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真不能怪上麵,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林希言看著她說道,“我提醒過你的。”挑眉又道,“啊!你怎麼不關心藥的事情。”
“我是很有信心,可是入口的東西,多多檢測是應該的,跟器械的性質不一樣。”花半枝笑著說道,“咯咯……彆撓我癢癢。”
林希言將東西都收好了,關上了燈,挑開床帳坐了進去,“好了,接下來該進入正題了。”
透過銀白的月色花半枝看著他說道,“什麼正題?”
“小彆勝新婚啊!”林希言朝她壓了過去。
轉過天,星期天,天亮得早,花半枝一早醒來感覺身體被車碾壓過似的。
這家夥即便小彆勝新婚也不用這麼狠吧!
耳聽的外麵傳來林希言與周光明的對話聲。
“我娘呢?”周光明看著林希言問道。
“你娘太累了,讓她再睡會兒。”林希言看著他說道,“走,今兒我陪你晨跑。”
花半枝聞言坐了起來道,“你們先走,我馬上起來。”麻溜的穿上衣服。
林希言拍著周光明肩膀道,“你先走,我一會兒就來。”目送他離開,才推開了臥室的門。
“你怎麼起來了。”林希言嬉皮笑臉地看著她狗腿地說道,“再睡會兒,早飯我來做。”
“彆以為獻殷勤我就會原諒你。”花半枝扶著架子床瞪著他凶巴巴地說道。
隻不過這眼神沒有一點兒殺傷力。
林希言無視她凶狠的目光,關心地看著她問道,“沒事吧!”
“你說呢?你不知道今兒還要去林場嗎?”花半枝看著他埋怨道,“你這樣我怎麼騎車。”
“這個……我載你。”林希言遲疑了一下立馬簡單地說道。
“那一路下來,我這全身都要顛的散架了。”花半枝想想就感覺恐怖的很,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那……”林希言看著她頗有些自責地說道,“今兒你彆去了。”
“那怎麼能行?”花半枝抬眼看著他道,“平時忙,有時候星期天也沒時間,湊著今兒有空,自然要去。”
“那你的身體?”林希言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我還沒有那麼嬌氣。”花半枝看著他說道,“過來搭把手,扶我起來。”
林希言趕緊上前兩步攙扶著她起身,“要不給你上些藥好了,你有這方麵的藥嗎?”
“咳咳……”花半枝聞言給驚得腳下一軟坐在了床上咳個不停。
“你是醫生彆諱疾忌醫,咱們是最親密的……”
林希言的話還沒說完,花半枝就嘶啞著聲音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說著甩開他的手扶著床站起來。
林希言乾脆彎腰將她橫抱起來,“你放我下來,我沒事的。”拍著他的胸膛又道,“彆被光明看見了。”
“你怎麼不說話。”花半枝抬眼看著他說道。
“你不是說不讓我說話啊!”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這時候聽話了,昨晚上為什麼不聽話。”花半枝食指戳著他的胸口嗔怪道。
“君子動手不動口。”林希言愉快地眯起眼睛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果然看見她錯愕地神情,花半枝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發覺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