皺。
“那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玉靈澈現在身在何處你們可知道。”水景寒握緊手。
“哪裡?”南宮晴和暗夜一同說道。
“魔界,那小子拿了我給羽歌的淨心之術,給夜墨,想讓夜墨給他一個方便。就憑這件事我就不相信他會對羽歌多好。”水景寒給自己倒水。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南宮晴眉頭緊皺。
“感情,受不得任何歲月的蹉跎,既然有意離開,那便離開好了,總要給彆人一點機會不是嗎?既然是四份緣分,那麼就隻能讓羽歌吃點苦頭了。”水景寒拍了一下桌子,頓時桌子上的四個杯子,在茶壺旁邊。而他倒得那杯離茶壺很近。
水景寒拿起那杯茶,直接扔在地上,“走了,在想回來就有些困難了。”
南宮晴看著水景寒的樣子,“那要如何安排。”
“聽好了,第一我要你這些日子讓白墨羽負責羽歌的飲食起居;第二,我要你在羽歌他們離開之後,開啟雲崖山的所有的試煉場所,並讓雲崖和羽歌相認;第三第三個考驗便試探一下他們的真心吧!”水景寒慢慢說道。
“至於以後的事情,那麼就要看看玉靈澈怎麼選了。”水景寒慢慢說道,“到時,我會參加羽歌這次的拜師典禮。那時候我再告訴你如何?”
“那雲崖山,很危險。”南宮晴眉頭緊皺。
“不危險就不要她去了,她走得這條路並不好走,提前嘗試一下也好。”水景寒輕笑。
“那我能問一句嗎?第三個考驗,要怎麼做啊!結果會是如何?”南宮晴不確定的問道。
“雲崖是羽歌的朋友,她不會不管它的,所以一定會去救,至於玉靈澈,若是對羽歌有半分信任,便不會放她一人,而且我在羽歌身上做了一些手腳,她在經曆第三次考驗的時候一定會傷痕累累。”水景寒輕笑。
“若是玉靈澈陪著她,那麼自然結果是不一樣的,我會修改後麵的故事,但是如果你們見到的是單個羽歌,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水景寒握緊手。
“說起來羽歌真是可憐啊!遇到的四個人,一個自幼和一個學習機器一樣,不通情愛,偏偏要尋求那所謂的自由。另一個完全被欲望所指控,更是不會對感情有任何的留戀,第三個倒是都懂,偏偏有著血海深仇,至於第四個,還是個孩子,能有什麼指望啊!”水景寒說道。
“您對羽歌做了手腳,什麼手腳。”南宮晴看著水景寒。
“她絕對不可能醒著進入天學府。”水景寒說道。“我說的南宮府主聽懂了嗎?”
“懂了,我想問一句,你真是羽歌的表哥嗎?你確定你和她沒仇嗎?”南宮晴看著水景寒眼裡都是不可置信,這就不像表哥做的事。
“自然,我這般做您不知為何嗎?”水景寒看著南宮晴,“每個人成長不易,我隻是想讓羽歌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以後希望南宮府主多多管教。”
“我···”南宮晴還想說什麼,就聽到了敲門聲。
想到那些南宮晴握緊手,之後的事情便如同冥王說的那樣,羽歌單獨一個人出現在了林子裡,在之後的一切。
南宮晴看著那鮮紅的血跡,“羽歌你為何要給自己找麻煩呢!”
“大概那就是真愛吧!”暗夜看著南宮晴的樣子,“玉靈澈是玉主第一個見到的男子,容貌又是很好,難免不會一見鐘情啊!”
“可是這樣的人怎麼能掌控的住呢!”南宮晴苦笑一聲,“是不是人非要在這感情之事上受過傷,才算過完一生呢!”
“晴。”暗夜看著南宮晴的樣子。
“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不舒服。”南宮晴說道,“這件事到這裡算是做完了,之後便要看白墨羽和月思晨的了。”
“是啊!”暗夜看著愛人,“晴,你彆擔憂了,那個並沒有說完,結果尚未定。”
“可是受傷卻已經是注定了不是嗎?”南宮晴歎了一口氣,“找個機會,讓秋研去看看羽歌傷的重重,帶點藥。”
“我知道了。”暗夜點點頭。“晴,回去休息一下吧!你看起來很不好。”
南宮晴伸手摸摸那鮮紅的血跡,一滴淚滑落,“我曾想過無數次,她來到我身邊會是什麼樣子,甚至想過要怎麼寵她,可是卻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
“晴。”暗夜看著愛人,不知如何勸說。
“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她是我的一盞追趕的明燈,我從未想過要摔碎她。”南宮晴看著那血跡。
“暗夜你知道嗎?我好恨她這個性格,什麼事都管,什麼事都背,偏偏又撞牆不肯回。”南宮晴繼續說道。
“可你也是這樣過來的不是嗎?羽歌也會過去的。”暗夜看著南宮晴說道。“況且冥王分析了一切,應該不會出錯。”
“你說的對,冥王不會讓她出事的。”南宮晴看著天空,羽歌加油。哪怕前麵的路的黑,我們也會為你留一盞燈的,一盞不會滅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