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克服你們那些所謂的困難的。”阿廖沙激動地看著他說道。
“克服,你告訴我怎麼克服?”林希言這火兒騰的一下又上來道,“你是能說服你的領導讓你們結婚,還是能讓你的國家修改規定,允許你結婚。”看著天真幼稚地他說道,“拋開政策,你是能帶她回家,還是為了愛留下。”看著他眼底的猶豫,繼續窮追猛打道,“最基本的長相廝守都做不到,還談什麼愛她!愛她就是要讓她幸福,彆宣揚你的愛情有多麼的偉大。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她獨自一人,麵對著流言蜚語,冷嘲熱諷,這就是你所謂的愛!你不會不知道人言可畏,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我……我……”阿廖沙被林希言狂轟亂炸的頭腦一片空白。
“年輕人,解決問題最實際,彆誇誇其談,那是對愛情的侮辱。”林希言悲憫地看著他們倆說道,“彆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影響不好!等你有資格了我們再來談。”直接轟他們離開,說著轉身拉著花半枝進了屋子。
“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阿廖沙!”郝蓮娜走到他麵前看著他說道。
阿廖沙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蓮娜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我相信,我相信。”郝蓮娜深情地看著他說道。
屋內的花半枝聞言太陽穴直突突,她以為自己在看瓊瑤劇。
“怎麼了?”林希言看著花半枝的樣子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花半枝趕緊搖頭道,反手拉著他道,“咱們做飯去。”
兩人到了廚房,忙著做晚飯,外麵漸漸沒了聲音,人估計走了。
林希言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道,“真是天真幼稚的家夥,這要是我的孩子,早拿大耳刮子扇他了。”
“不氣,不氣。”花半枝輕拍著他的後背道。
“原以為阿廖沙會理智一點兒,沒想到也說個愣頭青。”林希言氣得火冒三丈道。
“我是不是該說,這叫什麼鍋配什麼蓋。”花半枝看著他打趣道,“好了,不氣了,反正該說的該做的都做了,他們如果真是想撞南牆,誰也攔不住。”
“我去找何書記彙報一下這件事。”林希言深吸幾口氣冷靜下來說道。
“去吧!”花半枝看著他點點頭道。
“那這晚飯?”林希言看著處理一半兒的海鮮。
“我來,我來。”花半枝指指自己道,“名師出高徒,我已經可以出師了。”
“那我走了。”林希言轉身離開。
等在回來時花半枝已經熬好了海鮮粥。
“何書記怎麼說的?”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還能說什麼?好話賴話都說儘了,隻有拖著了。”林希言輕歎一聲道,“他們非要不見黃河心不死,咱也攔不住。拖上幾年這感情淡了,或許這事就黃了。”
花半枝雙眉輕揚,還真是離交惡,也隻有兩年,阿廖沙他們撤走的話也就四、五年的光景,真要拖到那個時候不黃也黃了。
郝蓮娜可就被拖成老姑娘了,真成了老大難了。現在兩人還屬於地下情,如果公開的話,這以後少不得受到牽連。
“你罵他罵的真沒錯,自私自利的家夥。”花半枝突然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