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千年!
羽歌睡了好久,感覺全身暖洋洋的,睜開眼睛,“這裡是哪啊?”
“醒了。”靈沫看著羽歌,收回自己的法術,“感覺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羽歌看著靈沫,“你,我,這···”
“你是要問我,你怎麼在這裡嗎?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對嗎?”靈沫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昨晚自己是廢了一些力氣的,不過確實感覺到姑娘體內的生命之樹,天靖宇這小子確實沒找錯人。
“對啊!你少說了一個,這裡是哪啊!”羽歌看著那人,“這裡好香啊!”仔細聞聞,然後直接聞到身邊人的身上,“你身上也好香啊!”突然衣領被拉住了,“誰啊?”
“你可夠了,醒了就出去,變本加厲啊!”天靖明碩看著那人,氣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火千炎,不顧自己和靈沫消息,敲了半個時辰的門,打開門把這丫頭塞給靈沫,就走了。
氣死了,這丫頭竟然還想非禮自家靈沫,簡直是找死了,天靖明碩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臉都黑了。
“你和個小丫頭計較什麼?”靈沫看了天靖明碩一眼,握住羽歌的手,“餓了嗎?他發瘋你彆理他。”這人昨天晚上,不顧人家敲門,拉著自己睡覺,結果讓平丘聽了半個時辰的,簡直是不要臉。
羽歌看著靈沫的手,好白啊!“咦。”抓著靈沫的手,“你的手上怎麼起疹子了,還是被咬了。”
這話一出,眼前的人,全部臉黑。
羽歌看看那兩人,“你們怎麼了?”好像有點冷,一下子就入冬了嗎?
“你應該餓了,我去準備點東西吃啊!”天靖明碩立刻往外麵跑去。
靈沫冷哼一聲,看著羽歌,幫她把了一下脈,“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羽歌點點頭,看著靈沫的脖子,“你身上也起疹子了啊!”
“額。”靈沫覺得自己在這個屋子裡也住不下去了。
“疹子。”平丘走進來,看著醒過來的羽歌,“誰起疹子了。你嗎?感覺哪裡不舒服啊!”
“不是我,我沒事啊!是他。”羽歌說著坐起身體,伸手拉過靈沫的手,“你看都是疹子,平丘哥你帶藥了嗎?”
平丘摸摸羽歌的頭,“我說靈沫,你是不是真的需要藥啊!”
“不需要啊!你們聊,我去看看吃的好了沒。”靈沫握緊手,天靖明碩你死定了。
“彆急,先看看羽歌,昨晚的情況讓我有些後怕,丫頭你還記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平丘看著羽歌。
“昨天晚上。”羽歌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哦!我去了落家,然後沒有見到洛賓紛,看到了木雅,之後說了一些什麼,在之後水琉璃就碎了。對啊水琉璃碎了。”
“在沒有其他了吧!”平丘和靈沫互看一眼,鬆了一口氣。
“還有其他嗎?”羽歌看看那兩人,“哦,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啊!”
“自然是我帶回來的,想什麼呢!”平丘看著靈沫,“羽歌沒什麼事了吧!”
“沒什麼事,本來也沒什麼事,有生命之樹在,隻要沒咽氣,都可以緩過來。”靈沫看著平丘,“火千炎,彆在半夜敲我門了。”
“我敲了半個時辰,你們的持久力還是可以的。”平丘看著靈沫,“說起來,靈沫你真的要這麼下去嗎?我可沒見你那位有多可靠。”
“總之比你找的可靠。”靈沫靠在床欄杆上,“怎樣都是一輩子,圖什麼呢!”
平丘看看靈沫,“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的好,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親人了,總要看著她嫁人吧!”
“有鳳王在,她會過得很好,我就不去湊熱鬨了,他不喜歡我鳳界走的太近。”靈沫歎了一口氣,握緊手。
“你還真是放心啊!可是你對他這樣,他可對你不怎麼樣啊!一點自由都沒給你,你和他耗什麼呢!說起來在整個鳳界,你的地位也是數一數二的,何苦這麼委屈自己呢!”平丘有些不讚同的看著自家好友。
“怪不得你搞不定洛賓紛,你從來都不會站在彆人的角度考慮問題。永遠認為自己是對的。”靈沫歎了一口氣。
“再往後,鳳界也是多事之秋,你就看熱鬨嗎?”平丘看著靈沫。
羽歌坐在床上,看著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啊!他們說的是人話嗎?
“看熱鬨,天啟館不會看鳳界的熱鬨的,就憑羽歌,我們也會出手。”靈沫看著平丘,走近那人,“我為他人而想並沒有坑了我自己,反倒你,永遠為自己而想,卻把事情搞得這麼早,你應該好好想想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