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小丹丹給驚掉下巴,“他們不是帝國主義,是敵人嘛!”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國與國之間可不是簡單的二分法,好壞之分。”林希言看著他們謹慎地說道,“他們也不是鐵板一塊兒。”
“那這票數不對啊!”小幺撓撓頭看著他說道,“那誰投了反對票。”
“爸爸,快說,彆讓我們猜謎了。”小丹丹看著他催促道。
“好好好,我說。”林希言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他們。
“這咋跟我想的不一樣,反對票最多的居然是非洲。”小幺不敢相信地說道,“不是一直宣傳友好的很嗎?”
“我更意外的是,毛熊投讚成票。”小丹丹皺著眉頭道,“前兩年不是還打了一仗。”
“這個呀!彆看投讚成票就和你親近。”林希言食指點著八仙桌道。
“那投反對票的一定是敵對的了。”小幺聞言立馬說道。
林希言聽著他們孩子氣的言論,莞爾一笑,國際關係哪有那麼簡單。
“沒打擾你們吧!”陳大力站在走廊上看著屋內的一大家子道。
“沒有,沒有。”林希言抬眼看著他們道。
小丹丹已經跑到門口,將鞋拿出來,“陳伯伯、齊阿姨。”
“乖。”夫妻倆換了鞋走了進來。
小雲兒和小幺站起來看著陳大力夫妻倆道,“陳伯伯、齊阿姨。”將八仙桌旁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坐下,我們坐下說話。”陳大力看著孩子們說道。
“找我有事?”林希言看著他們夫妻倆好奇地問道,這剛回來不說陪陪老婆孩子。
“我來是,咱家三丫要去京城工作了。”陳大力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這是好事耶!你看起來不高興。”林希言詫異地看著他說道。
“我高興,同時又擔心。”陳大力看著他們倆毫不避諱地說道。
“擔心什麼?”林希言不解地看著他說道,“咱們彆的孩子天南海北的都有,也沒見你擔心啊!”這擔心好沒道理,忽然想起來道,“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三丫調到那個工作單位了。”自言自語道,“三丫學的是音樂,又在省樂團……”猛地抬頭看著他們說道,“不會是調到中央樂團吧!”
“是!三丫剛回來,匆匆丟下這句話就走了。”齊二妹看著他們說道,“咱們對這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好事,有什麼難的。”林希言高興地看著他們道,“彆擔心,沒事!演出咱家三丫舞台經驗豐富,不會怯場的。”
“我不擔心這個,關鍵是三丫說了,以後可能要出國演出。”陳大力看著他們憂心忡忡地說道,“出國,語言的話我到不擔心,她本身會,在那個語境當中,會很好的融入的。隻是她對國外一無所知,我怕她鬨笑話,給國家摸黑可不行。希言能教教她嗎?”
林希言恍然大悟地看著他們道,“原來是這個啊!”爽快地應道,“沒問題!她什麼時候走。”
“那丫頭沒說。”齊二妹鬱悶地說道,“風風火火的淨顧著高興了。”
“這樣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教她西方禮儀,如果時間不夠,在京城的話,小孟,孟繁春在非洲呆了六年,教咱們三丫綽綽有餘了。”