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沒有,找了點兒瀉藥。”林希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周光明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說道,“那豈不是……是……”
“水衝乾淨就好了。”林希言一臉正色地看著他說道,“至於內容彆問我,我沒看,直接交給有關部門了。”
花半枝聞言勾唇莞爾一笑道,“這次又要給你們什麼獎勵。”
“估計又是口頭表揚。”林希言目光落在她身上道,“有些事情不能宣之於口。”
“不管如何這次收獲挺大的。”周光明高興地說道,“恭喜你們又立功了。”
林希言看著他們倆慶幸道,“真是有驚無險。”
“既然回來了,有時間去看看爹娘。”花半枝看著他說道,“明兒星期天如何?”
“好!”林希言很乾脆地應道。
“你們聊,我去實驗室。”花半枝站起來看著他們道。
“去吧!”林希言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她說道,垂眸又看向周光明道,“我要去書房寫報告,你呢?”
“你們忙吧!我自己安排我自己。”周光明看著他們倆說道。
“那好吧!”林希言搖著扇子站起來跟在花半枝身後進了屋。
周光明看著天色還早,就去了操場,一直玩兒到天黑,才回來洗澡睡覺。
林希言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出書房,敲開了花半枝實驗室的門,“去衝澡,該睡覺了。”
“好吧!”花半枝順手帶上了房門。
天氣變熱,天天洗澡,衝個涼,花半枝就出來了。
林希言跟著衝衝澡,順手將一家三口的衣服洗了出來,晾在走廊下。
檢查了下門窗,熄燈回到了臥室,看著花半枝道,“趴下讓我看看你的後背,一個月沒塗藥,怎麼樣了。”
“我摸著沒有那麼不平了。”花半枝脫了上衣乖乖的趴在床上道。
“我不在這一個月,你沒抹嗎?”林希言盤膝坐在床上,抹著藥膏。
“你的手能摸著後背多少?”花半枝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
“這樣斷了真可惜,效果大打折扣了。”林希言看著她後背變淺的疤痕道。
“反正有的是時間。”花半枝語氣輕鬆地說道,“還是你介意?”
“怎麼會?”林希言立馬否認道,“我隻是心疼你,小小年紀就受那麼多罪。”
“都已經過去了。”花半枝轉移話題道,“忘了告訴你一件好事,我把兔子的斷耳重新接上,手術非常的成功。”
“兔子的耳朵,顯微鏡跟得上嗎?”林希言關心地問道。
“你問這話,跟不上我還怎麼做手術。”花半枝輕笑出聲道。
“嗬嗬……”林希言笑了笑道,“那這是不是更加精細的手術也能做了。”
“理論上是可以的。”花半枝輕歎一聲道。
“你這話裡有話啊?還有什麼順心的事情。”林希言看著她關心問道。
“沒有趁手的兵器。”花半枝無奈地說道,“設計已經送上去些日子了,還沒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