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可以戰!
張郡守甚至還利用對河間地形的熟悉,親自謀劃出了一場精妙的伏擊戰,就差一個有膽量的將領來執行他的計劃了。
他的要求也不過分,很謹慎的以將近十倍兵力去進行一次伏擊,謀取一個開門紅,壯壯聲勢,有何不妥?
結果,這幫慫包卻在這裡畏敵如虎,胡說八道。
什麼一個人在萬軍從中七進七出。
什麼一千騎破二十萬大軍都說出來了。
吹的簡直沒邊了。
找各種理由,以他看就是不想爬出這安全的城牆。
張郡守現在算明白了,那張純就是治軍不嚴,有這麼一幫懦弱的手下,麵對盧植那位名動天下的名將,他又焉有不敗之理?
不過,張純治下不嚴,他張郡守可不能在這裡重蹈覆轍。
於是乎,意誌堅定的張郡守是下了死命令,必須按計劃出擊。
誰不去,他就砍了誰的腦袋。
同時,他為了這些人不會半道跑路,還專門派了五百親兵下去,貼身看護他們,以做督戰!
“這個煞筆。”
“完了,全完了。”
“早知道,早知道老子就不進這個吊城了!”
“就該多跑幾天,到盧奴再停下啊!”
回到營地後,私下裡各個都在痛罵張郡守的祖孫十八代。
然而,麵對如此逼迫,他們卻也不得不認真準備出兵。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便是那張郡守選擇的地方確實還算不錯。
那裡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密林,前方不遠即是自南方而來的官道,小河橫亙在道旁,阻絕逃跑的方向,確實是個上佳的伏擊地點。
在這裡,若能先手發動伏擊,有機會逼敵騎與己方快速進入接近戰。
於是,他們從城中武庫中取出了大量強弓勁弩,甚至還有巨大的床弩來準備伏擊,企圖以密集的箭雨,擒賊擒王,先乾掉那個一貫最愛衝鋒的蘇曜。
眾人的準備不可謂是不充分,他們甚至還提前了一天就抵達了位置。
然而.
“哦?”
蘇曜笑了:
“敗軍之將,還敢出來野戰?”
“居然還想打伏擊偷襲?”
“兄弟們,隨我踹他們屁股去啦!”
月朗星稀。
當等了兩天一夜的賊兵將士們,焦急的懷疑是否是這些漢兵察覺了什麼,或者是改換了道路時
蘇曜率領他的嫡係精銳一千騎,與節製的諸侯兩千騎發動了一次毀滅性的衝鋒。
“殺!”
“片甲不留!”
月光下,蘇曜的紅袍格外醒目。
他白馬紅袍,手持馬槊,在嗚嗚的號角聲中一馬當先躍入敵陣,馬槊如怒濤排壑,不可遏抑。
眨眼間,在他的踐踏與穿刺下,十數名兵士便就此一命嗚呼。
而可怕的是,在他的身後,是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的鐵騎。
赤雲,虎賁,以及諸侯騎士們如海潮拍岸,從三麵同時發起進攻。
隻見呂布、徐晃、關羽張飛等人各領一隊騎士,那是馬蹄如雷,塵土翻飛,在林中飛速突進,整個戰場都在他們的鐵蹄下顫抖不已。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