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經刀!
李傷轉過身,晚上可以睡個好覺,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領著兩瓶脫韁向門外走去。留下整個局的人麵麵相覷。
王組長走進辦公室,關上門之後拿出通訊器,打了一個電話:“喂?耳堂主嗎?有件事跟你說一下,我們這邊新來個捕頭,他…………”說完之後,對麵回道:“好,好,多謝王組長啦,有空聚一聚,那個胡彪有人去接,剩下的事情我們處理就好啦,回見。”
放下通訊器王組長自語道:“李傷啊,李傷,誰讓你惹他們,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李傷醒來,來到小區門口,看到一群人圍在那,好奇的過去看一下,胡彪?見他半躺著,手腳被斬斷,頭發淩亂,眉毛掛霜,麵容痛苦,呼吸微弱。身上還有張白紙寫道:六欲幫,動者死!
李傷的手泛起紅光將紙燃成灰灰,扶起胡彪度了一下內力,李傷的內力有些特彆,對一般練武者來說有些刺激,不過胡彪現在意識不清,刺激應該不大。“啊!”胡彪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看到李傷,胡彪微弱的說道:“救救孩子,被那個女人帶走!求求你,救救她!”李傷點了頭,打了120,還好現在醫療免費,殘疾了也有補助。
看著救護車遠去,想著初入六扇門的誓言,感覺那是在放屁,摸了摸腰間的刀還在,灌了一口脫韁向六扇門方向走去,一個工作而已。
早晨路上的行人很少,天很冷,雪很厚,有多厚?躺著看不到人,站著莫過膝蓋。特彆適合藏身埋伏殺人,所以李傷一直喝酒,咕咚咕咚的喝,直到酒喝乾。
砰!酒瓶沒入雪中,拔出刀如雪一樣,白!凡刀有三境,一為刀意,二為刀念,三為刀相,人相合一,便可蛻凡。
李傷泛起刀意向前走去,當你以為敵人還在不遠處,其實已經進入他們的陷阱。身周突然竄起四個白色身影,持劍刺來,很快!
有多快,當劍來到身前,耳朵才聽到他們竄起的聲音。原來是耍劍的,劍,兵器中的君子,用來襲殺那就是偽君子,李傷最痛恨偽君子。
一刀潑了出去,當!的一聲,麵前之人震開,李傷瞬間衝出,又是一刀,身後還有三人在追,沒有退路,隻能向前,一刀又是一刀。
此時一麵冰盾突然浮現,李傷瞳孔微縮,改造人!刀砍在冰盾上,沒有移動分毫。後麵三劍直追而來,一刺後腦,一刺後心,一刺肝臟,劍劍致命。
李傷借冰盾騰空,後翻來到三人上空,同時一刀向下遞出,三人身前再次浮現冰盾,李傷再次借力落地後退,拉開距離。
竟是四個改造人,“六欲幫還是七情門?”李傷問道。四人沒有說話,看向李傷身後,一股勁風自身後襲來,李傷閃身躲過退到一旁。
又顯出一白色身影,掀開白色兜帽,露出一雙明顯的大耳朵。說道:“六欲幫,耳堂門下,欲耳一,前來討教。”
李傷晃了晃頭,“五個打一個,你們江湖門派不講道義!”欲耳一笑著說:“自古以來,拉幫結派就是為了以多勝少,恃強淩弱,不然為啥要建立幫派,不過是聚堆取暖,討討生活而已!”
李傷嗤笑一聲:“你們討來的生活,卻堵了彆人的活路。一個小人物而已,廢掉了手腳,你讓他怎麼活。”
欲耳一接著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幫派有幫派的規矩,更不能落了名聲,不然就散了,所以規矩一定要遵守,名聲也一定要守住。”
“所以你們要殺我?”李傷問道。欲耳一回答:“廢了六欲幫的人就要死,這是規矩!而且你喝了八口酒,出了九刀!所以你使不出第十刀!”
李傷說道:“不一樣,那樣的刀需要喝那樣的酒,你值八口酒,他們不需要酒!”
欲耳一沒有動,四個劍刺客也沒有動。李傷動了,他竟然收回了刀,轉過身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咚!咚!咚!再飲三口,又撇了遠處的一棵樹,說道:“七情門的人不如六欲幫。”隨後遠去。
樹後走出一人竟是憂小二,“酒瓶?酒葫蘆?準備的不少,酒是關鍵。你說呢?”欲耳一回道:“反正他都要死!”誰知道勢同水火的兩個幫派卻是盟友。
李傷來到六扇門分部,隻一步便跨到王組長麵前:“王組!胡彪被斷了手腳,為什麼要放了他!”王組長淡漠的看了一眼李傷說道:“隊長在辦公室,跟他說!”
砰!李傷推開門,竟然看到完好的胡彪,而且是手腳健全的,旁邊有個妖嬈的女人,是被打的那個相好,她還領著一個女孩,看起來也就2周歲。
隊長喊到:“乾什麼!不懂敲門!有沒有規矩!”李傷看向隊長,旁邊還有個中年人,看起來很健壯。
李傷楞了,這是怎麼回事?隊長接著說道:“正好你來,現在宣布你被停職了,上報的視頻不符合實際情況,已經被撤銷。”
李傷看向胡彪,胡彪說道:“隻是夫妻之間的打鬨,誤會,都是誤會!”旁邊的女人接著說道:“當時也是昏了頭,後來撤銷了報警,這事兒王組長知道。”
隊長接口道:“嗯,王組長已經彙報過,還有關於無故廢掉欲耳七的事情,耳堂主不追究,所以隻是停了你的職,還不趕快謝謝耳堂主?”
一旁的中年人說道:“不必,年輕人嘛,急於立功,情有可原,以後謹慎點就好。”
“還不快出去!”隊長對著李傷喊道。李傷朦朧的關上門,找個位置坐下,他感覺自己在做夢。
不一會兒,門打開,耳堂主來到李傷旁邊,傳音道:“還沒有完,我們接著玩兒。”隨後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