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運氣好,如果羽歌沒有生命之樹,鳳界和天啟館沒有這個聯係呢!”平丘看著靈沫,“你真自私。”
“我自不自私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彆人來說。”靈沫握緊自己的手,“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我並沒有做錯。”
“嗬。”平丘沒有在說話。
屋內瞬間安靜了,隻聽屋外傳來一句話語。
“天靖前輩,您怎麼在這啊!你不進去嗎?”原來月思晨前來看羽歌,結果看到端著吃食的天靖明碩,伸手接過那些吃的。
“我。”天靖明碩握緊手,我是不是做錯了呢!可是我隻是害怕失去他啊!
“我們進去吧!”月思晨看著那人就聽見裡麵傳來
靈沫看著平丘一眼,“你早知道他在外麵,所以才陰我的。”
“是又如何呢!”平丘看著靈沫,“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有那一件事對得起你的身份呢!對得起你的族人。”
靈沫握緊手,頭慢慢低下,“我對的起我祖宗,還是對不起,用不著你來說吧!我的祖宗可不是你火烈一族的祖宗。”
“是啊!我這話說的,你靈沫早就忘了自己是誰了吧!”平丘繼續說道,然後就被闖進來的人打了一巴掌。
“你不許這麼說他。”天靖明碩看著那人。“當初他受傷快死的時候,你們誰出手幫他了,你憑什麼指責他。”
“呦,小公子我們說話和你有關係嗎?”平丘看著那人,“不過你說到這事,小公子,當初誤導鳳界火烈一族兵馬的,不是你嗎?”
天靖明碩握緊手,看看身後的人。
“當初鳳界派火烈一族為正,青鳥一族,蒼鷹一族為輔,從三個方向營救靈犀一族,結果我們的兵馬直接和其他兩族錯開了,導致我們失去了領導主權,雖然成功打敗侵略者,可是靈犀一族全族覆滅。”平丘看著那人。
“這件事我知道,和他沒關係,他隻是想要保護我罷了。”靈沫歎了一口氣,看著平丘,手卻緊緊握住。
“嗬,那我還要誇他癡情了嗎?還是說你靈沫無情啊!”平丘看著那兩個人。
月思晨把吃的放在一邊,看看床上的羽歌,再看看那三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樣都好,事情已經過去了,平丘你到底想要乾什麼?現在治我的罪嗎?我承認當初也許做的是錯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靈沫看著那人。
“我隻問你一句,我們做事,你幫還是不幫。”平丘看著靈沫,“不是問天啟館,而是靈犀一族的少主靈沫,肯不肯出手。”
“靈沫是誰?我認識嗎?”靈沫握緊手,咽了一口口水,對著平丘一笑。
“很好。”平丘看著靈沫,想要轉身離開。
“且慢,我師傅也沒說不幫啊!”天靖宇帶著黎明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史天陽。
“你是?”平丘看著來人。
“在下天啟館主,天靖宇。”靖宇回答道,“您可真是咄咄逼人啊!當初的事情,怪的著我小叔嗎?他也沒辦法啊!心愛的人在彆人手裡,他有選擇的餘地嗎?再說就算你們趕到,搶到主權,就能保證一定贏嗎?”
“你倒是會說話,沒發生過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平丘看著那人。
“是啊!沒發生的事,你怎麼知道還怎麼知道,所以啊!我決定說點您知道的,靈犀一族已經沒有了,就算有,也是在千年,甚至萬年之後了。”天靖宇湊丘身旁說了一句什麼?
“你說真的。”平丘愣了一下,看看靈沫和那個男子。
“自然是真的,我小叔還是很厲害的。隻要靈犀一族的小族主長大,我隨時可以送他們回去,重建家園。”天靖宇看著平丘,“至於你說的,幫忙,天啟館的靈沫,和靈犀一族的靈沫又有什麼不同呢!不過是換了一個稱呼,不是嗎?”
“當然也是不同的,畢竟前者有著天啟館的富裕和兵馬,而後者什麼都沒有,您說呢!”天靖宇眼裡露出一抹光芒。
平丘看著那人,“不虧是天啟館主,果然會說話。”
天靖宇看著自家小叔,“若是平丘,哦,不業火流君出兵,小叔師傅,可願相幫啊!就當替我出戰了。”
靈沫跪在地上,“但憑館主安排。”
“這不就可以了嗎?您還有事嗎?”天靖宇長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疼,手不由自主撫上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