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她發現自己身上一鬆。
睜開眼一瞧,發現眼前人類男性強者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有力手腕。
徐束嗬嗬一笑,看了下她領口已經歪斜的胸牌說:“做了俘虜還不肯坦白從寬,真是讓人火大,你叫小光是吧?”
那胸牌上麵有蛇女的一寸照,還寫著名字,“服務員:小光”這樣的字眼。
蛇女表情微動,旋即艱難道:“你又想套話……殺了我吧,我一個字也不會再告訴你,你這個奸詐的人類,休想再……”
徐束打斷她說:“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很喜歡一個求學問道的典故。”
“……什麼典故?”蛇女小光掙紮之餘,下意識順著他的語氣問了一嘴。
徐束嘴角咧開,笑著壓低嗓音說道:“鑿壁透光。”
“?”蛇女的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她很快發現大事不妙,因為領口被扯開了,她偷來的大橘見光,涼颼颼地被捏扁捏圓。
同時,徐束使出一擊戳棍,順勢化作攪陣,就在這包間之內,真真切切地把蛇女小光打至跪地,道芯通達,發生了生命的大和諧。
……
……
包間外。
徐天賜等人警惕地盯著房門,等待結果。
李彪突然豎起耳朵問:“你們聽到了沒?有動靜。”
身為“獵人”,他的五感相當敏銳,房門隔音效果這麼好,他還是能聽到些動靜。
“什麼動靜?”
其他人沒這麼好的聽力。
“不知道,咚咚聲,看來是喻兄弟動手了,沒準是拿那蛇怪的腦袋在砸牆,我聽到她發出嗚嗚的叫聲。”李彪說。
“額,就這?”
徐天策和另一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懷疑。
他們和興隆莊是老對手了,知道那些蛇侍有多麼忠誠,就這樣的手段,能逼出什麼消息來麼?
等了十幾分鐘,李彪又道:“變了,動靜變了!”
“怎麼說?”
“額,變成啪啪的聲音了,看來在打耳光!這次有效果了,那蛇怪慘叫很大聲啊!”李彪興奮道。
“好,看來喻兄弟果然有幾把刷子。”徐天賜和另一人也有些激動起來。
這一激動就是一個多小時。
他們表情越來越疑惑。
這個喻鳴鑾,審問起來也太久了吧?
不過效果應該確實有一點,聽聽那蛇怪的聲音,越叫越淒慘,連他們倆都能隱約在隔音門外聽到了!
這時,身後有動靜傳來,幾人回頭望去,急忙紛紛行禮道:
“大主管!”
來者是一位身高超過兩米的男性,目光如炬,還帶了不少好手一起過來,正是接到消息後火速趕來的金寶山大主管。
他一到,徐天賜三人也有了主心骨,因為對方乃是實力極強的二階高手,“深潛者”柏洪誌!
“現在是什麼情況了?紅薔薇呢?”柏洪誌問道。
“報告大主管,是興隆莊的人動手!我們死了17個弟兄,薔薇姐失蹤了,有個一階蛇侍已被我們當場格殺了,另外……”
徐天賜等人連忙講述了一下事情原委。
講到另一個興隆莊“蛇侍”時,他們頓時有些表情古怪道:
“這位喻鳴鑾兄弟很是熱心,正在裡麵幫我們審問她!”
“審問?”
柏洪誌有些疑惑。
這會兒,包間裡頭“嚴刑逼供”似乎已經結束了,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正當他疑惑不解,準備闖入的時候,包間門打開了。
徐束穿戴整齊,麵帶笑意地走了出來。
他這些日子以來,因為要應付密教入侵,略次險死還生,壓力非常之大,心中一直有把火在炙烤,火氣很大。
而今天,這蛇女小光的姿色相當不錯,徐束便起了歹念,一邊拷問她,一邊把該乾的事情都給乾了。
不得不說,瑟瑟確實是舒緩精神壓力之良方。
這一次他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狠狠地釋放了壓力,現在神完氣足,整個人都升華了不少。
說來也是,徐束在想,這一次自己為了買票而來,其實並不必卷入興隆莊和金寶山這兩支地方勢力的鬥爭漩渦之中。
可若是仔細想想,星空以上是什麼呢?
如今人類的處境岌岌可危,看似有星塔做保,大家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但實際上,那些詭異且強大的邪神一直在暗處盯著人間,祂們時刻想要降臨在這片大地,給人類造成難以想象的毀滅。
在這種情況下,人類如果還內鬥,顯然是不可取的!
大家應該團結起來,一起開疆拓土才對。
而自己有實力,有魄力,自然該憂國憂民,不應該貪圖享樂……
“閣下就是喻鳴鑾?”一道嗓音打斷了徐束的思緒。
他抬起頭,李彪當即說:“喻兄弟,這位便是我們的大主管,柏洪誌!”
“哦,原來是柏主管,你好!”
徐束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腦袋,迅速回複過來:“剛才的審問頗有效果,這蛇怪已經被我收服了,交代了她知道的全部消息。”
他一邊說,一邊掀開衣服,展示了一番。
隻見他腰上略有鼓囊,居然盤著條一米多長的白蛇。
這白蛇頭尾相銜打了個節,裝作他的腰帶,似乎疲憊到昏睡過去,溫潤如玉的蛇口邊緣,還沾著一些白色膠水沒擦乾。
“……”
全場一片死寂。
柏洪誌感到相當震驚,一時間摸不準這位高人喻鳴鑾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不敢怠慢問道:“敢問喻兄弟,是什麼消息?”
徐束說:“今天偷襲這裡的人是興隆莊的二當家,叫做顏雄。至於你們的三主管紅薔薇,也是被他們抓了,若想救人,今天你們自己去談條件……”
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下,摸了摸下巴說:“好像是關於一片礦區的歸屬,叫做,叫做……叫什麼礦場來著?”
徐束拍了拍白蛇的腦袋。
白蛇虛弱無力地抬頭,發出甜到發顫的聲音:“稟告大人,是雲台礦場。”
“對,雲台礦場!”
徐束把白蛇塞回腰帶上。
眾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鴉雀無聲。
柏洪誌更是臉色變了變,目光都有些自我懷疑起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多謝喻兄弟幫忙審問!這蛇侍……”
“這蛇侍算我的戰利品,我收走了,你們沒意見吧。”徐束說。
他目光淡然地看著柏洪誌,雖然語氣平淡,但是明顯有種不容拒絕的態度。
柏洪誌本來想說這條白蛇蛇侍算‘人證’,應該交給他來管。
但是他看了看徐束的態度,遲疑片刻後,便改口道:“當然,這是閣下的功勞,隻不過你抓了興隆莊的蛇侍,隻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閣下小心點吧。”
“沒事,我敢抓,自然不怕他們找。”
徐束笑嗬嗬的,突然又說:“這是你們之間的矛盾,我一個外人不便插手,接下來我就不打擾了,不過有件事想麻煩一下柏主管。”
“請講。”柏洪誌眉頭皺了皺。
“我是路過此地,想要買四張車票,已經等了一上午了,還請柏主管行個方便。”徐束入鄉隨俗,拱手說道。
“四張票而已,嗬嗬,好說!”
柏洪誌當即答應下來,讓徐天賜等三人處理此事,他自己則是帶著人火速出門,顯然要忙著救人去了。
經過一番手續、敲章,徐束折騰了幾小時,總算如願以償拿到了四張“金寶山礦口認證通行”的彩色紙券。
“諸位仁兄,那我就告辭了。”徐束把這通行證收好,這是買票時候需要的必需品。
徐天賜三人受寵若驚,也急忙回禮。
目送徐束的身影出了門,李彪有些納悶。
不知為何,他感覺對方從包間裡審問完那白蛇蛇侍出來後,對自己等人的態度,似乎變得相當疏遠,再不似之前那般熱切友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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