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經刀!
隊長將耳堂主送到門外,走回看到還在發呆的李傷說道:“李捕頭,公職人員不能飲酒,憑這點就能停你的職,回家好好反省,再犯錯,我也保不了你!”
李傷站起身來,看了眼隊長和周圍的同事,長舒了一口氣道:“天黑了,我是該走,咱們不合適!”隨即向外走去。
王組長小跑過來跟隊長說:“什麼意思?什麼天黑,這剛上班,還不合適,他以為這是相親呢。”“閉嘴!”隊長沉臉說道:“查下這小子什麼背景”。
緋葉市六欲幫耳堂分部,欲耳一對耳堂主說道:“堂主,直接殺掉更有效,更直接,更能彰顯我們的實力。”
耳堂主搖了搖頭說道:“自古以來,官官相護,我們是民,他是官,直接殺了他,是一種挑釁,無論我們和官方再怎麼好,都是個人利益,涉及到階層利益,我們會被針對。背景查的如何?”
欲耳一回答道:“他的父母在10年前血神教事件失蹤,應該是被提煉了,在古武大學的選修課古醫學,學習刀法,其餘功夫都是正常主修課。”
耳堂主沉吟道:“古醫學?帶教老師是誰?”“帶教老師是大夢帝國的教頭,具體身份查不到,不過五年前已經回國。”欲耳一回答道。
耳堂主說道:“嗯,進行下一步計劃!”
李傷走在大街上,背著他的刀,手裡拎著酒葫蘆,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向著胡彪家的方向走去。
“邦!綁!邦!”三聲,“等一下”裡麵傳來胡彪的聲音,還有搬凳子的聲音,門先是開了一條縫,看到那個小女孩站在凳子上用手拽著門閥,她下了凳子打開門,向屋裡臥室走去。
李傷跟著去了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胡彪,旁邊床頭櫃上是一隻碗,碗裡有半碗粥,還有一隻勺。此外還有一塊沾了粥的方巾。
看到李傷,胡彪苦笑了下,“你看到了,我現在就這個樣子,沒有辦法,他們威脅我女兒的命,接完手腳去見你,又廢掉,那個女人繼續去找了憂小二,現在全要靠女兒喂飯,她才兩周歲。”
看到胡彪這樣,李傷吐出胸中一口氣,“果然,壞人的本性不會變,終究還是廢了你的手腳,以後怎麼活?”胡彪回答:“給民生局打了電話,我就這樣了,隻要女兒活著就好。”“爸爸!”旁邊傳來小女孩的哭聲“我要爸爸!”
李傷摸著小女孩的頭,對眼裡噙著淚的胡彪說道:“今天你們就走,去彆的城市,下午會亂,趁亂走。”胡彪搖了搖頭:“現在這樣怎麼走?”
李傷走到胡彪麵前,隨手拿起方巾對胡彪說道:“咬在嘴裡,會很疼,挺過去,就能動,我的內力很特彆!”
轉過身點了一下小女孩,讓她暈了過去,說道:“她會乾擾我,現在開始!”
抓起一隻手腕,周身泛起紅光,胡彪感到他的手腕像被架在文火上慢慢炙烤,同時還有一把沾了辣椒油鋸子在慢慢切割,雙眼怒睜,滿頭大汗,青筋暴出,咬著的方巾滲出了血。不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李傷嘖嘖了兩聲,還真是脆弱,接著又想起當年練刀的場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就是現在還是要靠烈酒壓製。
處理完之後,李傷留下一千量幣的卡,關上門走了出去,接下來是什麼驚喜呢?算了,去喝酒碰個運氣。
走出胡彪所在小區,向著商業中心走去,他準備找一個好的酒館,要喝比脫韁更烈的酒。
此時在小區門口的行人中,一個人拿起了通訊器。“老大,他果然去看了胡彪,要不要派人上去詢問。”對麵傳來欲耳一的聲音:“廢人而已,繼續跟著李傷。”“好!”
李傷來到一個最大的酒館坐下,這時走來一個服務生說道:“可樂、雪碧和奶茶,親愛的先生來點啥?”李傷看著這個逗比服務員問道:“沒有酒?”
“喲!喲!喲!你說的酒,咱都有,雲裡雨、雪裡風、晚照和晴空,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李傷無語,跟我單壓對子。“喲!喲!喲!給我最烈的酒,飲了啥都有,入了喉,消了愁,上了頭,折了胯骨軸,單壓!”李傷回道。
遇到了對手,服務員心裡想,“客人,我們這最烈的酒,是情人酒,能騷一夜。”“燒一夜?這麼烈,多少錢?”李傷問道。“不要錢,隻要量幣100。”李傷無語,一量幣是一千錢,一百量幣就是10萬錢,黑市能賣到20萬錢。
“來10個!”李傷將麵值1000的量幣放到桌上。服務員滿臉通紅撿起量幣說道“保證客人回味無窮!”
不多時隻見一位高挑的,風塵中帶著風情的女子,拎著酒款款走來。坐到李傷身邊,沒有說話,斟了杯酒,李傷一飲而儘。一條火線入喉直接走腎,彌漫開來,李傷感到六經刀決瞬間運轉起來。
順手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旁邊的女子都懵了。服務生立即再次拿來一瓶,李傷一把搶過,咕咚!咕咚!又喝了下去。
旁邊女子立即按住了李傷的手說道:“先生,等等,這酒還有故事,邊飲邊聽,才是有趣!”李傷回道:“不要故事,隻要酒!”“先生,先生,等等”說完再次按住李傷的手。
美人的要求有時真是難以讓人拒絕,更何況她還是那麼風情。“好吧,你說!”女子說道:“我們這情人酒,是用情人椒釀製。情人椒必須在3月初三采完,而且不能用手。”
“哦?”李傷問道“那用什麼?”女子嫵媚的看了下李傷說道:“用處子的唇,就像這樣,似一個輕吻。”女子微微分唇學了一下。
“咕咚!”旁邊服務生吞了下口水。李傷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味道果然不一樣了。
她妖嬈一笑,繼續說道:“采完之後,要放到處子閨房裡悶,在此期間她要禁食,每天隻飲百花露水,腳踩酒曲,每四小時沐浴一次,沐浴之後的水用來泡紅木。三天之後女子滿身花香,最後一次沐浴,這時沐浴的水純淨而且充滿少女的體香和花香,就是用來釀酒的水了。你們想知道女子在哪裡洗澡嗎?咯,咯,咯”她大笑了起來,“在釀酒的蒸鍋裡,將情人椒、水、酒曲放到蒸鍋裡,用泡過的紅木燒七七四十九天,不勾兌,直接裝瓶,便是情人酒了,而且從頭到尾都是由一個女子完成,據說誰喝了她的酒就會瘋狂的迷上她。”
李傷沒有回話,他隻想喝酒,現在喝起來確實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溫暖,如寒冬的暖陽,不僅暖人身,更暖人心。
更好的是,這酒竟能加速六經刀,從陽明到太陽,到少陽,馬上由陽入陰,凝練寒意。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終於一絲寒意升起。此時酒意入腦,沉醉之間,一股讓他迷戀的香味襲來,與酒相似,讓他不知不覺間跟隨香味離去,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不遠處還是那個男子向欲耳一彙報:“耳一大人,魚已咬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